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抱定金主:爹地快來娶媽咪

第九十八章 聶長歡,你就這麼想嫁給我?

  江老爺子甩了甩濕掉的褲腳,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怒火又蹭噌地往上漲,好不容易等到孫子搭理他一下,就這麼被打斷了。

  “江老爺子,真是對不起。

  長歡在一旁真心實意道歉,她不能讓江老爺子問出這話,在江少勳面前能拖一時是一時。

  江少勳沉默的看着長歡,她在長輩面前,不是這麼冒失的人,他忽然好奇老爺子今天來找他是做什麼。

  房裡一聲壓抑不住的咳嗽聲響起,江老爺子聽力還是很好的,他如鷹般尖銳的眼看了眼江少勳:“是不是你私生子在屋内?

  江少勳像是聽到了史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笑出了聲,可他的眉眼盡是冷峭:“我有沒有私生子,老頭子你還不清楚麼?

  一句譏諷十足的話,竟堵住了江老爺子所有的疑慮,是呀,當年那事……江少勳怎麼可能會有私生子。

  也許宮澤父母所說的那個孩子,也隻是相似罷了,他應該求證或者是找到那個孩子再過來的,一把年級了,居然還這麼沖動。

  可江老爺子确實是在屋裡清清楚楚聽到了孩子的咳嗽聲:“如果不是你的孩子,那裡面藏着的是誰?
不讓我知道?

  長歡真真切切感到了絕望,她拼命躲開,拼命藏着。

  可她越是逃離,那些事卻一直緊跟随着她,将她逃離的腳步緊緊纏繞,不讓她躲,不讓她逃,甚至将她拉入深淵裡。

  她站在那處,從頭冷到腳,臉色慘白到宛如下一刻就會暈倒在地上。

  若江老爺子看見了丢丢,把丢丢帶走,那她當年做的事情就瞞不住了,甚至會害了更多的人。

  江少勳看她害怕到渾身發抖的樣子,心窩處忽然溢出了一縷縷疑惑,她是那樣的害怕丢丢被發現,丢丢是誰?

  “裡面藏着誰,你進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長歡蓦然擡頭看着江少勳,瞳孔中帶着心灰,帶着絕望,他明明答應過她不會把丢丢的存在說出去。

  他明明答應過的!

  江少勳看着她挺直背脊看着他,潔白的牙齒咬着剛被他吮到殷紅的唇,一雙清亮的眸子都是無聲的責問,卻又分明透着無邊無際的失望。

  他一顆心被她失望的控訴勒得生疼,忽然間,他有些後悔說出這樣的話了。

  江老爺子從長歡身旁經過,長歡心死地閉了閉眼,而後絕情轉身,腳步都是虛浮的,搖搖欲墜地跟在江老爺子身後。

  江老爺子站在門口後,卻并沒有往裡走。

  長歡心裡泛起了酸泡泡,眼眶裡溢滿了淚水,丢丢被江老爺子發現後,最壞的打算就是她以後都見不到丢丢了,她不願,可她現在卻什麼都做不了。

  她扶着牆,才沒讓自己摔倒在地上。

  江老爺子卻看了一眼卧室内,然後一臉失望的走了出來。

  預想到的場景沒有出現,難道江老爺子覺得丢丢并不像江少勳?

  她急忙看向卧室内,裡面整整潔潔的,丢丢不在,一顆放松一點的心再次提了起來,江老爺子是沒有看見丢丢,所以才會露出這樣失望的表情。

  可丢丢去哪裡了?

  長歡不敢露出點什麼其它的表情,她仔細看了一眼房内,見衣櫃門上還夾着丢丢的衣角,那衣角抽了抽,便收了進去。

  長歡松了一口氣,臉上也恢複了些許皿色。

  江老爺子找不到人,感覺自己被江少勳耍了,他怒着一張臉,想要說點江少勳什麼,見他滿不在乎的樣子,怒意充斥在兇腔處,最後卻甩了甩手,氣到直接離開了。

  有驚無險的經過了這一段,長歡小步跑到卧室内,打開衣櫃門,就看見丢丢雙手捂着自己的嘴,一副驚惶的模樣。

  “對不起,丢丢。
”長歡說着,眼淚就跟掉了線的珠子一樣掉了下來。

  “媽咪,我不是故意咳嗽的。

  長歡搖了搖頭,将丢丢抱在了自己的懷裡,吻了吻丢丢的額頭,她今天晚上做得這麼明顯,江少勳一定會起疑。

  她要怎麼辦?

  把丢丢送回縣城吧。

  可她瞞得過一時,瞞得過一世嗎?

  長歡心裡頭亂糟糟的,連江少勳什麼時候站在她身後她都未曾發覺。

  “丢丢是誰的孩子?

  長歡猛然轉身,江少勳身形将整個燈光都遮住了,高大的影子将她和丢丢罩住,卻給她一片陰寒。

  她把丢丢抱在自己的懷裡,唇角輕扯:“丢丢是我的孩子。

  她說得很坦然,卻一時間讓人分不清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她腹部有條疤,丢丢一雙黑瞳又極像她,孩子是她的,那父親是誰?

  是她曾經那個未婚夫嗎?

  他不在乎她的過去。
但一想到聶長歡曾在别人身下綻放過,江少勳整顆心都猙獰了起來。

  他不顧丢丢還在這,拽着長歡,将她強行拖走。

  江少勳忽如其來的暴虐,令長歡恐懼,她掙紮着:“四哥,放開我。

  丢丢還小,可他卻敏感的察覺到氛圍的不對,他拉着江少勳的手:“你放開我媽咪。

  以前沒有覺得媽咪這個詞彙刺耳,現在卻像針紮過心髒一般,江少勳不耐煩的推開丢丢,丢丢瞬間就摔倒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聽到丢丢的哭聲,他眼眸中閃過一抹心疼,很快,又被強烈的嫉妒所覆蓋,他将長歡關進屋内。

  “砰”地一聲巨響,夾雜着丢丢的哭聲,整個屋子壓抑又沉痛。

  長歡被江少勳甩在了床上,她柔軟的長發被冷汗打濕,一張小臉也布滿了淚水。

  他捏緊她的下巴,仿佛要将她的下巴捏碎般,他甚至咬牙:“聶長歡,好樣的。

  長歡疼到極緻,卻倔強的看他,一雙眸子仿佛充斥着千言萬語,可她卻強硬着不肯說一句話。

  “不惜利用一個孩子來冒充我的私生子?
又在我面前故作玄虛,聶長歡,就這麼想讨好老頭子,然後嫁給我?

  他陰鸷的模樣令長歡恐懼,可他這樣想,卻令長歡笑出了聲,一直堆積在眼眶裡的淚在此刻滑落了下來,容貌美豔而顯得嬌貴,頗有豁出一切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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