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穿進虐文?男配手撕劇本把我寵上天

  果然,其中一個小厮厚着臉皮說道:“所以,我們清風軒的夥食,能不能全權交付給姑娘啊。”

  另一個小厮用力在他頭上打了一下,“姑娘是老夫人送過來伺候大爺的,以後說不定是大爺的妻妾,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安排姑娘。”

  後者笑嘻嘻的看向阮桃,“姑娘,小人的意思是,大爺的夥食能不能由姑娘負責,順便....傳授我們兩人一番廚藝,也好過我們混日子強。”

  阮桃眉頭微挑,大度的點頭:“好,我傳授你們廚藝,這段時間,我也會親自負責清風軒所有人的夥食。”

  這樣一來,就算她不侍寝,找點事情做,也能心安理得些。

  但事情總是事與願違。

  一頓晚膳還沒做好,慶壽堂的賴嬷嬷就來了,讓她去一趟壽安堂回話。

  阮桃交代了兩個徒弟幾句,跟着賴嬷嬷去了慶壽堂。

  還沒進門,就聽到裡面傳來老太太的訓話聲,“昀哥從小沒有母親,早些年又為家裡立了戰功,可一天福都沒享到,身子就傷到了.....”

  說着,老太太聲音有些哽咽,“你身為嫡母,自該為昀哥好好安排,衣食住行,樣樣需你費心,可昀哥院子裡是什麼光景,連個貼心侍奉的人都沒有,這就是你做的好事。”

  大夫人揚天大叫為自己叫屈,“母親,媳婦冤枉啊!昀哥雖然不是我親生的,我也是記挂在心裡的,院子裡的用度都是按照玉哥和輝哥的标準來的,媳婦怎麼可能苛待他。”

  自來嫡庶尊卑有别,長子即使再出色,若是不單獨立府,在這個家裡的地位也越不過嫡子去。

  老太太見大兒媳婦說的不像是假話,這才抿了抿嘴,讓人将阮桃叫進來。

  “阮桃,你對大夫人說說,昀哥如今院子是什麼樣的?”

  阮桃腦袋一下子就炸了,一片空白過後,颔首如實回話:“回老夫人,回大夫人,大爺如今院子裡隻有幾個小厮侍奉,另有幾名侍衛随從。”

  她如何都沒想到,老夫人會因為清風軒的事對大夫人興師問罪。

  這要是追問下去,大夫人肯定認為自己在其中挑事。

  大夫人可是當家主母,得罪她的後果,可想而知。

  果然,就聽老夫人又擺起了教訓人的嘴臉,“你聽聽,清風軒哪裡連個細心照料的人都沒有,你用度給的再多有什麼用,還不如你親自來安排更能體現你這個主母一片慈愛。”

  大夫人啞然,狠狠瞪了阮桃一眼,“母親,媳婦每日要管理諾達的宅在,總有大意的時候.....”

  阮桃感受到了大夫人的目光,連忙說道:“老夫人,這件事情真不關大夫人的事,據奴婢觀察,大爺隻是愛靜,不喜人多,女子大多愛說笑,所以清風軒沒有婢女侍奉,可能大爺也是怕吵到自己。”

  大夫人的臉色這才好轉些。

  老太太想起長孫沉悶的性格,雖然看着不苟言笑,但别人若想苛待他,那他也不是個肯吃虧的主。

  便沒有再繼續揪着這件事發難。

  大夫人心裡快郁悶死了,好端端的吃了好大一頓教訓,清風軒的那個庶子,腿都斷了,前途都毀了,還能讓老太太這麼給他出頭,也不知道他那早死的娘墳頭冒了什麼青煙。

  晦氣。

  想到這裡,大夫人深吸一口氣,一臉忍辱負重的說:“母親,您太偏心了,昀哥的事情我分明都記在心裡,你卻不分青紅皂白這通指責。”

  老太太自知理虧,哼了哼,語氣輕松道:“我是個長輩,說你幾句你都聽不得。”

  “聽得聽得,母親就算要罰我,我也認了,不過在此之前,兒媳需向母親說一件喜事。”

  老太太有了點興緻,眉頭一挑,“什麼喜事?”

  大夫人貼身的王媽媽走上前,攤開手中的一幅丹青送到老太太跟前。

  “母親,您看,這姑娘模樣俊不俊?”

  賴嬷嬷立刻将燈盞拿上前。

  老太太眯着眼睛,借着燈火仔細看了兩眼,點頭,“長的不錯,這是?”

  大夫人笑着說:“這是我娘家表妹的女兒,叫杜秀英,是個知書達理的好姑娘,如今也十七了,該到了嫁人的時候,所以我想着,說給昀哥,娘親覺得怎麼樣?”

  老太太狐疑的看向她,“這麼好的姑娘,你不給你的兩個兒子留着,給昀哥?”

  “母親又疑我?”大夫人佯裝不快,感歎的說道:“我的輝哥和玉哥都好端端的,不缺貴女上門,隻是昀哥這情況......娶妻比幾個兄弟都艱難,兒媳身為嫡母,肯定要先緊着他的終身大事。”

  老太太當時沒松口,隻是說:“不如讓這姑娘上京相看一番,隻看畫像就沒什麼意思了。”

  “行,都聽母親的,我這就回去安排。”

  大夫人福了福身,笑呵呵的轉身走了。

  大夫人一走,阮桃立刻上前,蹲坐在老夫人腳邊的矮階上,力道适中的為老夫人揉捏。

  “老太太,您找奴婢來,是有什麼話要交代嗎?”

  老太太一邊撥弄着手中的佛珠,渾濁的目光落到阮桃乖巧軟甜的臉上,瞧着真讓人喜歡。

  老太太沒忍住上手捏了捏她軟綿綿的小臉,阮桃讨巧的笑了笑,把臉湊上前,任由老太太捏。

  “你這孩子,我瞧你是個聰明的,但你不争不搶,着實是個蠢人。”

  阮桃癟嘴,故作委屈,“老太太前段時間還誇奴聰明呢。”

  老太太被她按的舒服的哼了哼,嘴上佯怒:“我問你,是你主動要去侍奉昀哥的,為什麼不在夜裡貼身侍奉呢?”

  阮桃:“.....”

  聽說過催婚的,第一次聽說催睡的。

  阮桃羞紅了臉,嬌羞道:“老太太,奴婢昨日才去的清風軒。”

  哪有這麼快。

  老太太搬出李清竹對比,“人家怎麼就能在第一天晚上讓玉哥起晚了?”

  說着,恨鐵不成鋼的點了點頭她額頭,“你呀,白長了一張讓所有人都忌憚的臉,隻懂得在飯啊、食啊上面伺候人,怎麼不在别處多花花心思。”

  說完,手一揮,偏殿裡人影一閃,一個穿紅着綠的中年女子走出來。

  不像是正經人家的婦女,更像是.....

  青樓出來的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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