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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9章 玩個遊戲怎麼樣?

重生之辣媳當家 北湖月 10259 2025-05-20 23:53

  四千字)

  朱介東心神一凜,連忙擡步尋去。

  有幾個路人也是好奇,跟着去看情況。

  幾人在附近一個巷子裡找到了處在危險當中的江挽月。

  他們趕到的時候,崔金浩正持着木棍護着江挽月,跟金傑和吳寶川在對峙。

  金傑手裡還握着一把匕首,泛着森冷的銀光。

  江挽月倒是聰明,對外呼救試圖引起路人的注意。

  金傑和吳寶川受不住壓力,就要先逃,結果被朱介東和路人給攔住。

  金傑揮舞着匕首,“别過來,統統别過來……”

  幾個路人被唬住,都不敢靠近。

  朱介東是個見過世面的,大喝道:“把刀放下!”

  江挽月是個狠人,直接躲過崔金浩的棍子,在崔金浩詫異的目光下迅速朝金傑背後偷襲了一棍,朱介東眼疾手快,徒手扣住金傑的手腕,将金傑制服在地。

  吳寶川都傻了眼,人也被幾個路人壓在牆上。

  朱介東擡頭,緊張地問:“江同志,你沒事吧?”

  江挽月搖搖頭,“還好你們及時趕來,要不然這兩人就要……嗚嗚嗚……”

  江挽月委屈地捂着臉哭。

  崔金浩扯了扯唇,這個戲精。

  剛才分明是巾帼女英雄,轉眼就成了弱女子了?

  那張紙條就是江挽月向他的求救。

  她想把人引出來,他隻能隐身配合。

  貝蓓急匆匆跑來指着金傑吳寶川對江挽月說:“就是他們,他們想抓你。”

  朱介東擰擰眉心,“貝蓓,你認識他們?”

  “我……”貝蓓咬了咬唇,眼睛瞄向江挽月。

  江挽月道:“朱大哥,麻煩幫我把這兩個人送去派出所。”

  朱介東點頭。

  吳寶川都崩潰了。

  好不容易剛被放出來,結果又要被送進去,苦苦哀求道:“姐,你……你……放我……一馬……吧,我……知道……錯……錯了……”

  江挽月隻是冷冷盯着他看,吓得吳寶川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金傑是恨不得用眼睛把江挽月千刀萬剮,惡狠狠道:“江挽月,算老子倒黴,不過你早晚會死在老子手裡!”

  朱介東一腳踩在金傑的背上,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袋上,“還恐吓是吧,罪加一等!”

  金傑被打得頭暈眼花。

  崔金浩:“先把人送去派出所,這兩個人一天在社會上逍遙,就是對他人人身安全的威脅。”

  于是朱介東帶着人把金傑和吳寶川給押走。

  吳寶川還在做最後的掙紮,不惜把死去的哥哥吳寶春搬出來,企圖讓江挽月原諒他。

  隻可惜他說話結結巴巴,表達不清楚,達不到悲催的效果。

  崔金浩和江挽月貝蓓也一起去派出所。

  結果在途中,金傑趁人不備逃脫,朱介東趕忙去追,崔金浩等人逮住了也要逃跑的吳寶川。

  貝蓓吓壞了,焦急地問江挽月:“怎麼辦呀?怎麼辦呀?朱大哥不會出事吧?”

  “不會,放心吧!”

  一行人先押送着吳寶川去了派出所。

  受害人江挽月說明了情況,還有路人作證,警方将吳寶川做了收押。

  貝蓓一直擔心着朱介東,“有一位同志去追逃跑的那個了,同志,你們能不能派人去找找,我擔心那位同志出事……”

  正說着,朱介東來了,“讓那個王八蛋跑了,挽月同志,最近一段時間你可要小心,那王八羔子八成是要報複你的。”

  警方也表示,會全力去追捕金傑的下落。

  由于金傑和吳寶川之前就被收押,所以警方這裡有檔案有照片,逮到人也隻是時間問題。

  他們一行人離開了派出所。

  崔金浩問江挽月道:“這兩人是不是就是上次在你爺爺壽宴上鬧事的人?”

  江挽月點了點頭。

  “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放出來了,好在發現得早,要不然對你來說實在是個巨大的隐患。”崔金浩心有餘悸道。

  貝蓓突然發現朱介東的手受傷了,“朱大哥,你手怎麼了?”

  朱介東的手背擦出了一道口子,流了不少皿,貝蓓看着很心疼。

  “追那小子的時候,那犢子用磚頭砸我,被砸中了手,不過沒什麼事……”

  “怎麼沒事,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貝蓓焦灼得不行。

  “不用。”朱介東把手往身後藏了藏,直接把目光投向了江挽月,“這兩天你自己小心一點,我聯系聯系羅铮,跟他一起去把人抓了。”

  指望公家拖拖拉拉的辦事效率,還是靠自己吧!

  江挽月點了點頭,“謝謝。”

  “應該的。”

  江挽月看着被冷落在一旁委屈的貝蓓,道:“謝謝你啊貝蓓,這次要不是有你的提醒,我肯定是要遭殃的。”

  朱介東訝異,“她的提醒?”

  “是啊,貝蓓無意中發現那幫人密謀要害我,特意跑來提醒我呢!”

  朱介東猛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誤會了貝蓓,一時有些不安,想着道歉,“貝蓓,那個……”

  “朱大哥,你的手受傷了,咱們還是去消消毒吧,萬一感染了可就糟糕了。”貝蓓一心擔心他的傷,哪裡還顧得上别的委屈。

  朱介東目光怔怔地看着自己虎口上的傷,再看看小姑娘那擔憂的表情,一時之間心裡更加慚愧。

  “我真的沒事……”

  江挽月道:“朱大哥,你就别磨蹭了,我們陪你去看看傷,走啦走啦……”

  崔金浩也一直默默跟着。

  他還真是怕那個叫金傑的惡徒突然跑出來報複江挽月。

  朱介東在醫院門診做了消毒包紮,貝蓓這才放心了下來。

  崔金浩一直有話要問,“貝蓓同志,你是哪裡知道有歹人要害挽月同志?”

  “在我們單位附近的巷子裡。”貝蓓有些不敢看崔金浩的眼睛。

  “你們單位?”崔金浩仔細看了看,“我記得你好像是舞蹈團的吧?我太太也在你們單位上班……”

  貝蓓渾身抖了抖,着急地看向江挽月。

  她不确定自己該不該對面前的男人說出真相。

  江挽月卻握住貝蓓的手,鼓勵地說道:“貝蓓,你跟這位崔老師說說,當時你都看到他們和誰密謀要害我呢?”

  貝蓓膽小,搖着頭不敢說。

  事情牽扯到她的前輩江佩珊。

  如果她說了出來,搞不好别人會以為她故意在針對陷害江佩珊。

  而且面前的男人似乎已經是江佩珊的丈夫了。

  據說家裡挺有錢的,父親還是化工廠的廠長。

  自己人肯定幫自己人。

  萬一他們夫妻一起針對她可怎麼辦?

  貝蓓内心慌亂着,掙紮着,不知道該不該說。

  朱介東察覺出貝蓓的不安和害怕,擔憂地問道:“貝蓓,你怎麼了?”

  貝蓓對朱介東說道:“朱大哥,現在天熱,你要記得來醫院換藥,我先走了……”

  說罷,貝蓓便急匆匆跑了。

  她隻是一個普通人,真的惹不起那些有權有勢的人物。

  來提醒江挽月,隻是作為一個人的良心。

  但是她真的不想牽扯進危險。

  朱介東連忙對崔金浩說道:“崔老師,麻煩你送江同志回去,我先去看看貝蓓。”

  崔金浩點頭。

  朱介東連忙去追貝蓓。

  他們一走,崔金浩不解,“貝蓓同志看到誰了,為什麼會這麼讓她害怕?”

  江挽月看着他道:“讓她感到害怕的,是你!”

  “我?”崔金浩就更疑惑了,我長得有這麼可怕嗎?

  “崔哥哥,我相信你的人品,所以我才願意對你說實話,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任何人面前提到貝蓓,我怕她被報複。”

  “你到底……想說什麼?”崔金浩隐隐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這個姑娘昨天看見江佩珊同金傑和吳寶川在巷子裡密謀要害我,所以她才來提醒我要小心。”

  崔金浩陡然拔高聲音,“不可能!”

  “你敢賭嗎?”

  “賭?”

  江挽月一步步靠近他,“對,賭,測一測人心,測一測你的枕邊人究竟是怎樣一副蛇蠍心腸?”

  崔金浩不住往後退,臉色微白,“不,我不相信……”

  “測一測不就知道了?”

  崔金浩很抗拒。

  因為他昨天就是在巷子附近找到的佩珊。

  難不成那個時候……

  江挽月深谙人心之道,“看來崔哥哥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如果她好好做人,不在背後搞那些小動作,我從來就不想針對她,可是她一次次逼我!”

  “挽月……”

  “你以為她為什麼好心讓你來給我做心理輔導,還不就是為了做給窦曉楠看嗎?窦曉楠心兇狹隘,眦睚必報,一看到你和我走得近,就把報複的目光放在我的身上,當時你也看到了,如果不是我積極找到辦法,我的名聲就毀得一塌糊塗,壽宴上的事情你大可去派出所去聽聽吳寶川的口供……”

  崔金浩被逼至牆角,背後蹿起冷汗來,“佩珊……不可能……我認識她那麼久……”

  江挽月冷笑,“虧你還自诩對心理研究頗豐,連人性都沒有研究透徹,還談什麼人心?”

  “我……”崔金浩感到陣陣難堪。

  “她是好啊,孝順的女兒,貼心的朋友,人人眼中的乖乖女,可是一個好到極緻的人就不會有惡的一面嗎?”江挽月臉上明明暗暗,帶着十足的嘲弄,“她這輩子大概是把所有的惡都用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出生對她來說就是不幸的開始,她恨我奪走了她所有的目光……”

  “别說了,别說了……”崔金浩長久以來堅持的一切在這一刻一點一點崩裂,猶如他四分五裂的心。

  江挽月:“我告訴你,我不會原諒她的。”

  崔金浩隻覺得渾身浸在寒潭之中,徹骨的冰涼,已經說不出任何辯解的言語。

  江挽月又殘忍地說道:“而且我敢笃定,金傑一定會找機會去找你的那位好妻子幫忙避風頭。”

  這話又讓崔金浩感到一陣窒息。

  沈檸眨着眼睛道:“長痛不如短痛,玩個遊戲怎麼樣?”

  崔金浩自認沒有勇氣面對真相和事實,他背過身,極力咬住牙。

  朱介東最終還是追上了貝蓓,“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我送你。”

  “不用了……”貝蓓苦着臉拒絕,自顧自地去坐公交車。

  朱介東對她心裡有愧,又怕有歹徒出現對她不利,便也跟上了公交車,隔着幾個位置坐着,一路護送她回去。

  貝蓓心裡難受得緊。

  她甯願這個男人對她冷酷到底,也不要他偶爾出現的溫柔。

  可她又深深覺得自己太卑微太渺小了,一點都配不上他。

  話說崔金浩和江佩珊結婚後就住在了一起。

  因着家裡的緣故,兩人是住在單位的宿舍。

  兩人是從朋友直接變成夫妻。

  還處在适應的階段。

  當時結婚也是江佩珊主動提出的意思。

  她提了這個要求,他無法拒絕。

  他想讓她感受到她不是一個人,依然有人愛她,珍惜她,希望她能夠振作起來。

  他本意隻是希望她能夠快樂一些。

  當天金傑和吳寶川的事情發生後,崔金浩回到家是很沉默的。

  他想向她求證,可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江佩珊正在過道做飯。

  單位宿舍是省大的教室宿舍,是一座二十年前建的三層簡易樓,比較簡陋。

  做個飯隻能在過道裡。

  不過兩人倒是從來沒有抱怨過,日子過得還算有滋有味。

  江佩珊見他回來,像個賢惠的妻子似的,笑臉相迎道:“你去洗把臉,很快就能吃飯了……”

  崔金浩說:“等我爸媽完全接受了我們,我們就搬回去住吧!”

  江佩珊笑容溫婉道:“都聽你的。”

  在這一刻,崔金浩覺得,人生大概如此便已知足。

  什麼真相,什麼事實,都不重要了。

  他不想知道。

  他把公文包和一沓信封放在桌上,然後端着臉盆去洗臉,江佩珊做了菜端進屋,便看見桌上有一沓信件,其中放在最上面的一封信封上隻寫了她的名字。

  這字寫得不好看,很粗糙很難看。

  她将手放在圍裙上擦了擦,便兀自拆開看了看,裡面的内容讓她的手不自覺顫抖了起來,瞳孔也在同一瞬間放大,心髒也陡然跳得極快。

  崔金浩去公共的水房洗了臉回來,見她在看信,當即動了動嘴唇,還是說道:“信箱裡有封信很奇怪,隻寫了你的名字,是誰寄的?”

  “沒,”江佩珊慌張地把信件收好,“沒什麼内容,大概是附近的小孩兒鬧着玩的。”

  “這樣……”崔金浩也沒有多問,眼神卻黯淡了下去。

  兩人沉默地吃了晚飯,崔金浩有翻譯要忙,江佩珊則借口出門去了。

  信件上給了她一個信息,人擄到了。

  需要把剩餘的錢結算一下。

  江佩珊緊張到手心出汗。

  她騎着自行車去了碼頭附近。

  那是信上約好的地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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