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抱定金主:爹地快來娶媽咪

第九十九章 叔叔,不要打我媽咪……

  “是呀,在别墅裡住久了,我不滿足傭人隻喊我聶小姐,你對丢丢好,這看起來多像一家人,你看,我不過就躲開你一下,你就跟來了,四哥,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明麗的雙眸在他眼前晃着,這張熟悉的臉,好像在一瞬間變得陌生了起來。

  她不主動對他要求什麼,卻在他放下戒心的時候步步為營。

  她用溫柔圈住他的心,用食物圈住他的胃,甚至利用一個無辜的孩子來給他一種家庭的溫暖,讓他在這種家庭的溫暖中一時迷了方向。

  而他,居然什麼也沒有發覺,就這樣步入了她的陷阱。

  “聶長歡,給你兩條路,第一,把丢丢送走,老老實實暖我的床,榮華富貴任你選。
第二,被雪藏。
”最後三個字,江少勳幾乎是咬牙說出的。

  門外有丢丢的哭聲,還有他小手拍打着門的聲音。

  長歡渾身冰冷,心像萬匹鐵騎狠狠地踏過,疼到她麻木,可她的一雙潋滟的眸子卻充滿了萬種風情。

  她輕輕握住江少勳的手,将他的手一點點的從自己的下巴處松開,白皙的小手覆在他的兇口處,一點點将他的襯衫扣子挑開。

  修長的雙腿纏上他精壯的腰身,笑得妩媚又妖娆:“四哥,不生氣了好不好?
我是人,我更是女人,人的欲望是得不到滿足,你給我的,隻會讓我想要往上爬,做你的妻子,我能得到的不是更多麼?

  柔軟無骨的身軀在懷裡盡情的撥動着他的心、他的身。

  他這麼恨眼前這個女人,卻又控制不住身體裡的反應。

  她那些純潔不谙世事的反應,被火一點一滴的吞噬掉,隻留下眼前這張風情萬種的臉,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逃不過她的撩撥。

  他們靠得這麼近,卻又感覺這麼遠,江少勳隻想狠狠撕碎她,将她的心挖出來,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他的手放在她的衣領處,手指曲起,欲撕開那礙眼的扣子,門外卻傳來丢丢哭到沙啞的聲音。

  “叔叔,不要打我媽咪,叔叔。

  江少勳眼眸上的情預一點點退散了下去,他狠狠推開聶長歡,長歡衣服淩亂半躺在床上的嬌柔模樣,當初,他就是被這樣蠱惑。

  “看我對你身體着迷,看我對丢丢好,被你玩弄掌心的樣子,你心裡是不是很得意?

  冰冷的話語幻化成長劍,狠狠地刺穿了長歡,她忍着滿腔的腥甜疼痛,故意賣弄風馬蚤,櫻唇輕輕說出兩個字:“是呀。

  江少勳最後一絲幻想也被打碎,心如那碎裂的玻璃杯,上面還沾染着他的皿。

  他走了,長歡卻失魂落魄的笑着。

  當年拍攝的江南名妓,沒想到有一天也會用在現實裡。

  而這次,她則是用這個,把江少勳狠狠地推了出去。

  她好不容易上升的事業期,也要因為得罪了江少勳而雪藏了起來嗎?

  長歡苦澀一笑,也許,她本來就沒有紅火的命運,以前被聶長晴踩,現在卻因為自己一時做錯的決定,而置于現在的地步。

  江少勳一走,丢丢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走了進來:“歡歡,叔叔打你了嗎?

  “叔叔是紳士,沒有打媽咪,叔叔隻是跟媽咪玩鬧,對不起,吓到你了。

  不管江少勳對她做過多少事情,多麼的嫌棄她,但對丢丢而言,他都是丢丢的父親,所以長歡怎麼舍得在孩子的面前抹黑他。

  丢丢的小手放在長歡的下巴處,輕輕的摩挲着:“叔叔真的沒打你嗎?
這裡都紅了。

  被丢丢碰過的地方有些疼,一定是江少勳剛才握得太用力了,長歡溫柔笑着:“這是媽咪不小心磕碰到的。

  丢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他卻不安了起來,他抱着長歡抽噎着:“叔叔好兇,媽咪,是不是叔叔不要我們了?

  長歡吻着丢丢的額頭,滾燙的眼淚搖搖欲墜。

  江少勳從來就沒有要過她們,又哪裡來的不要了。

  “丢丢乖,明天還要去上幼兒園呢,跟媽咪說說,最近和小玲珑怎麼樣了?

  她強行将話題轉移,丢丢想起和小玲珑的趣事,也漸漸放開心懷,偶爾說起叔叔,也被長歡強行扯開話題。

  夜深。

  丢丢已經入睡,可他睡得并不安穩,盡管在夢中,小手都一直緊緊地抓着她的手臂,小嘴在呓語着不知道說些什麼。

  長歡靠近丢丢,卻聽見他輕喊叔叔。

  她穩穩的從丢丢手中将自己的手抽了出來,丢丢夢裡都喊他,可是傻孩子,爹地心裡沒有你。

  要怨就怨她,怨她不是江少勳的意中人,給不了丢丢一個完整的家。

  她走到陽台處,月光冰冷的灑了下來,夜風也很冷,她拿起江少勳遺留下來的煙盒。

  有人說抽煙會排憂解難,她經常聞到他身上淡然的香煙味,不知道他抽煙的時候,是來解愁的,還是純粹的止瘾。

  學着他的模樣将煙夾在指尖上,扣着打火機想要将煙火點燃,可夜晚的風太大,好幾次都将她手中的火焰熄滅。

  長歡将煙丢在了地上,淚模糊了眼。

  她有什麼用?
連支香煙都點不着。

  厭煩到狠狠抓了把自己的頭發,長歡深吸一口氣,再次掏出一根煙叼在了嘴裡,動作笨拙,到底還是将煙給點燃了。

  氤氲的煙被風吹入眼裡,把眼刺辣到又是一陣滾燙的淚湧了出來。

  長歡皺着眉深深地抽了一口煙,卻被刺激的味覺嗆到,她按住自己的兇口咳嗽着。

  仿佛要将心肝肺都咳出來一樣,她含淚忽然笑了,指尖上那一小簇暗紅色的火苗,在風的吹過下,愈發的亮紅了起來。

  她沿着牆壁坐在了地上,每抽一口,都要被嗆到劇烈的咳嗽着。

  煙這麼澀,這麼苦,又這麼辣,就跟江少勳一樣,把手中的煙丢了就好了,可她舍不得。

  她那麼讨厭煙味的一個人,卻在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連他身上的煙味都喜歡上了。

  她不想承認,可是内心總在逼迫着她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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