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俏廚娘穿成惡婆婆後直接開局逃荒

第一百一十七章 樂於助人

  

  「機會是你自己掌握的,和我有什麼關係啊?今晚你來了個大滿貫,為咱們賺了不少錢,之前就說好的二一添作五,來來來,坐地分贓咯。」

  這群女孩笑呵呵靠近。

  尋常時候在教坊司內,她們一個月拿的不過是一筆固定薪水,今晚她們還沒怎麼推銷呢,已拿到了多於個把月的錢,眾人無不眉飛色舞。

  徐月淮看向白蕊姬。

  「拿掉吧,這是你的恥辱,但也是你的勳章啊。」

  「樹大招風罷了,」白蕊姬將面紗拿掉,「當年的事讓我耿耿於懷,如今……隻怕我這張臉連你看到都會嫌棄。」

  徐月淮喜歡奮鬥中的人。

  至於白蕊姬,那曲折的故事與經歷,讓人反而想要親近她,「看著我的眼睛。」

  白蕊姬隻能看向徐月淮。

  徐月淮伸手撫摸了一下傷口,斬釘截鐵說:「趕明兒我找太醫院的人給你看看,如今你也算是我店的員工了,這是你的福利。」

  「太醫院?」

  女孩本已心灰意冷。

  但如今這三個字卻刺激到了她一般,她訥訥不能言。

  據說太醫院內供奉一個個都有出神入化的能耐,療愈自己似乎也不是多困難的事。

  「是,事不宜遲。」

  「那需要不少錢吧?」白蕊姬起身,徐月淮卻攥著她的手,「你不是在賺錢嗎?不著急給我,興許我的人情還不需要花錢呢?」

  次日,酒店開門比尋常推遲了不少。

  大家都累壞了。

  李峰看徐月淮送了十二個歌舞伎出來,一臉言笑晏晏,心頭焦躁極了,一腳將一個綉墩踢了出去,「真是會出幺蛾子,我就說不可能免費,如今看來,是其餘方面在收費。」

  「小的按照掌櫃您的安排昨晚已摸排去了,點舞一支需要三百文,至於燒刀子和謝春黃酒,一瓶酒就需要五百文了。」

  「他們怎麼不去搶啊,真是豈有此理。」

  昨天,他們還賓客盈門,今日已門可羅雀。

  一股風吹來,席捲了枯枝敗葉在門口盤旋……

  周綰和三娘買菜歸來,恰巧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李峰。

  三娘向來是不蒸饅頭爭口氣的存在,已是花枝招展的靠近,「這不是李老闆嗎?今日您倒是空閑,祝您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呢。」

  「山裡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

  「哎呀,文縐縐什麼呢,」春三娘懂裝不懂,「我可不知道您再說什麼,橫豎您也沒幾天好蹦躂的了,將來我也送一瓶好玩意兒給您壯行。」

  「你……」

  李峰明白女人都是伶牙俐齒的角色,此刻沉默了下來,氣咻咻的回去了。

  吃了中午飯,徐月淮正琢磨著到哪裡去找齊顧澤呢,偏齊顧澤就到店了,徐月淮準備了一些拿手菜給他吃。

  「菜品上,咱們還需要推陳出新,齊大哥你嘗一嘗這些怎麼樣呢?」

  齊顧澤看著面前那色香味俱全的食物,一樣一樣都品嘗過了,並且很快給出了建議和意見,徐月淮讓周綰拿出小本記下。

  等周綰退下,齊顧澤這才張口。

  「為讓他們無地自容,你倒不擇手段了。」

  「你都聽說了?」

  徐月淮吃驚,想不到昨晚他人都沒來,自己個兒做的事他就一清二楚了,她看向對方,「你有千裡眼和順風耳呢?」

  齊顧澤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那白面書生以及殺豬匠是你安排的演員吧?」

  那倆搶購酒水的自然是徐月淮提早就安排好的演員了,這叫拋磚引玉,昨晚的效果的確不錯,大大的拔高了銷售業績。

  這秘密是她們三人商討出來的,換言之「天知地知,她們知」,但齊顧澤怎麼就知道的這麼清楚。

  徐月淮鼓掌,「是周綰告訴你的,是也不是?」

  「周姑娘守口如瓶,和你『沆瀣一氣』,自然不會告訴我一個外人了。」徐月淮聽到這裡,心跳加速,難不成齊顧澤果真預判推測到了這個?

  真是不可思議。

  她沉默了片時,又道:「白蕊姬面頰受傷了,雖然說縱火案的元兇已繩之以法,但我還是想要讓她恢復如初。」

  「你需要我找太醫院的人協助你妙手回春?」

  徐月淮急忙湊近,抓了齊顧澤的袖就撒嬌,「齊大哥見義勇為,人最好了,在帝京多次幫助我,小女子感激不盡……」

  看徐月淮明明不會撒嬌還非要模仿,齊顧澤忍俊不禁,握著拳頭就要招呼上去,徐月淮也不躲避。

  但就在此刻,徐月淮因太靠近他兒重心不穩,嘩啦一下一整哥人仰馬翻,就這麼一下子壓在了齊顧澤身上。

  始料未及。

  猝不及防。

  齊顧澤準備起身,偏巧衣服的飄帶給徐月淮的簪子勾住了,兩人難解難分。

  外面,周綰聽到裡頭動靜兒,急忙進去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想不到內室兩人如此「你上我下」「卿卿我我」。

  周綰面色煞白,慌不擇路離開。

  徐月淮卻面紅過耳,棄卒保車。

  急急忙忙將簪子折斷這才站了起來,反觀齊顧澤,他也有點發愣,兩人面面相覷,徐月淮指了指門口,「她誤會我了,剛剛,抱歉。」

  「不礙事。」齊顧澤起身,「下午我找太醫過來。」

  「感激不盡,感激涕零,無以言表……」徐月淮還要放彩虹屁,齊顧澤已皺眉揮揮手。

  她快速從內室出來,在一樓轉交假山石附近找到了周綰。

  周綰面上的紅暈還沒消失,看徐月淮到來,反而是尷尬的結巴起來。

  「我……我、我剛剛、什麼……都沒、沒看到。」

  「你明明看到了。」徐月淮攥著周綰的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剛剛跌倒了。」

  「看到了。」周綰拘泥於封建禮教,時常不清楚徐月淮為何轉變的這麼大大咧咧,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嗎?

  徐月淮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繼續和齊顧澤發展看似曖昧實際上純潔的友誼。

  兩人時常在屋子裡談天說地,不時地爆發出驚天動地的笑聲。

  「其實,」周綰定定的看向徐月淮的眼睛,眼神裡蘊出鼓勵的能量,「其實您也可以試一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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