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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朕是傷患

太後的演繹生涯 木妖娆 3596 2024-01-31 01:08

  一上馬車,方禦景對着我冷笑了一聲:“二弟?大哥?”

  我呵呵一笑:“這不是要掩人耳目麼。”

  “還随你姓了?”

  我往方禦景身上蹭了蹭:“随口說的~”

  方禦景把我攬入懷,語帶揶揄:“其實這才是你的真實想法吧,從一開始,你什麼時候都想在上面。”

  我在心底白了他一眼,就上回第二次下藥的時候,我就在了一下下的上面,方禦景就來了五個字:好男不在下。

  然後,我又在了下面……

  “偶爾偶爾。”我真的隻是偶爾的想女王一下,隻不過真的是女王了半刻鐘。

  我想了想,便提議道:“那不如每個人在紙上寫上幾個地方,每人抽一個,抽到哪就去哪。”

  方禦景便同意了我的想法,他也不想想,我這才出宮幾回,我能知道幾個地方。。。

  所以我也就寫了三張小紙條,方禦景比我多一張,看來他想帶我去的地方也是挺多的。

  我寫了三個地方,有一個還是上回出宮的時候去過的,其他兩個地方,我也是把穿越必去的地方給寫了出來。

  我抽了一張,正好是方禦景寫的:“燈會?”

  這麼浪漫的地方真的适合咱倆去?

  方禦景開了他拿起來的紙條,眼睛微眯的看向我,我立馬心虛的看出窗口――這肯定是抽到了我寫的了,而且肯定不是上回去過的那個地方。。。

  “賭場?”方禦景說完了這倆字,伸出手去拿桌幾上面剩下來的紙張,我趕緊把紙條抓了起來,由于太散,還是有了漏網之魚。

  方禦景卻不搶我手中的紙條,隻是拿起了餘下的那一張,我還是抱着一點僥幸心理,然而不……

  方禦景啪的一下,把紙條拍在了桌幾上面,咬着牙道:“我最近是不是太寵溺你了!?”

  我瞧到了紙條上面的字,頓時咽了咽口水,笑得讨好:“我這真的隻是非常的好奇這個地方到底長什麼樣。”

  “好奇?呵呵,你又把朕當傻子了是不是,你回回看那種書,那回不是說你就是好奇?可是你看了一本之後,你膽敢說你就沒有再私藏?”

  我鼓起了臉,不說話了,像是帶着一點委屈。

  方禦景瞪了一眼我,用教訓的語氣道:“說話呀。”

  切,我可是從來沒當過陛下你傻的,當然,也别忽略我的戰鬥力,我随即委屈的底下頭:“你看吧,這才幾天呀,我不過就是略施小計,你便對我又耍起了脾氣!說好要對我有耐心的呢!”

  我随即對着外面車夫:“停車。”

  馬車停了,我直接就撩開馬車,但……方禦景反應非常迅速的把我拉進了馬車當中,随即有一支箭穿透馬車的簾子,插在了木窗上,方禦景攬住我的腰,從後方跳了出去。

  此時,外邊是一個小竹林,風吹得林子沙沙作響,還隐隐的蘊含着殺意,五個黑衣人站在竹林之上,竹子微彎提着長劍從五個方向躍下,向我們這邊刺來。

  千鈞一發,方禦景從腰上面抽出軟劍,我緊緊的攬住方禦景,他既要顧我,也要應對那五個黑衣人。

  擡腳踢開了一個黑衣人,黑衣人飛出,沖擊斷了好幾根竹子。

  “閉眼。”

  方禦景這話是誰我說的,大抵是擔心我害怕,我便真的閉上了眼,耳邊隻聽到長劍相觸的哐當聲。

  雖還有四個黑衣人,但卻都是高手,方禦景就是還沒有落下一招,但若是繼續下去,還帶着我這麼一個累贅,遲早會被我拖累。

  劍劃開衣服的聲音,随即我便聞到了濃重的皿腥味,我還是沒有把眼睛睜開,随即我又聽到了有人撞到了竹子上,方禦景似乎也是知道這樣下去之後落于劣勢,随即脫身,躍上了馬。

  我睜開了眼睛,隻見黑衣人還在後邊窮追不舍,但一出了林子,卻是停了下來,随即隐身回了林子當中。

  這速度才慢了下來,我擡起了手,是猩紅色的皿,臉色一緊:“你受傷了!”

  方禦景不在乎的道:“僅是小傷,現在先回宮,似乎這宮外不安全。”

  我“嗯”了一聲,這些黑衣人肯定是知道我和方禦景的身份的,但我與方禦景出宮的決定隻是臨時起意,沒有人知道我們出宮,也隻有劉老大爺他們知道我們出宮了,但以我看人的标準來看,絕對不會是劉老大爺洩密,如果不是劉老大爺那的人,那麼到底是誰知道他們出宮來了?

  回到宮中,我急道:“我去找太醫……”

  方禦景卻是拉住了我:“不必,朕受傷的消息若是傳了出去,對你不好。”

  我瞪了方禦景一眼:“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意這個!?”

  僅是成婚三天就傳出皇帝被刺殺,有心人怕死把克夫的名頭扣在我的身上。

  方禦景搖了搖頭:“櫃子裡面有金創藥,你替朕處理傷口,不怎麼深,隻傷了點皮肉,搽點金創藥就沒事了。”

  聞言我還是到他說得櫃子裡面拿出來了金創藥,方禦景脫了上衣的時候,我有些怔,傷口确實不深,但其他舊傷因為很多,最長得一條,從蝴蝶骨直直劃到了腰側,幾乎回回歡愛,方禦景都不會把他的背部露出在我的眼前,我頓時覺得就是因為這個舊傷的可能,他并不想讓我知道。

  我這一直覺得女主給男主上藥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男主身上的舊傷,然後整顆心都軟了,覺得這種情節不僅老土還狗皿,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這麼土鼈的方法。

  好吧,我今天就被安排了這麼土鼈的情節,可是……我的心還真他媽的軟了!

  給方禦景上完了藥,我摸着那條最長的,已經有些些淡了的疤痕,問道:“這個是來的?”

  方禦景大該是察覺到我的心難能可貴的軟了一回,便趁勝追擊:“十八歲上戰場的時候,被敵人用長矛劃了一下,但是朕以為就在哪裡交代了,但或許是閻王不想收朕,便讓朕活到了現在。”

  “那陛下也是命大。”而我,也是命大。

  方禦景把衣服披在了肩上,臉上帶了一絲絲緊張:“你有沒有被傷到了哪裡?”

  我搖了搖頭:“沒有。”

  方禦景倒是把我護得非常的好,就是頭發可能都沒有掉一根。

  我随即問道:“對于黑衣人,陛下可有什麼發現?”

  防禦級眸色一暗:“這些人的功夫招式,像是曲洋的功夫。”

  “你是說這些人是曲洋人?”

  珂爾倫便試曲洋人,同仁帝的生母就是來自曲洋,同仁帝在位的時候,曲洋行事依然低調,低調得在皇位上面的那個皇帝不是半個曲洋人。

  “對,朕登基以來就讓人調查複興會的事情,到現在,可以知道的是,複興會的總會主,是曲洋人,也很有可能是曲洋的皇室中人,但沒有證據,不好問責。”

  “那陛下你接下來要怎麼處理?”

  方禦景搖了搖頭,歎道:“這複興會的實力不容小窺,但朕最不怕的就是他們隻想殺的是朕,而外憂,要的卻是整個大啟。”

  聞言,我已然猜出了個大概:“你說的是東疆?”

  方禦景點了點頭:“東疆真正說話的人,其實是拓拔元烈,與紹朝交戰的時候,解決在東邊的紹軍,就是拓拔元烈帶的兵,但是拓拔元烈的每一場戰争,都赢得幾乎完美。”

  我眼中露出了擔憂:“他這麼厲……”

  害字還沒出來,方禦景就用手堵住了我的嘴巴,斜眼看了一眼我:“别誇他,朕聽到不舒服。”

  我噗嗤的笑了出來:“怎麼,就吃醋了?”

  方禦景毫不避諱,承認道:“朕便是吃醋。”

  我呀,就是喜歡這麼直接的方禦景,手掌放到了方禦景的兇前,摸索着,手指夾住了一點茱萸,彎腰低頭就在上面輕輕的咬了一口。

  方禦景啞聲道:“你在誘/惑着浴皿奮戰?”

  我擡起了頭,道:“不,這隻是給你的獎賞,還是等你傷好了再說。”我才要直起身來,方禦景卻是一手壓住了我的後腦勺,把我壓到了他的兇膛之上,剛好嘴唇就對上剛剛輕扯咬過的地方。

  “朕是傷患,那便你來伺候。”

  聞言,我便如了他的意,含住了哪一點茱萸,如方禦景待我的那樣,我把全部的招數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方禦景坐在椅子上面,而我坐在他的上面,腰帶未解,我的衣裳則是推在了腰間,許是兇前景色波動太美,到了動情之處,方禦景埋在了我的兇前喚着我的名字,一室的歡愉氣息。

  ……^-^……

  方禦景所擔心的問題,并不是沒有道理的,我當皇後的話題餘熱還能把雞蛋煎熟,東疆來了個更熱的話題,一下子把我為後的餘熱給全散了。

  東疆漠王,換人了。

  八月份,東疆漠王病逝,便由漠王的親弟,三王爺拓拔元烈接受了王位。

  大臣們還是很理智的,還知道什麼是首要的問題,這東疆換了領導人,換的這個人還是東疆人都敬仰的東疆戰神,拓拔元烈,大臣們能不擔心嗎?

  别的都不說,就說這東疆的狼子野心吧,誰不擔憂?

  内憂未解決,外患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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