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挺孕肚嫁戰王,搬空京城去流放

第230章 皇帝中毒,京城大亂

  

  葉初棠用銀針紮孫楚的百會穴沒一會,他就睜開了眼睛。

  「叫醒我有事?」

  葉初棠拔掉孫楚頭上的銀針,點了點頭。

  「嗯,欽天監來大陽鎮了,想見你。」

  孫楚坐起身,用手指著自己,不確定地問道:「欽天監要見我?為什麼?」

  「因為欽天監發現將星臨世,奉皇命來尋人,而你可能是將星。」

  他太清楚「將星」二字的含義了。

  於是一臉警惕地問道:「如果我是將星,皇帝會不會除之而後快。」

  葉初棠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就算你不是,狗皇帝也會寧可錯殺。」

  「太喪心病狂了,我才不要見那狗屁欽天監!」

  「欽天監不是皇帝的人,就算你是將星,他也不會告訴皇帝,但要不要見他,你自己決定。」

  聽到這話,孫楚摸了摸下巴。

  「欽天監算命是不是很準?」

  「當然,欽天監算得上玄門一脈中,頂級的存在。」

  「那就去見見,問問財運。」

  葉初棠:「……」

  「你已經富可敵國,幾輩子都花不完,要這麼多銀錢幹什麼?」

  孫楚下床穿鞋,「賺錢是我的樂趣。」

  雖然銀錢對現在的他來說,隻是一串數字。

  但他希望這數字穩定持續地增長。

  葉初棠看著財迷一樣的孫楚,調侃道:「要不也問一問姻緣?」

  走到房門口的孫楚站定,一臉嫌棄地說道:「還沒玩夠,不成婚。」

  古代結婚實在太早了,他接受不了!

  幸好無極宗為了弟子專心研究兵法,提倡晚婚晚育,一夫一妻。

  宗門簡直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絕佳棲息地!

  葉初棠帶著孫楚去了休息的房間。

  解羿的視線落在孫楚身上。

  孫楚任由解羿打量,一點也不發怵。

  他穿到這個架空的北辰國後,立刻去找了得道高僧相看,想要回到現代。

  高僧看出他是借屍還魂,不僅沒有被嚇到,還說這是他的機緣。

  給他一通操作,將身體和魂魄徹底融合,並改了命格。

  孫楚被留在了這糟糕的古代,若身死,魂也會消。

  氣得他將高僧暴揍一頓,比了兩根中指。

  雖然高僧的做法氣人,但也幫他解決了他不是原裝的大麻煩。

  所以,他直白地問解羿,「欽天監看出什麼了嗎?」

  隻一眼,解羿就看出孫楚的命格被改了。

  但也僅此而已。

  「老夫能看看公子的手相嗎?」

  孫楚來到解羿面前,在他身旁的位置坐下,伸出手。

  「看吧,讓我感受一下欽天監的實力。」

  解羿對待孫楚,沒有像對待葉初棠那般疏離。

  他用右手捏住孫楚的四根手指,左手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的指腹,依次沿著手心的三條線從頭滑到尾。

  密密麻麻的癢意席捲而來。

  孫楚想要抽回手,卻被解羿用力拉住。

  「你個老傢夥,不會是斷袖吧?」

  解羿被孫楚的話鬧了個大紅臉,輕咳一聲。

  「公子別誤會,老夫隻是在摸三紋線。」

  三紋是地紋、人紋和天紋,對應的是生命、智慧和感情。

  「那你摸出什麼了嗎?」

  解羿沒有回答孫楚,問了他的生辰八字。

  孫楚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一臉警惕。

  「我闖蕩江湖這些年,見過不少玄門弟子用玄術害人,你不會是想幫狗皇帝,用我的生辰八字悄悄弄死我吧?」

  葉初棠一巴掌拍在孫楚的後腦勺上。

  「解大人是正派人,別胡說。」

  孫楚捂著被拍疼的後腦勺,控訴道:「別打頭,會變蠢。」

  說完,他老實交代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他的年紀不大,今年十九歲,重陽節生的。

  解羿聽完後,根據他的手相和面相,將他的過往細數了出來。

  包括三年前的死劫,以及一年前被抓。

  「九是最大的陽數,所以你能活下來,你的命數被改過,將來皆坦途,還會有一番大作為。」

  孫楚想起高僧也說過類似的話。

  「我之所以幫你固魂,是因為你活著,能救很多人。」

  他雖然不是很理解,但信因果,於是在賺錢之後,經常花錢做善事。

  想到這,他好奇地問解羿,「什麼大作為?」

  「天機不可洩露。」

  「最煩你們這些算命的,每次說話都說一半,故意吊人胃口,還不如一個字都別說。」

  解羿並不在意孫楚的無禮,揚起一抹淡笑。

  「知道得越多,越容易束手束腳,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命數不是一成不變的。

  環境、旁人和自己,都能影響命數。

  孫楚贊同地點頭,「路是自己走出來的,不是別人算出來的。」

  剛說完,他就笑嘻嘻地問道:「我的財運如何?」

  「金星紋加虎紋,八方來財。」

  解羿的話讓孫楚開心不已。

  「借你吉言。」

  「但你還會有一次生死大劫,遇貴人得化解。」

  這話讓孫楚的心提了起來。

  「死劫是什麼時候?貴人是誰?」

  他好不容易適應了古代的生活,也過得瀟灑自由,一點也不想死。

  「無可奉告。」

  解弈說完站起身,「今日多有叨擾,有緣再會。」

  孫楚連忙起身攔住他,「怎麼又說一半?不說清楚不能走!」

  事關生死,必須問清楚。

  解羿平靜地看著孫楚,一言不發。

  「說話,啞巴了?」

  許久之後。

  解羿開了口,「你將來若上了戰場,請小心。」

  說完,他推開孫楚的胳膊,離開。

  祁宴舟去送行。

  出了大陽鎮之後,他問解羿,「解大人,孫楚是將星嗎?」

  解羿沒有正面回答,「事在人為。」

  「解大人一個人上路危險,我給你安排幾個人吧?」

  「不用,銅州離這裡也就半個月的騎馬路程,我的武功足以自保」

  祁宴舟沒有再強求,「皇上那裡,解大人要如何交代?」

  解羿和影衛是騎馬來的。

  他翻身上馬,笑著道:「從此,世上再沒有解羿這個人,自然也就無需交代什麼。」

  祁宴舟聽明白了這話的意思。

  欽天監和影衛一起,被他殺了焚了。

  「我會替解先生遮掩,先生以後有什麼打算?」

  「隱於世,等海晏河清。」

  解羿說完,一抽馬鞭,疾馳而去。

  祁宴舟看著解羿遠離的背影,篤定地說道:「我們會等到海晏河清的。」

  ***

  夜幕降臨之時,護國軍領著趙猛的人回了大陽鎮。

  去的時候兩千人,回來的隻有一半。

  鄉下的農戶十天半個月都難進城一趟,隻有三個村子的村民在五日內到過鎮子。

  護國軍根據村子的面積,和村民的數量,安排了一千駐軍看守村民。

  他們不懂看病,給每家每戶發了一些藥材。

  讓他們待在一個房間,熏葯煙。

  葯煙有防治疫病的功效,有利無害。

  葉初棠了解完情況,說道:「我明日去村子一趟,將染上疫病的村民帶回鎮子治療,方便管理。」

  趙承宇所以投毒的時候十分小心,將疫病控制在了大陽鎮內。

  最多七天,就能徹底解決疫病。

  祁宴舟將趙猛的人打發走之後,對葉初棠說道:「明日我陪你一起去。」

  葉初棠點頭同意之後,看向韓沖。

  「鎮子的疫病已經穩定下來,安排大家分批休息,不然身體扛不住。」

  「是,祁夫人。」

  韓沖答應後,說起了趙家。

  「趙明旭鬧著要帶已故的趙青書去定州安葬,如何是好?」

  趙家隻是被幽禁,是能提出合理要求的。

  祁宴舟思考過後說道:「那就讓趙明旭先帶趙青書去定州,趙家其他人隨流放隊伍慢走一步。」

  韓沖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好,我讓吳成剛帶上四人,送趙明旭和趙青書的屍骨去定州。」

  趙明旭現在一無所有,晾他也玩不出什麼花樣。

  次日。

  趙明旭和葉初棠一同離開大陽鎮。

  一個帶著薄棺去定州,一個去周邊的村子。

  村子離大陽鎮都不算遠,騎馬也就一刻鐘的時間。

  葉初棠雖然懷著孕,但短時間騎馬,是沒什麼問題的。

  一個上午,她就跑完了三個村子。

  其中兩個村子都沒人染上疫病。

  另一個村子染病的村民,住在偏僻的村尾,平時和村裡人沒什麼往來。

  一家六口被帶到了大陽鎮,安置在地窖裡。

  五天後。

  大陽鎮染上疫病的百姓,都被治好了。

  當百姓高興得大聲歡呼時,趙承宇因重傷和疫病去世了。

  死的時候,他瘦骨嶙峋,渾身臟污,就像爛在茅坑的臭蟲。

  葉初棠讓祁宴舟砍下趙承宇的腦袋,用藥水做了防腐。

  「讓人送去京城,給皇帝當中秋賀禮吧。」

  祁宴舟笑著捏了捏葉初棠的鼻子。

  「這主意甚好。」

  說完,他看向京城的方向,眸光陰冷。

  「從大陽鎮快馬加鞭到京城,差不多六七日,我的手下應該已經收到了我的命令。」

  言外之意,皇帝和德公公的好日子馬上就要過到頭了!

  ***

  如祁宴舟所料,他留在京城的手下,已經收到南驍傳的書信。

  他有四個信得過的下屬。

  擅長輕功的東影,在祁宴舟決定自請流放的時候,先一步去了天山郡。

  擅長醫術的西澤,之前去了江南賑災,如今在尋南疆巫醫的路上。

  擅長武功的南驍,一直帶著人跟隨流放隊伍,暗中保護祁家人。

  擅長情報的北檸,留在了京城,隨時彙報京城的動向。

  南驍寫的書信落在北檸手裡後,她恨不得給宮裡的內應傳信,直接反了!

  但祁宴舟沒下命令,她隻敢想想。

  她給青樓、酒肆、茶樓……等適合傳消息的地方傳信。

  半天的時間,大陽鎮瘟疫的真相就傳得人盡皆知。

  「皇帝是不是瘋了?竟然為了滅祁家而焚城!」

  「上上次勾結敵國暗探,上次搞什麼替身計劃,這次竟然用瘟疫害人!」

  「皇上要殺的不是祁家,不是一城百姓,是整個北辰國!」

  「真不敢想象,若三種疫病同時發生,誰還有命能活?」

  「幸好葉姑娘的醫術高,控制住了疫病,希望祁家趕緊謀反!」

  自從祁宴舟挑釁皇權,有謀反的心思後,百姓對皇家的議論也就不再遮掩。

  滿京城都是對皇家不滿的消息。

  若祁宴舟舉旗謀反,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歸順於他。

  此時,皇宮。

  皇帝躺在寢宮的龍榻上,面色蒼白如紙,臉上盡顯焦急之色。

  他之前被祁宴舟想要謀反的摺子氣得吐了皿,好不容易恢復了一些元氣。

  今日又得知「焚城計劃」失敗了,差點厥過去。

  「祁家為何會如此好命?不僅能躲過危險,還能將矛頭指向朕!」

  「難道朕的氣數已盡,北辰國的江山要落入祁家之手了嗎?」

  「德愛卿,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趕緊想想辦法。」

  「如果讓祁家得勢,我們不是被五馬分屍,就是被淩遲處死!」

  德公公聽著皇帝的喋喋不休,臉上浮現不耐煩的神色。

  「閉嘴!」

  皇帝自卧床之後,更加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帝位已經形同虛設。

  德公公對皇宮和朝堂的掌控更進一步,徹底將他架空。

  他訕訕地閉嘴,突然就不著急了。

  反正德公公不會坐以待斃,他隻要等著看結果就好。

  德公公猶豫了很久之後,看向皇帝。

  「皇上,你再下一次罪己詔,禪位給二皇子,當無憂無慮的太上皇,如何?」

  皇帝擡頭看向德公公,想也沒想地拒絕。

  「不可能!」

  雖說他手裡已經沒什麼實權了,但占著九五之尊的位置,才能享受榮華和特權。

  若他禪位,別說享受了,怕是都活不了多久!

  想著到,他冷笑道:「你是不是忘了,國璽還沒找到,要如何禪位?」

  皇帝的話音剛落,就有內侍慌慌張張地闖進寢殿。

  「大監,皇上,有八百裡加急送到!」

  皇帝和德公公猜到是并州送來的,異口同聲地說道:「呈上來。」

  奏摺很快就送到了德公公的手裡。

  他打開看過之後,臉色說不出地難看,將摺子扔給了皇帝。

  「廢太子真是出息了,竟然幫著祁家,出賣了我們!

  還有并州的西北駐軍,之前是保皇黨,現在也叛變了!」

  皇帝的額頭被奏摺堅硬的角砸到,劃傷出皿。

  他悶哼一聲,一手捂著額頭,一手打開奏摺仔細看。

  還沒看完,就暈了過去。

  德公公還以為皇帝是被氣得暈過去了。

  「沒用的廢物!」

  他剛罵完,就發現皇帝額頭的傷口處泛起絳紫色,臉色驟變。

  「奏摺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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