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了村外的一座墳前就隻見一隻黑色的死人穿的壽鞋,頓時明白上當了就開始往回跑,路過一條馬路的旁邊時看見有一棵楊柳,便随手摘了幾丫枝條,回到那個男孩家裡的時候隻看見那個女鬼在窗外不停的敲打窗戶。
端公曾給男孩母親他們說過聽到什麼都不能出來,以免女鬼上了他們的身,然後給了她們一張符貼在門上,所以女鬼才進不去,這時端公一楊柳給她揚去,隻聽她很凄殘的叫了一聲便跑了,這時端公本來想追出去的,不過聽到主人家的雞叫了幾聲,就沒有追出去,轉身回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小孩去上學了,端公便叫男孩的父母和他一起去看看那座墳是誰的,端公不是這個村的所以不清楚,到了那座墳一看,男孩的母親驚呼說這是本村王老三人的媳婦,因為和她男人的母親吵架而她男人不幫她幫他自己的母親,一時想不開便喝農藥自殺死了。
端公就說怪不得這麼大的怨氣,可為什麼會找到你家孩子呢,男孩母親也表示不解,一切隻有等男孩回來問他自己了,等到下午,男孩的母親見已經放學了怎麼人還沒回來,便去尋人,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便急着回來找端公算算,端公一算,臉色一驚忙說不好,便拿起道具就往那個女鬼那座墳頭跑去
這時天色越來越暗,陰氣也越來越重,到了墳頭,果然看見那個男孩在那墳邊上直抽搐,還口吐白沫,端公立馬便把自己的食指咬破拿出一張符貼到男孩的肚子上,男孩一下就安靜起來了,端公便叫男孩的父母拿一根柳條一路打着空氣回家,又遞了一張符給男孩的母親叫她回家後把符燒了後和着水拿給男孩吃,而楊柳條則是為了防止路上有孤魂野鬼上男孩身,因為男孩現在的身體很弱很容易召鬼上身到時候就麻煩了,今天男孩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小孩大意沒有把昨晚那張符帶在身上才會被女鬼給迷了。
等男孩他們走了後,端公開始布陣,把女鬼給逼出來,果然,墳上開始冒煙了不一會兒女鬼就飛出來直攻端公,端公也不甘示弱,拿起楊柳條就開始打,因為楊柳是在路邊取的陽氣重,再加上楊柳本身就避邪,所以女鬼還是敗下陣來,連連求饒。
端公說,哼,死了就該去投胎輪回,還留在人間禍害人,看我不把你打的魂飛魄散,女鬼一聽害怕了便說,我到了地府,閻王說我怨氣太重,又是自殺,不在輪回的名單之内,所以不收,不得乙我才變成了鬼魂夜鬼,又因自身怨氣太重所以變化成厲鬼,那天那小孩和幾個小夥伴在他的墳頭玩耍,那時我們那裡有些小孩喜歡在别人的墳墓上滑上滑下的雖然我不喜歡也沒玩過。那小孩走的時候在她的墳頭撒了一泡尿,我想給他點顔色瞧瞧,結果那天晚上去的時候被他枕邊的那道符所傷所以才報複她的,大人饒命啊!
端公聽了後不管什麼原因,你都不該害人!不過念在你有心改過就幫你輪回。女鬼一聽大喜,便連聲謝謝端公。端公念起咒語女鬼的身型漸漸的沒了。這時端公在女鬼墳後看見這個小身影,便笑笑說,走了,回家了,以後可不準這麼調皮了!是的,這個身影是男孩今天被吓掉的一魂一魄,端公一路叫着男孩的名字,男孩的魂魄也跟着他回家了。
蕪湖白衣的鬼故事基本上都是套路,可是看他講述的時候神情很是緊張,就好像自己親眼所見一樣。
“蕪湖白衣,這個故事很老套嘛!一點都不恐怖!”餘潇潇說話一點情面都不顧。
“是的,或許你們覺得這個故事和恐怖片,鬼片,甚至是現在的網絡恐怖小說想必,一點也不新奇,但是如果我告訴你們,故事中的小男孩就是我呢?”蕪湖白衣平日裡都不喜歡和其他人鬥嘴,可是這次卻有些激動。
“每個人不了解的未知世界太大了,我相信我們雖然經曆了這些天的恐怖事情,但是從心底,我們從小接受的都是無神論,所以我們骨子裡其實是不相信有鬼的,也不相信道士捉鬼的事情!”我說道:“但是這個時間有沒有鬼呢?我相信我接下來要去執行的事情可能就和這有關,所以大家要做好心理準備!”
忽然間發覺自己說話頭頭是道,我自己都覺得有些驚訝!餘潇潇朝我撇了撇嘴,不說話!
“好了,蕪湖白衣的鬼故事也講完了,我們來投票吧!”陳老司機呼籲大家。
大家也不在說話,紛紛開始寫着畫着,我瞟眼看了看蕪湖白衣,他自己給自己投了個推薦。也是,在這個節骨眼上,還那麼在乎别的嗎?往後點執行任務至少有心理準備啊。
我也給他投了個推薦票,倒不是因為故事是不是精彩,或者是不是吓着人,我從潛意識覺得蕪湖白衣真可能是講他小時候的事情,不然不會那麼聲情并茂。
統計完畢後,我看了看,是3張推薦票,除去我和蕪湖白衣,我不知道還有誰給他投了張推薦票。
蕪湖白衣神情倒還自然,也沒覺得這票數少。接下來就到餘潇潇了,她抽到3号,接下來可就到她講鬼故事了。真不知道這大大咧咧的女人,會講什麼恐怖的故事。
不過嘛,這女人不可小看,很多女人大半夜會坐在客廳,把燈光了,一個人看恐怖片,看得渾身發抖可就是不去睡覺,窗簾動一下也吓得不要不要的。
或許這也會上瘾吧,我記得好像餘潇潇當年就幹過這種事情,一個人大半夜裹着被子看恐怖片,看我還要拉着和我講。
客觀的來說,剛才王小強和蕪湖白衣講的鬼故事都不算恐怖,王小強講的主要是更接近真實,而蕪湖白衣講的感覺離我們又遠了點,所有大家神情都還比較放松。
這時餘潇潇思考完畢,開始講了。
淩晨一點,當鐘樓的鐘聲傳來,在那個空蕩的實驗室裡點一個台燈,然後把一支筆往身後扔......聽見筆落的聲音了嗎?
我不喜歡當醫生,雖然救死扶傷很神聖,雖然在醫生的手中可以挽救很多生命,但我們必須面對死亡,.死亡太殘酷,我不喜歡!不過,最終我還是屈服在父母的目光下,二十年來,我已經漸漸地習慣了這樣的讓步,我走進了那個醫學院,
我在半年前迅速習慣了死亡,它已經在我的眼中變得麻木,老師讓我們不厭其煩地研究着每一個器官,那些曾經有生命停留的物質在我們的眼中已經變得和一本書/一支筆一樣尋常.每當我向高中的同學談及這些時,她們總是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着我――醫學院的學習就是這樣!
我在學校的實驗樓裡認識了阿芳,她已經大四了,為了考研,她每天在實驗室裡的時間比宿舍的時間還長,因為她的率直,我們一直比較合得來,有時候我很佩服她的膽量,因為我至少不敢一個人在實驗樓裡讀書讀到深夜的,她從不相信靈魂鬼怪的任何傳說.對那些愛尖叫的女生她總是不屑一顧,就她的話來說;"醫學院的學生不該怕鬼的."
我隻是想和她開一個玩笑,真的,僅僅是一個玩笑.所以我編了一個慌言;"淩晨一點,當鐘樓的鐘聲傳來時,在那個空蕩的實驗室裡點一個台燈,然後把一支筆往身後扔.....如果沒有筆落地的聲音,那麼轉身看看,有什麼站在你的身後....."阿芳笑着罵我是個無聊的小孩子,然後就匆匆走進那座灰色的大廈.....
第二天,阿芳死了,在那間實驗室裡,驗屍報告上說的是"死于突發性心髒病."
我的心突然空空的......
三年後,我也開始準備考研,我在實驗樓的時間越來越長,我也不再相信任何關于鬼怪或者魂靈的傳說,我已經淡忘了關于阿芳的一切.....
四年來,死這個字在我的腦海裡已經模糊,它隻是一個語詞,或一些指數....腦死亡超過6秒将成為永不可逆的死亡....
夜,也許夜已經深了吧.幾點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太多的資料和東西堆潢在我的腦袋裡.風吹得實驗室的窗戶吱吱地響,可這一切都不在我注意範圍内,遠處的鐘樓傳來一聲低沉的鐘聲....當.....
低沉的鐘聲,仿佛黑暗中最深處的震蕩,我擦拭着酸澀的眼睛...那一聲鐘聲像記憶的天幕,我想起了三年前自己編的那個諾言,還有....阿芳...!
手裡的筆突然變得格外顯眼,它仿佛帶着一股不安感,帶着灰色的情緒,帶着我的一顆心.....我不安地注視着它,自己的手仿佛手去大腦的控制,在黑暗中,劃出一道線....筆已經扔向身後,,,,,,心跳....一下,兩下....夜依然是靜靜的.....骨頭深處已經有一股涼意在翻滾,不可能....!
我又拿起一支筆,往身後一扔,....沒有....沒有聲!一種叫做恐懼的東西向身體的每一個毛孔擴張....
我轉過身....啊!身後站在拿筆的阿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