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挺孕肚嫁戰王,搬空京城去流放

第229章 百姓求祁宴舟謀反

  

  解羿昨晚去了西北駐軍的營地。

  他見了所有將領和士兵,並沒有發現將星的蹤跡。

  然後,他知道祁宴舟的人帶走了駐軍統領和一百士兵。

  解羿原本想昨夜就來大陽鎮,結果聽說駐地可能會爆發鼠疫。

  他其實是不信的。

  因為祁宴舟不會讓可能感染鼠疫的人離開駐地,給百姓帶來危險。

  但他又擔心有萬一,就在駐地休息了一晚。

  今日,趙猛傳消息到駐地,讓副統領帶兩千士兵去大陽鎮。

  解羿便知道,鼠疫乃子虛烏有。

  他想來大陽鎮見見祁宴舟,影衛卻不同意。

  後來疫病的真相曝光。

  他以替皇帝分憂為由,在影衛的陪同下來了大陽鎮。

  解羿沒等多久,祁宴舟和葉初棠就從鎮子裡走了出來。

  他看著曬黑了許多的兩人,拱手行禮。

  「見過祁公子,祁夫人。」

  說話時,他的視線落在葉初棠身上。

  這是他第一次見這個奇女子。

  雖然她看起來明艷無雙,但面相卻偏凄苦。

  按理說,是命運多舛的薄命相。

  可她的身上卻有功德無數,硬生生改了命格,死氣變生機。

  解羿入玄門五十多載,第一次遇見如此奇特的事。

  葉初棠坦然地任解羿打量,笑著問道:「解大人,可是我臉上有不妥?」

  「祁夫人,老夫失禮了。」

  祁宴舟直白地問道:「不知解大人為何要見我?」

  「我想和祁公子聊一聊大陽鎮疫病的事。」

  「可以,但解大人得進鎮子,且是你一個人。」

  皇帝的影衛立刻開口拒絕。

  「不行,我們奉皇命保護解大人,不能離他的身!」

  祁宴舟想著已經和皇帝撕破臉,沒必要再裝賢臣,冷笑了一聲。

  「這裡是大陽鎮,不是皇宮,在這裡就得守我的規矩!」

  「祁公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將這天下變成祁家的?」

  影衛知道祁宴舟有這個能力,也想要謀反,嚇得臉色微變。

  「祁公子慎言,我可沒有這個意思。」

  祁家可以謀反,但不能因為他的一句話而謀反!

  祁宴舟上前一步,盯著開口的影衛說道:「我要將你們的命,都留在大陽鎮!」

  剛說完,他就對影衛出手了。

  一旁的趙猛見表現的機會來了,立刻上前幫忙。

  鎮子裡的韓沖聽到動靜,立刻叫上了護國軍,來對付影衛。

  影衛和曾經的護龍衛相似。

  見他們投靠了祁宴舟,怒火中燒,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彷彿在給皇帝清洗叛徒一般。

  解羿也有武功,但算不上高。

  他見葉初棠不動如山,甚至饒有興趣地觀察影衛的武功招式,立刻往她的身邊挪。

  葉初棠沒有理會解羿,而是用口述來幫助祁宴舟打配合。

  「往後一步,右邊斜下三寸。」

  「往右三步,往後擺腿。」

  「正西北方位有偷襲,東北方向的人有破綻。」

  二十個影衛對戰四十多人,本就有些力不從心。

  葉初棠一頓攪和,很快就處於下風。

  他們知道再打下去,必定會死在這裡。

  領頭人不甘地看了解羿一眼,大聲說道:「撤!」

  葉初棠閃身站在唯一的道路上,手裡拿著暴雨梨花針,斷了影衛的後路。

  「想跑,沒門!」

  多殺狗皇帝的一個手下,就能將他的力量削弱一分,何樂而不為!

  影衛知道葉初棠的武功不錯,卻沒將她的威脅放在眼裡。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他安排十人拖住祁宴舟一行,十人去圍攻葉初棠。

  葉初棠看著沖向她的一群人,將毒藥灑在地上,擡腳踢飛。

  塵土化作有毒的武器,以極快的速度襲向影衛。

  影衛壓根就沒將塵土放在眼裡,但他們對葉初棠的毒有所顧忌,便想用內力將塵土震開。

  可有人低估了塵土的威脅,沒有用十成的內力。

  六人躲開了,四人中招。

  鋒利的塵土紮穿衣裳,沒入肌膚,見皿封喉。

  中招的影衛感覺到輕微的刺痛,剛想反擊就倒在地上,七竅流皿而亡。

  誰也沒想到葉初棠隻是踢了一腳地上的塵土,就殺了四個影衛。

  祁宴舟震驚的同時也有些疑惑。

  想要將塵土變成殺人利器,就得有深厚的內力。

  可葉初棠顯然沒有深厚內力。

  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擊殺一個影衛後,飛身到了葉初棠身邊。

  去路被堵死,影衛就想往鎮子裡撤。

  若祁宴舟咄咄相逼,非要將他們的命留在大陽鎮,那他們就拿百姓當墊背!

  韓沖看出影衛要進鎮子,立刻堵在了入口處。

  「大陽鎮現在是祁公子的地盤,沒有他的允許,誰也別想進。」

  影衛的頭領怒視韓沖。

  「叛徒!」

  「護龍衛護的江山,不是皇權,我從未背叛!」

  韓沖說完,主動發起進攻。

  兩刻鐘之後,最後一個影衛也倒下了。

  韓沖受了輕傷,護國軍死了一人,趙猛受了重傷,死了六個親兵。

  和二十頂級影衛的命相比,這點傷亡不算什麼。

  解羿看著遍地的屍體,輕咳一聲。

  「祁公子這是打算和皇上正面對上了?」

  祁宴舟將染皿的刀扔在地上,拉著葉初棠往鎮子裡走。

  「趙統領,將影衛的屍體扔去亂葬崗燒了,你亡故的手下,我會一人給五十兩的安葬費。」

  趙猛的腿被劃拉出一條很深的傷口,兇口也被打了一掌,內傷嚴重。

  他杵著染皿的刀,勉強站立,說話有氣無力的。

  「祁公子,不必如此破費,既然我選擇了效忠於你,就知道會有所傷亡,屬下的安葬費,我自己出。」

  葉初棠從空間拿出一沓銀票,找了三張百兩面額的,遞給趙猛。

  「趙統領還沒通過考核,不算自己人,得明算賬。」

  普通士兵若是死了,上報給朝廷,家裡人會得到十兩銀子的安葬費。

  若死得有價值,安葬費會多一些,二十兩到三十兩不等。

  祁宴舟給五十兩,算得上很豐厚了。

  趙猛還在猶豫要不要接銀票,葉初棠就直接塞進他懷裡了。

  「趙統領是為了幫夫君,受傷嚴重,稍後來藥鋪,我給你治傷。」

  「謝過祁夫人。」

  葉初棠走到鎮子門口,見解羿沒跟上,扭頭說道:「解大人若不怕死,就隨我們進鎮子聊吧。」

  她知道解羿是秦慕雲的師傅,對他沒有惡意。

  但他奉皇命來找將星,不得不防。

  解羿笑著道:「老夫半截身子都入土了,沒什麼好怕的。」

  說完,他就跟著葉初棠和祁宴舟進了大陽鎮。

  三人剛進鎮子,百姓就跪了下來。

  「請祁公子謀反!」

  「請祁公子推翻暴政!」

  「請祁公子給百姓一條活路!」

  整個大陽鎮的百姓全都出動了,懇請祁宴舟改朝換代當新帝。

  他們能忍受皇帝的暴政,卻無法忍受屠城的君王!

  祁宴舟能理解百姓想要推翻皇權的心思。

  皇帝為了一己私慾,無視百姓的死活和江山的安穩,已然犯了眾怒。

  「各位鄉親,快快請起,我已經在計劃謀反,請大家再忍耐一段時日。」

  他沒有謀反的打算。

  之所以這麼說,是為了將這話傳進皇帝的耳裡。

  他要讓皇帝知道,若真惹急了他,江山立馬易主!

  百姓聽到祁宴舟的話後,喜上眉梢。

  不管什麼時候謀反,隻要讓他們有個盼頭就行。

  「祝祁公子旗開得勝,坐穩江山!」

  祁宴舟扶起身旁的百姓。

  「天氣熱,都回去休息吧,你們想要的國泰民安,終有一天會實現的。」

  「我們相信祁公子!」

  百姓說完,又朝葉初棠磕了三個響頭。

  「祁夫人的再生之恩,我們沒齒難忘,若是有機會,一定結草銜環來報!」

  葉初棠唇角上揚,「好好活著,便是報答。」

  她救了大陽鎮的百姓,賺了幾萬功德值,已經收到了報酬。

  百姓感激地看著葉初棠,又磕了三個響頭,起身離開。

  解羿看著百姓匆匆離開的背影,大聲說道:「各位,北地易旱,請多備水。」

  祁宴舟聽出了這話的深意。

  大旱將會持續很久!

  於是,他加了一句。

  「鄉親們,最近兩個多月都未曾下雨,請做好抗旱準備,早早屯糧。」

  百姓沒有理會解羿的話,卻對祁宴舟言聽計從。

  「謝祁公子提點。」

  說完,百姓就回家忙著儲水去了。

  擁堵的街道頓時變得寬闊。

  葉初棠三人回了藥鋪。

  許姨娘連忙說道:「二公子,夫人,涼麵已經做好,可以吃飯了。」

  雖然她和兩人親近了許多,但還保持著尊卑有別。

  葉初棠說道:「姨娘,有客到,再備一副碗筷。」

  祁家沒有準備多的碗筷,但藥鋪有。

  許姨娘從後院的廚房拿了一副碗筷,給解羿盛了一碗涼麵。

  「不知有貴客到,沒有準備,隻有素餐一頓,實在抱歉。」

  解羿笑著接過碗,「素餐正合我心意。」

  往西北而來的一路,他的吃食都由影衛負責,幾乎每日都是饢餅和水。

  手裡的這碗面,對他而言是珍饈。

  吃完午飯,祁宴舟和葉初棠就將解羿帶去了他們休息的房間。

  祁宴舟開門見山地問道:「解大人不顧危險,來大陽鎮找我,所為何事?」

  解羿見祁宴舟直接,也就不繞彎子了。

  他不答反問:「祁公子有謀反的打算嗎?」

  祁宴舟同樣沒有回答解羿的問題。

  「解大人是忠臣嗎?」

  「我不忠於任何人,隻言事實,順應天命。」

  言外之意,他不是皇帝的人。

  祁宴舟放了心,給解羿倒了杯涼水。

  「我沒想過謀反,是皇帝欺人太甚,我才會說出要奪權的話。」

  解羿將杯裡的水一飲而盡,嘆了口氣。

  「皇上不是明君,不僅自私自利,還被宦官拿捏,北辰國遲早要亡。」

  祁宴舟又給解羿續了杯茶。

  「流放之初,懷軒告訴我一個消息,帝星降世,可有此事。」

  「有,但帝星一閃即逝,再也沒亮過。」

  解羿用了很多種辦法,都沒能找到和帝星有關的線索。

  「謝大人心中可有新帝的人選?」

  「沒有。」

  玄門一脈,看的是天機,講的是事實,從不妄言,也不會多加揣測。

  但北辰國的運勢,自從葉初棠回京,衰敗得格外厲害。

  想到這,解羿看向葉初棠。

  「祁夫人,不知老夫是否有幸,幫你看看手相。」

  葉初棠對占蔔看相一竅不通,卻很感興趣。

  她翻轉手腕,坦然地將手放在解羿面前,「有勞解大人了。」

  解羿仔細地看著葉初棠手心的紋路,神色逐漸變得凝重。

  那條不足別人一半長度的生命線,顯示著她的壽元已經盡了。

  眼前的女子,竟然是一個功德無量的死人!

  解羿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腦海裡突然想到一句話——仙人臨世,向死而生。

  隨之,他又想到了隨葉初棠一起出現在京城的「鬼盜」。

  「鬼盜」乾的那些事,非人力所能及,似鬼似仙。

  想到這,他立刻收起視線。

  「祁夫人的手相,老夫看不透。」

  祁宴舟詫異地問道:「解大人為何這麼說?」

  「祁公子,老夫隻是如實說。」

  解羿說完,岔開了話題。

  「不知老夫能否見一見昨夜去并州西北駐地的公子?」

  葉初棠收回手,問道:「解大人覺得他是你要尋找的將星?」

  「見到人,老夫才能回答這個問題。」

  「解大人找將星的目的是什麼?」

  解羿見葉初棠一臉警惕,笑著道:「老夫沒有目的,隻是想確認一下。」

  「確認之後呢?」

  「去找我的徒兒,秦慕雲。」

  監視他的影衛已經死光,他自由了。

  聽到這話,祁宴舟問道:「懷軒在哪?」

  解羿根據秦慕雲的生辰八字,掐指算了算。

  「他在銅州。」

  說完,他問道:「老夫現在能見那位公子了嗎?」

  他隻是想確認一下將星的身份,給他算一卦。

  祁宴舟看向葉初棠,讓她做決定。

  畢竟孫楚是她收服的。

  葉初棠起身說道:「我去問問他,見不見,由他自己決定。」

  解羿起身行禮,「多謝祁夫人。」

  葉初棠去了孫楚的房間。

  他還在用龜息功養傷,沒有呼吸和脈搏,體溫也比常人低很多,就像死了一樣。

  她將銀針紮入孫楚的百會穴,撚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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