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挺孕肚嫁戰王,搬空京城去流放

第175章 流放計劃順利進行

  

  皇帝簡單和百官說了一下對祁家的處置。

  「朕相信辰王府沒有謀反之心,但查到兵器是事實,朕不能無視國法,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三日之內,若找不到辰王府被栽贓的證據,祁家便會流放西北天山郡,永世不得回京。」

  說完,他吩咐德公公。

  「抄家即可,不用搜祁家人的身,這是朕給祁家最後的體面。」

  德公公不知道葉初棠和皇帝說了什麼,讓他的態度有了如此大的轉變。

  他自然不會當著眾人的面忤逆皇帝,立刻應下。

  「奴才遵旨!」

  皇帝又看向禦林軍統領,「暫時不要動院子裡的金銀之物,等三日後的聖旨。」

  「屬下遵命。」

  「看好祁家人,若有差池,提頭來見!」

  禦林軍統領立刻單膝跪地,「臣定不會讓皇上失望!」

  「辰王府的下人,調查之後沒問題的,放人。」

  皇帝說完,就在禦林軍的簇擁下離開了辰王府。

  來參加婚宴的百官和家眷,隨之離開。

  葉初棠走進正廳,來到祁宴舟身邊,朝他眨眨眼,表示計劃順利。

  她看著正廳的好幾桌吃食,說道:「都別喪氣了,趕緊吃飯吧,流放之後,可就很難吃上這些美味佳肴了。」

  老王爺和辰太妃率先在就近的位置坐下。

  「都坐下吃吧,吃飽了才有力氣想辦法洗清辰王府的冤屈。」

  從早上忙到現在,他們是真餓了。

  蘇姨娘沒好氣地踢了腳凳子。

  「氣都氣飽了,哪還吃得下去!」

  說這話的時候,她一臉不滿地看著祁宴舟,氣他自請流放。

  才三千件兵器而已,皇帝最多將祁家人幽禁起來,留在京城可比流放蠻荒好多了!

  老王爺一巴掌拍在桌上,「閉嘴,愛吃不吃!」

  蘇姨娘不敢再作,不情不願地坐了下來,卻沒心情動筷子。

  女兒祁靜瑤在她身邊落座,拉了拉她的衣袖。

  「娘,還有三日,您別急。」

  蘇姨娘很清楚,皇帝不會放過祁家,就算找到了辰王府被陷害的證據,他也不會拿出來,流放是鐵闆釘釘的事。

  但這話她不能講,隻能悶悶不樂地點頭。

  許側妃和庶子祁鶴安落座。

  高姨娘和庶子祁雲安也坐了下來。

  祁宴舟看向葉初棠,冷厲的眉眼一片冰涼。

  「你和皇上說了什麼?祁家有此一劫,是不是你乾的?」

  這話他是故意說給守在門外的禦林軍聽的。

  葉初棠沒好氣地冷哼一聲。

  「如果是我乾的,我會放你通敵的信件,而不是葉靖川勾結皇子的,巫蠱娃娃上的布料也不會是龍袍,而且普通布料,讓你百口莫辯。」

  辰太妃見兩人劍拔弩張,連忙打圓場。

  「舟兒,棠兒願意和你共患難,你不該懷疑她。」

  說完,她起身拉著葉初棠在身旁坐下。

  「棠兒,你不要怪舟兒,祁家在大婚之日遭此劫難,他難免會多想。」

  「母妃……」

  辰太妃楚玉珠立刻糾正葉初棠的稱呼。

  「棠兒,祁家已經被削了爵,成了平民,以後就按普通人家的稱呼喊吧。」

  「好的,娘,謝謝您相信我,我能理解阿舟的懷疑,畢竟辰王府被徹查,起因便是尚書府的兩個陪嫁丫鬟一口咬定有通敵信件,今日的事肯定和葉靖川有關,但他也隻是棋子。」

  楚玉珠贊同地點了點頭。

  她剛要開口,蘇姨娘就沒好氣地冷哼,「你是葉靖川女兒,我不信你什麼都不知道!」

  葉初棠拿出斷親書。

  「我和葉靖川並無父女之情,我若知道他的計劃,定會讓計劃胎死腹中。」

  「你……」

  楚玉珠不悅地呵斥挑事的蘇姨娘,「好了,我信棠兒。」

  說完,她看向祁宴舟。

  「舟兒,吃飯。」

  雖然飯菜已經涼透,但都是珍品,依舊美味。

  祁家十口人,吃得默不作聲。

  葉初棠之前在婚房吃過,一點也不餓,隻象徵性地動了下筷子。

  她今日起得太早,這會困的不行。

  祁宴舟看到後,叫來禦林軍。

  「麻煩你們去婚房抱了幾床被子過來,放去東偏廳。」

  皇帝將祁家人的活動範圍限制在了前院。

  左右兩個偏廳,一個正廳。

  正廳用來待客了,都是桌椅飯菜,沒法住人。

  隻有兩個偏廳能安置,祁宴舟打算男女分開住,方便一點。

  而祁家還沒正式獲罪,讓禦林軍幫幫小忙,是沒問題的。

  禦林軍沒有立刻答應祁宴舟,立刻去問了德公公。

  德公公看了正廳一眼,說道:「衣食住行方面,盡量滿足他們。」

  既然皇帝要做戲,那就做足!

  很快,禦林軍就將婚房的被子都抱去了東偏廳。

  偏廳是用來待客的,分為外間和裡間。

  外間用來喝茶聊天,裡間用來小憩,有一張貴妃榻。

  祁宴舟將貴妃榻鋪好,又搬了幾個冰盆進來,讓葉初棠休息。

  葉初棠實在太困,立馬就睡了。

  祁宴舟關上偏廳的門,來到正廳,和祁家人商量接下來的打算。

  ***

  滿京城都在傳辰王府私藏兵器,被削爵的事。

  祁宴舟在百姓中的聲望很高,沒人相信他會謀反。

  大家都在偷偷議論,是皇帝容不下功高震主的祁宴舟,故意設計陷害辰王府。

  當大家對皇帝極度不滿的時候,傳出是「鬼盜」在栽贓陷害。

  皇帝還發了告示,廣徵線索,要替辰王府洗清嫌疑。

  如此一來,他便挽回了自己的名聲。

  此時,宋家。

  宋家家主宋明玉得知消息後,立刻去華庭書院找宋知衍。

  「知衍,辰王府的事,你怎麼看?」

  宋知衍已經了解了辰王府出事的經過和結果。

  他知道今天的局是祁宴舟和葉初棠一起布下的,皇帝是棋子。

  「爹,辰王……」

  想到祁家被削爵,他立刻改了口,「祁宴舟聰慧過人,皇上算計不到他。」

  宋明玉立刻就聽懂了,「局中局。」

  說完,他眉頭緊鎖。

  「辰王為何要走這一步棋,留在京城,皇帝不敢輕易動手,他才有更多的時間謀劃。」

  宋知衍能理解祁宴舟的做法。

  「爹,隻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皇上要滅祁家的心思已經藏不住,留在京城並不安全。」

  而且很多事,隻有離京之後,才方便大展拳腳。

  宋明玉輕嘆一口氣,「那也不該是去流放。」

  「辰王這麼選擇,肯定有他的考量,天山郡是西北的繁華之地,不會太受苦。」

  說到這,宋知衍十分佩服葉初棠的博弈能力。

  她能在祁家處於劣勢的情況下,保住祁家的顏面,將流放地定在天山郡,實在是厲害。

  「那也得祁家人有命到天山郡才行。」

  宋明玉不是在唱衰,而是流放並不比待在京城安全。

  「祁宴舟能從南疆回來,就能平安抵達天山郡。」

  宋知衍說完,劍眉微蹙,「孩兒現在唯一擔心的,是祁宴舟沒有稱帝之心。」

  放眼整個北辰國,也就祁宴舟有能力推翻暴政,當一個明君。

  宋明玉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

  「祁宴舟心有百姓,當局勢所迫,他定會站出來的。」

  話音剛落,一個小小的身影就撞開緊閉的大門,沖了進來。

  劉俊知哭紅了眼,看向宋知衍。

  「宋院長,我長姐不會有事吧?」

  雖然他早就知道長姐要離開,但沒想過是抄家流放。

  追過來的宋景寧寬慰俊兒。

  「放心,你長姐那麼聰慧,肯定能化險為夷。」

  當他知道辰王府突逢變故時,也嚇了一跳。

  但想到祁宴舟和葉初棠都是有勇有謀之人,立刻將提起的心放下。

  俊兒眨了眨泛著水光的雙眸,「長姐不會去流放嗎?」

  宋景寧搖頭,「流放是她自己選的。」

  「流放那麼苦那麼累,長姐為什麼要選這條路?」

  一想到長姐要吃苦受累,還要被押送的官兵欺壓,他就心疼不已。

  「她這麼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俊兒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問道:「聽說可以在十裡亭外拜別親人,我可以去嗎?」

  他還有一些銀票,想都給長姐!

  宋景寧也想見葉初棠一面。

  他剛要答應,宋明玉就說道:「景寧,到時候你帶俊兒去送行。」

  宋景寧剛要答應,心底就浮現疑惑。

  「為什麼要我去?大哥去不是更合適嗎?」

  「你大哥身體抱恙,不知三日後是否能好,你就替他去一下。」

  宋明玉原本是想在葉初棠成婚之後,告訴宋景寧身世。

  讓他自己選擇是留在宋家,還是回葉家。

  結果葉初棠出了事,葉靖川又勾結皇子證據確鑿。

  宋景寧的身世隻能暫時保密,不然他很可能會受葉靖川牽連。

  不過他對這個撿來的孩子有了新的安排。

  宋景寧看向臉色不太好的宋知衍,點了點頭,「行,我去。」

  說完,他就準備送俊兒去學堂。

  宋明玉叫住他,「景寧,爹有點事和你商量。」

  俊兒識趣地行了個禮,自己走了。

  宋景寧警惕地看著宋明玉,「爹,您不會又讓我去相看吧?」

  一天都不落下,真是他親爹!

  宋明玉白了宋景寧一眼,「爹要說的是正事。」

  「所以,相看不是正事咯?」

  「哼,不論你怎麼說,相看一事逃不掉。」

  宋景寧長嘆一口氣,「行行行,大丈夫言而有信,說好一個月就一個月。」

  說完,他問道:「爹,您要和孩兒說什麼正事?」

  「一月之期後,若你依舊不想留在京城,爹不會再攔你,但去處你要聽爹的。」

  「行,爹想讓孩兒去哪?去幹什麼?」

  「天山郡,開書院。」

  宋景寧劍眉微蹙,「天山郡是皇上給祁家安排的流放之地吧?」

  繞來繞去都和葉初棠有關,有問題!

  「是,爹讓你去天山郡,就是因為祁宴舟,還是葉初棠?」

  宋明玉說道:「都有。」

  宋景寧在圓桌旁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爹,你繼續。」

  「景寧,國之將亡時,我們宋家都會擇一明君,助其登位,祁宴舟就是宋家選的明君,你去天山郡,暗中推波助瀾。

  武能安邦,文能定國,你去天山郡成立書院,請葉初棠當女先生,或者幫她開一個女子分院,助她名揚天下,廣納賢能。」

  宋明玉很清楚,以葉初棠的聰慧,要不了多久就會發現景寧是她的孿生哥哥。

  讓景寧去天山郡,也算全了兩人的兄妹情誼。

  宋景寧想著宋家五兄弟,就他沒成家,最適合去西北,便答應了。

  「爹,不用等一個月,孩子願意現在就出發。」

  宋明玉笑著敲了下他的頭。

  「說好相看一個月,你小子別想跑。」

  他不是真的想逼著宋景寧去相看,是想他多在家裡留些日子。

  這一走,再見不知是何時。

  宋景寧看著宋明玉眼底的不舍,知曉留他的真正用意。

  「爹,祁家流放是步行,抵達天山郡最少也得半年,孩兒想多在家待些時日再出門。」

  「行啊,讓你娘多給你安排幾場相看。」

  宋景寧聽著宋明玉的打趣,笑著道:「沒問題,反正看看又不少塊肉。」

  「別貧了,你快去研究葉姑娘留下來的算學。」

  ***

  辰王府。

  葉初棠一覺醒來,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她剛坐起身,蘇姨娘就沒好氣地嘀咕一句,「喪門星!」

  葉初棠嘲弄地看著滿身怨氣的蘇姨娘,走到她前面,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蘇姨娘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一個剛嫁進祁家的新婦,竟然對長輩動手!」

  說完,她擡手朝葉初棠的臉上招呼。

  「啪!」

  葉初棠和蘇姨娘對了一掌後,甩了甩手。

  「好久沒擊掌了,甚是想念。」

  蘇姨娘看著自己無力垂下的右手,後知後覺地尖叫痛呼。

  「啊!我的手!」

  尖叫聲引來了祁家人和禦林軍。

  「出來何事?」

  葉初棠一手抓住蘇姨娘的手腕,一手握住她的手。

  隻聽「咔」的一聲,脫臼的手被接上。

  她不輕不重地捏著蘇姨娘手腕,警告道:「安分點,別再惹我,不然斷的就不是手,而是脖子了。」

  蘇姨娘看著滿眼殺意的葉初棠,感受著手腕傳來的疼痛,嚇得連連點頭。

  「知……知道了。」

  葉初棠用力甩開蘇姨娘的手。

  「還有,你不過是個妾室,沒資格當我的長輩。」

  蘇姨娘一個反駁的字都不敢說。

  「奴婢知錯。」

  葉初棠收起眼底的嘲弄,看向之前提問的禦林軍。

  「祁家的賤妾不懂事,讓官爺見笑了。」

  禦林軍自然不會管葉家的家事,但還是提醒道:「祁夫人,在聖旨到之前,別鬧出人命。」

  「民婦知曉,絕不讓官爺為難。」

  禦林軍警告蘇姨娘,「別再惹事,不然要你好看!」

  說完,就離開了東偏廳。

  祁老爺子冷冷地看向蘇姨娘,「如果你再對棠兒不敬,我就給你一封休書!」

  蘇姨娘在辰王府出事時,就想拿休書離開了。

  但她是皇帝的人。

  隻要皇帝不開口她讓她脫離祁家,她是不敢走的。

  於是,她立刻跪爬到祁老爺子面前,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老爺,祁家突遭大難,妾身氣惱又難過,才會衝撞少夫人,妾身知錯了,求您別趕妾身走。」

  祁老爺子將蘇姨娘扶了起來。

  「知錯就改,去給棠兒道個歉。」

  蘇姨娘表面恭順,實則不情不願地道了歉。

  「少夫人,奴婢多有冒犯,請您海涵。」

  「同樣的錯,別再犯第二次,不然流放路上第一個死的人,就是你。」

  祁宴舟趁機演戲,斥責葉初棠。

  「祁家的主,暫時還輪不到你來做。」

  葉初棠看著演得認真的祁宴舟,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笑得明媚。

  「那我什麼時候能做主?洞房花燭夜?還是母憑子貴?」

  她撓著祁宴舟健碩的手臂,看著他的耳尖逐漸變紅,笑容越發燦爛。

  逗弄一本正經的男人,可太有意思了。

  祁宴舟看似嚴肅,實則微垂的眼皮遮住了他眸底的無奈和寵溺。

  「等確認你無害祁家之心,便能當家做主!」

  葉初棠鬆開祁宴舟,「行,我等著。」

  說完,她摸了摸平坦的肚子。

  「時辰不早了,什麼時候用晚膳?」

  祁宴舟說道:「廚房已經在做了,馬上就好,先去正廳等會吧。」

  葉初棠從偏廳出來。

  院子裡隻有從辰王府搜出來的財物,桌椅飯菜都沒了。

  院裡,屋頂,都站滿了禦林軍。

  一方面是盯著祁家人,一方面是保護財物。

  正廳也恢復了原樣。

  祁宴舟和葉初棠說了下辰王府的現狀。

  沒有賣身給王府的下人,已經收拾東西自行離開了。

  賣身契在王府的下人,得等皇上的聖旨下達,再進行安排。

  婚宴剩下的飯菜被禦林軍吃了。

  接下來的三日,留在王府的下人負責祁家人和禦林軍的吃食。

  沒多久,飯菜就上桌了。

  五菜一湯,賣相併不好,一看就是炒的大鍋菜。

  除了葉初棠和祁宴舟,其他從未吃過苦的人都很嫌棄。

  但祁老爺子和老夫人還是動了筷子。

  「趕緊坐下來吃吧,普通百姓家裡可沒這麼多菜。」

  一家人圍桌而坐。

  庶子祁鶴安是文弱書生,從小就被養得精細,剛拿起筷子又放下。

  「父親,這些菜實在倒……」

  「胃口」兩個字剛要說出口,祁宴舟就一記冷眼看過去。

  「官爺們都能吃,你怎麼就吃不得?」

  這話驚了側妃許氏一跳,她連忙將筷子塞進兒子手裡。

  「鶴兒,吃飯!」

  兩位姨娘和子女不敢得罪禦林軍,立刻拿起筷子,佯裝飯菜很好吃。

  人多,菜少,一頓飯吃完,幾乎沒有剩的。

  葉初棠懷著孕,對大鍋菜毫無食慾,勉強吃了兩口。

  祁宴舟心疼不已,問禦林軍。

  「皇上說過,調查兵器的三日內,不苛待祁家的吃喝,可還算數?」

  禦林軍蹙眉點頭,「自然算數。」

  「我沒吃飽,想去廚房弄點吃的,可行?」

  「皇上有令,祁家人不得離開前院。」

  這個答案在祁宴舟的意料之中。

  他又問道:「我花銀子讓外面的酒樓送吃食過來,可行?」

  禦林軍沒有立刻作答,去問了統領。

  「統領說了,可以。」

  祁宴舟解下身上的玉佩,準備遞給禦林軍,卻被葉初棠攔住。

  她將頭上的金釵拔下來一支,塞到祁宴舟手裡。

  「玉佩太貴重,用這個足矣。」

  祁宴舟將玉佩給了葉初棠後,將金釵遞給禦林軍。

  「麻煩官爺跑一趟當鋪和廣聚軒,讓酒樓中午和傍晚都送兩個好菜來,送三日即可,剩下的銀子都是官爺的。」

  金釵一看就價值不菲,除去菜錢還能剩下不少。

  禦林軍想著皇帝並沒有限制祁家人的吃食,爽快答應。

  祁宴舟寫下三日點餐的菜譜,交給了禦林軍。

  他寫的那些菜不僅適合孕婦吃的,還能在一定程度上緩解孕吐。

  禦林軍拿著菜譜和金釵離開。

  小半個時辰後。

  廣聚軒的小廝送來兩個菜。

  酸辣肚絲湯和胡蘿蔔燉牛肉。

  食盒的蓋子揭開,誘人的香味逸散出來。

  蘇姨娘原本吃飽了,聞見菜香之後又有了食慾,在桌邊坐下。

  「這菜應該在用膳之前送來的,而且分量也太少了一點,不夠一家人吃呀。」

  祁宴舟看著一臉怨氣的蘇姨娘,說道:「這菜是給阿棠點的。」

  說完,他將飯菜放在葉初棠面前。

  「阿棠,吃吧。」

  蘇姨娘氣得不輕,「二少爺,你什麼意思?讓少夫人吃獨食?」

  祁宴舟說道:「阿棠剛才沒吃多少,這菜又是她的金釵換的,她當然能獨享。」

  「原來隻要嫌難吃而不張口,就能吃到美味佳肴,我學到了!」

  葉初棠夾起煮的得很爛的胡蘿蔔,嘗了一口,味道不錯。

  她糾正蘇姨娘,「你錯了,想吃好的,就得捨得花錢。沒人不讓你吃獨食,可你吃得起嗎?」

  蘇姨娘之前很受寵,祁老爺子賞了她許多好東西。

  但嫡子大婚,府內妾室和庶子女的服飾有規制,不能太過華麗。

  所以蘇姨娘全身上下加起來,也沒有五百兩。

  即將流放,她可不敢現在就花掉。

  於是,她禍水東引。

  「有好吃的不想著長輩,是為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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