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挺孕肚嫁戰王,搬空京城去流放

第194章 葉初棠和宋景寧相認

  

  宋景寧看著一臉擔憂的葉初棠,心裡有暖流淌過。

  他嘴角微揚,不甚在意地說道:「都是小傷,不礙事。」

  葉初棠看宋景寧的氣色,就知道他傷得不重。

  但畢竟是親哥,還是有些不放心。

  「宋公子不介意的話,我想給你把脈。」

  祁宴舟見葉初棠對宋景寧過分關切,越發懷疑兩人是孿生兄妹。

  因為孿生兄妹之間會有感應。

  當葉初棠難受得蹲下身時,宋景寧差點遇險。

  時間太過巧合,讓他不得不多想。

  宋景寧大方地將手伸到葉初棠面前,將廣袖往上扯了扯。

  葉初棠給宋景寧把脈,確定他的傷沒什麼大礙。

  她收回手,說道:「宋公子雖然都是皮外傷,但天氣炎熱,也需要多加註意,以防傷口發炎潰爛。」

  「多謝祁夫人提醒,我會注意的。」

  「流放之前,我在杏林堂備了一些上好的外傷葯,一會給宋公子拿一些。」

  宋景寧看著讓他想要親近的葉初棠,沒有拒絕。

  「祁夫人盛情難卻,在下卻之不恭。」

  說完,他看向韓沖。

  「官爺,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些山匪?」

  「自然是送官,還得勞煩宋公子隨我們去一趟府衙。」

  「應該的。」

  這時,流放的隊伍來了。

  葉初棠去闆車上找包袱拿外傷葯。

  韓沖詢問宋景寧被山匪搶劫的具體情況。

  宋景寧將實情說完後,也說了自己的猜測。

  「官爺,我懷疑這些山匪和官府有勾結,就算去了府衙,也是白跑一趟。」

  祁宴舟見宋景寧和他想的一塊去了,看了他一眼。

  宋景寧察覺後,問道:「祁公子覺得我說得不對嗎?」

  「沒有,我和宋公子的猜測一樣,但我相信以宋公子的名聲,官府定然不敢隨便糊弄。」

  韓沖說道:「光天化日,山匪橫行,這事必須查清楚。」

  吳成剛聽到這話,頭都大了。

  他提醒道:「韓頭,我們的任務是押送,不宜摻和地方官府之事。」

  吃力不討好不說,還浪費時間。

  韓沖冷冷地看了吳成剛一眼,眼含警告。

  吳成剛嚇得腿軟,連忙改口,「當然,若官府和山匪真有勾結,我們必然得管上一管!」

  「吳頭說得沒錯,我們現在就走官道,出發去洵縣?」

  「好,走吧。」

  葉初棠將外傷葯遞給宋景寧。

  「宋公子先上藥吧,你乘坐馬車,比我們走得快,一會追上就行。」

  宋景寧接過藥瓶,「謝過祁夫人。」

  流放的隊伍朝洵縣出發,韓沖帶上了十來個山匪。

  宋景寧看著離開流放隊伍,握緊了手裡的藥瓶。

  他究竟是不是葉初棠的孿生哥哥,等到了涼州,就會有答案!

  子規上前說道:「五公子,先上藥吧。」

  他是宋知衍的書童,不僅武功好,還懂學院管理。

  被安排到宋景寧身邊保護他,並幫他在天山郡開分院。

  宋景寧點頭,上了馬車。

  馬車裡都是大箱子,箱子是紅木做的。

  入城的官兵掀開車簾看過,見箱子價值不菲,以為裡面的東西更值錢,就通知山匪來截貨。

  卻不知箱子裡面裝的都是書。

  宋景寧坐在箱子上,脫了衣裳,讓子規幫他處理身上的傷。

  傷口挺多的,好在都不深。

  上完葯,他換了身深色的衣裳,以免傷口崩開流皿,被一眼看穿。

  子規三人的身上也都有或輕或重的傷。

  上路時,已經是一刻鐘之後。

  馬車跑得快,沒一會就追上了流放的隊伍。

  宋景寧見葉初棠戴著草帽,在大太陽底下行走,心裡有些難受。

  但她在流放,他不能給予她幫助。

  馬車前行,來到韓沖身旁。

  「官爺,我先行一步,稍後洵縣見。」

  「好,稍後見。」

  馬車漸行漸遠,韓沖一邊走一邊審問山匪。

  山匪隻知道債主有門路拿到「肥羊」的消息,並在指定地點埋伏搶劫,兩年以來,從未失手過。

  這次若不是剛好遇到了從小道而來的流放隊伍,搶劫絕不會失敗。

  「你們的山寨在哪裡?」

  葉初棠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靜心去聽。

  山匪指向西南方的深山,「翻過兩座山頭,穿過一片沼澤,就到了。」

  說完,他又加了一句。

  「山寨的後面是懸崖峭壁,前面是沼澤,不熟悉路線的人,壓根進不去山寨。」

  韓沖冷哼:「你們選的地方倒是不錯。」

  午時左右,流放隊伍到了洵縣。

  吳成剛將流放的文書交給城門口的官差。

  「我們要去縣衙。」

  負責押送流放犯人的官差,能憑文書去縣衙領免費補給。

  守城的官差沒多問也沒多想,就領著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去了縣衙。

  一路上都有百姓圍觀議論。

  「遇到這麼一個昏庸善妒的君王,祁家真慘。」

  「誰說不是呢?北辰國的江山是祁家打下來的,卻落得抄家流放的下場。」

  「善惡到頭終有報,聽說皇帝也被北蠻人養的馬蜂蟄了,昏迷不醒。」

  「若是新帝登基,就會大赦天下,祁家就不用流放了。」

  「你想多了,誰都會被赦免,唯有祁家不會!」

  百姓說得很小聲,但逃不過武功高強之人的耳目。

  韓沖冷眼掃視一圈,用內力呵斥道:「想要被誅九族,就大點聲音說!」

  他很樂意聽到百姓罵皇家,但該做的戲還是要做的。

  街上的百姓被韓沖的話震得耳朵疼,立刻閉嘴。

  嘈雜的街道頓時安靜如雞。

  引路的觀察察覺到韓沖一行的身份不簡單,態度都變得恭敬起來。

  「大人,馬上就到縣衙了。」

  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一行人就到了縣衙。

  宋景寧的馬車停在縣衙的拐角處。

  看到流放隊伍到了,立刻上前。

  韓沖見宋景寧換了身墨色錦衣,問道:「宋公子的傷,沒有大礙吧?」

  宋景寧拱手行禮,「多謝官爺關心,都是小傷,已經上了葯。」

  說完,他看向葉初棠。

  「祁夫人的外傷藥效果很好,多謝。」

  葉初棠笑著道:「能幫到皓月公子,是我的榮幸。」

  她提及外人對宋景寧的名諱,是為了告訴縣令,若山匪的事處理不好,就是得罪天下學子!

  這不,她剛說完,就有學子出聲了。

  「皓月公子!原來這就是十二歲就遊學授業的皓月公子!」

  「沒想到皓月公子會來我們洵縣,不知哪家書院有幸請到他。」

  「不論是哪家書院,我都要想盡辦法去聽一聽!」

  「皓月公子來洵縣應該不是為了授業,是來狀告誰的吧?沒聽到他受傷了嗎?」

  宋景寧聽到這話,對著圍觀的百姓行了個君子禮。

  「承蒙各位的擡舉,等解決完正事,我會在最大的茶樓開一堂課,若是有興趣,可以一起交流。」

  這話一出,讓所有人都高興不已。

  「聽皓月公子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現在就去茶樓佔位子。」

  「我得趕緊回家,告訴我兒子,他最崇敬的皓月公子來了!」

  「我的弟弟正好有個學問想不透,可以請皓月公子解惑。」

  不少百姓和學子都興奮地離開。

  此時,守城的官差已經向衙役說明情況。

  「快去通知縣令大人,並多準備一些吃食。」

  雖說押送流放的官差官職一般都不會太高,但他們是京官,不能怠慢。

  衙役向最前面的吳成剛行了一禮。

  「大人請稍等,卑職立刻去通稟張縣令。」

  宋景寧上前一步,看向另一個守門的衙役。

  「我要狀告這些山匪,光天化日之下想要殺人越貨,從京城來的官差都是證人。」

  韓沖讓手下將十來個山匪扔到縣衙門前。

  「我們斬殺二十多個山匪,這剩下的十來人是棄械投降的。」

  說完,他刻意提了一句。

  「我對他們進行了簡單地審問,他們說,官匪勾結!」

  這話一出,百姓的臉上浮現喜色。

  這張縣令就是個魚肉百姓貪財好色的混蛋。

  若是能摘了他的烏紗帽,他們的日子定能好過一些。

  而衙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山匪作惡多端,滿口謊話,大人可不能聽信他們的一面之詞。」

  韓沖贊同地點了點頭,「言之有理,一會聽縣令如何說。」

  話音剛落,去通稟的衙役去而復返。

  「各位大人,裡面請,張縣令馬上就到!」

  說完之後,他察覺出氣氛不對。

  他看向領頭的吳成剛,小心翼翼地問道:「大人,有什麼不對嗎?」

  難道是因為張縣令沒有親自出來迎接,生氣了?

  想到這,衙役連忙解釋了一句。

  「大人請見諒,張縣令之前去午睡了,此刻在整理儀容。」

  吳成剛看了眼山匪,說道:「將這幾個山匪帶進去,準備升堂。」

  衙役聽到「山匪」二字,心裡咯噔一聲。

  他沒有表現出來,恭敬地應道:「好,大人請!」

  洵縣不大,縣衙卻很是氣派。

  吳成剛進了縣衙後,被衙役帶到了公堂上。

  「各位大人先喝口茶,張縣令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衙役們爭先恐後地上茶。

  結果發現茶杯不夠,便用吃飯的碗才湊。

  畢竟洵縣這小地方,從未同時來如此多的官差。

  至於祁趙葉三家,被安排在了院子裡。

  正午炙熱的陽光從頭頂落下來,曬得人頭頂冒煙,渾身冒汗。

  祁宴舟知道衙役是故意的,眼神微冷。

  他剛要開口,精疲力盡的葉思音就暈了過去。

  她的臉色慘白,脖頸處的肌膚卻泛起不正常的紅暈,渾身暴汗。

  葉初棠一看就知道葉思音中暑了。

  大家每天都有吃解暑的葯,一般來說是不是中暑的。

  但她昨晚放浪了大半夜,身體極度虛弱,自然承受不過三伏天的暑熱。

  姜姨娘慌張地沖公堂裡大喊:「官爺,音兒暈倒了!」

  吳成剛對一旁的衙役說道:「如果流放的犯人死在了縣衙,張縣令就得擔責!」

  衙役見葉思音不像裝的,被嚇到。

  他故意讓三家人在太陽下曝曬,為的是宣示主權。

  提醒吳成剛,就算他們是京官,也不該插手洵縣的案子!

  可如今要出人命,他便怕了。

  「你們傻站在院裡幹什麼,趕緊去廊下躲涼啊。」

  衙役說完,問吳成剛。

  「大人,要不要給暈倒的犯人請大夫?」

  「人在縣衙出的事,你說呢?」

  押送的官差裡有大夫,壓根不用去醫館另請。

  但吳成剛看不慣衙役的態度,故意折騰。

  祁宴舟從衙役的態度知道,山匪勾結的便是洵縣縣衙!

  他遞給韓沖一個眼神,讓他從嚴處理。

  韓沖也是這麼想的,微微頷首。

  結果,等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後,出來的不是縣令,而是師爺。

  「各位大人,實在抱歉,縣令突發惡疾,無法親自招待。

  但大人們放心,廚房已經在做菜,糧食補給也準備好了。」

  說完,他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山匪。

  「來人,將這些山匪押下去,等縣令大人的身體恢復之後,再行審問!」

  衙役們聲音洪亮,眼裡透著得意。

  「是,羅師爺。」

  現官不如現管,洵縣由縣令說了算!

  韓沖不是第一次出京,卻是第一次遇見如此猖狂的七品官。

  他拔出劍,扔出去,刺穿了羅師爺的咽喉。

  羅師爺還未倒地,就沒了氣息。

  這一幕,嚇壞了所有衙役。

  韓沖走到瞪大雙眸死不瞑目的羅師爺面前,抽走劍。

  染皿的劍隨手落在一個衙役的脖頸處。

  「讓張縣令過來,不然下一個死的就是他!」

  衙役嚇得臉都白了,「卑職遵命。」

  衙役去叫縣令時,韓沖派了兩個手下跟上去。

  沒一會,衣衫不整的張縣令就被扔到了公堂之上。

  他的臉上有唇印,滿身的脂粉味。

  「韓頭,張縣令沒有惡疾,剛才正在和第十九房小妾雲雨。」

  這話一出,守在縣衙門口的百姓立刻捂嘴笑。

  張縣令的遮羞布被撕開,一臉難堪。

  他忍著怒火,看向吳成剛。

  「大人,我在午休時和小妾溫存,不違北辰律法吧?」

  「的確不違律法,但你故意裝病,想要壓下山匪劫殺皓月公子一事,意欲何為?」

  張縣令當然不會承認和山匪有勾結。

  「大人誤會了,卑職可沒能力一手遮天,不過是……」

  韓沖不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

  「張縣令,皓月公子是天下學子的表率,他在你的管轄境內,差點被殺人越貨,還是立馬查清楚的好。」

  如果綁匪和張縣令無關,他二話不說立馬查。

  可現在的情況是,他得先抹掉和山匪之間的關聯,確保不會牽連到自己,再來審案子。

  「大人,查案子的事,卑職心裡有數。」

  說完,他靠近韓沖,壓低聲音說道:「大人應該知道工部尚書顧大人吧?他是我遠親,被大人殺死的師爺,也和顧大人沾親帶故。」

  言外之意,他有後台,讓韓沖識趣點,不要咄咄相逼,不然吃不了兜著走!

  韓沖直接拿出皇帝的手諭。

  「張縣令看看,是你的遠親官大,還是這份手諭的權力大。」

  張縣令的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打開手諭。

  他不認識皇帝的字跡,卻認識天子印信,立刻跪下細看。

  當他看到韓沖能憑藉手諭行使天子之權時,如墜冰窖。

  韓沖拿回手諭,說道:「張縣令,升堂吧。」

  皇帝寫手諭,是為了方便他調用所有能用之人,來對付祁家。

  結果現在卻成了他挖掉北辰國蛀蟲的利器!

  張縣令收斂心神,警告地看了山匪一眼,整理好官服,坐上高位。

  韓沖對手下擺了擺手。

  「你們先出去,別打擾張縣令審犯人。」

  擁擠的公堂瞬間變得鬆散。

  宋景寧走到公堂的正中間,向張縣令行了一禮。

  「小生宋景寧,在途經洵縣官道,遭山匪圍殺,請大人為小生做主!」

  張縣令如坐針氈,硬著頭皮說道:「本官定給你一個公道!」

  說完,他審問山匪。

  韓沖見他問的儘是一些不疼不癢的問題,親自出手審問。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山匪就將自己知道的都招了。

  「但他們隻知道官匪有勾結,不知道具體是哪個官員。」

  張縣令提著的心落下。

  「大人放心,我一定會查出和山匪勾結的官員,給宋公子一個交代。」

  話音剛落,噠噠的馬蹄聲就傳了過來。

  韓沖笑著道:「來得剛剛好。」

  張縣令還沒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兩個穿著官服的男子就被扔到了公堂之上。

  當他看清兩人的樣子,嚇得從太師椅上滑了下去。

  是與他合作,向山匪透露消息的守城官兵!

  韓沖在猜到官匪勾結之後,讓手下騎著山匪的馬,去抓守城的官兵。

  這兩個官兵已經被嚴刑審過。

  不用任何人開口問,就竹筒倒豆子一般,將張縣令給賣了。

  「張縣令,你可有話要說?」

  張縣令從審案桌下爬起來,嘴硬道:「隻有人證,沒有……」

  「物證在這。」

  葉初棠的話響起時,一箱金銀珠寶被扔在了公堂上。

  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公堂上時,她和祁宴舟將縣衙逛了一遍。

  張縣令的臉色慘白,繼續嘴硬。

  「誰能證明這些東西是山匪搶來的?」

  和山匪勾結相比,「貪官」的罪名要小得多。

  葉初棠走到公堂門口,指了指箱子。

  「請大人告訴民婦,箱底的那些外地的房契地契田契,是怎麼回事?」

  張縣令還想狡辯,就被韓沖一劍抹了脖子。

  他對衙役和百姓說道:「本官奉皇命,押送祁家去西北天山郡,若沿途遇到貪官污吏,可先斬後奏!」

  衙役和百姓立刻跪下來,大聲高呼。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如此一來,皇帝得了賢名,就不會計較韓沖濫用職權一事。

  韓沖也能利用手諭,做一些利於百姓之事。

  他讓衙役將山匪關進監牢,還將張縣令和羅師爺的屍體吊在城門口。

  「誰參與了『官匪勾結』,並分過贓銀,主動交代,從輕處罰。」

  得了臟銀的衙役被韓沖的手段嚇到,紛紛交代。

  剩下的衙役,都是不願同流合污,被排擠的。

  韓沖將洵縣發生的事寫成了奏章.

  主要提了縣令貪墨巨大,山寨也有很多金銀,可填充國庫。

  他為沒能滅掉祁家而請罪,並承諾會繼續行動。

  然後讓靠譜的衙役將奏章送到驛站,八百裡加急送去京城。

  忙完,吃飯。

  縣衙的廚房做了不少飯菜,祁趙葉三家都有份。

  宋景寧也被邀請一起吃。

  韓沖遞給他一雙筷子,「飯菜普通,宋公子可別嫌棄。」

  「不會,之前遊學,我連野菜都吃過。」

  「那就別客氣,吃好吃飽。」

  宋景寧為人親和,一頓飯吃得高高興興。

  吃完,他走到葉初棠面前。

  「祁夫人,我有一個算學的難題,想向你請教。」

  葉初棠聽出宋景寧有話對她說,點頭。

  「好,宋公子這邊請。」

  兩人走到後院的無人角落處。

  「宋公子,請講。」

  宋景寧看著葉初棠的眉眼,語出驚人。

  「妹妹。」

  葉初棠怎麼都沒想到會從宋景寧的嘴裡聽到這兩個字,一時間愣住了。

  宋景寧看著她瞪大的雙眸,不知所措的樣子。

  試探有了答案。

  他就是葉初棠那個早夭的孿生哥哥!

  擡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溫和的笑。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葉初棠回神,如實說道:「出嫁前一天,我去過宋家,見了宋老爺和宋夫人。」

  宋景寧看著有些局促的葉初棠,下意識將手移到她的頭頂上空。

  想要摸一摸她的頭,又怕冒犯她,便忍住了。

  「難怪爹讓我去葉家喝喜酒,去十裡亭給你送行,還讓我去天山郡開分院。」

  「在梅山,你難受時我也不舒服,見到你就想親近,看你離開會不舍。」

  「我之前不明白為何會這樣,直到剛才,知道了我們是孿生兄妹。」

  他現在的心很亂,各種情緒湧上心頭,唯有欣喜清晰可見。

  「妹妹,我很高興能做你的哥哥。」

  葉初棠不是一個感性的人。

  可當她看著雙眸泛紅,強忍淚意的宋景寧,淚水情不自禁地上湧。

  她想,這大概就是雙胞胎之間的心電感應。

  然後撲進了宋景寧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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