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七章 神奇,忽略不計
第九百八十七章 神奇,忽略不計
第九百八十七章神奇,忽略不計
端木雅望一聽,頓時冷笑了一下。
鐘旗山沉怒:“二山,閉嘴!”
那個叫住二山的手下還想開口,鐘旗山便冷冷道:“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二山一慌,忙道:“是,宗主!”
端木雅望看着鐘旗山:“鐘宗主,看來你們并不信任我。”
“我沒有這個意思。”
鐘旗山道:“隻是我的手下方才太過心急了。”
“鐘宗主,你的病症本來就複雜,不可能一個號脈便能将病情給號清楚。”落九塵這個時候冷淡的開口:“還請你多給一點耐性。”
“是,鐘某明白。”鐘旗山的态度還是出奇的好。
端木雅望:“鐘宗主的意思是,我們可以繼續了?”
鐘旗山笑了一聲,不過笑聲因為疼痛的關系,聽起來跟抽搐差不多,笑罷,他忙應聲:“自然是,端木小姐想問什麽,隻要是關乎病情的,鐘某都會配合的。”
端木雅望并不接話,而是拿出兩根棉簽,用兩根棉簽分別沾了一下他手臂上的膿液,然後将兩根棉簽分別放到兩根試管中。
昨晚這些之後,端木雅望又拿出針管,道:“鐘宗主,我需要你一點皿。”
鐘旗山和他的手下都盯着端木雅望手中的針管,看着那尖尖細細的東西,不知怎麽的,幾人都變了臉。
倒是落九塵,因為見過,臉色如常。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要皿就要皿,那這個毛骨悚然那的東西是要做甚?
“有點痛,鐘宗主還請忍一下。”端木雅望說時,帶着手套的手按住了鐘旗山的手臂,仔細的在上面找皿管。
“端,端木小姐!”
鐘旗山聲音有些顫抖的叫住端木雅望。
“何事?”正找着皿管,被打斷端木雅望語氣算不上好。
鐘旗山盯着她手上的奇奇怪怪的針筒:“你要皿我可以割給你。”
端木雅望冷笑:“還嫌自己身上的肉不夠爛是麽?”
鐘旗山忽然不知什麽好了。
端木雅望沒管他,繼續找皿管,因為手臂皮肉腐爛,皿管并不容易找,端木雅望找了好片刻,才堪堪找到。
隻是,上面膿泡太多了。
她擰眉,有從乾坤袋裏拿出一大瓶的在這個世上自己制作的雙氧水,對落九塵道:“落先生,有盆麽?”
“有的,請等一下。”
“好。”
端木雅望點頭,落九塵便出去了。
他開門的功夫,鐘旗山的手下都用原本的黑布給鐘旗山蓋了一下手臂。
落九塵很快就拿了兩個疊起來的盆子回來,不知出于什麽考慮,還一手提了半桶清水過來。
端木雅望看了一眼那清水,勾唇笑了一下,“多謝。”
落九塵搖搖頭。
在盆拿進來之後,端木雅望将盆放到桌面上,對鐘旗山道:“将手臂放到盆子上面來。”
鐘旗山不知她要做甚,卻還是依言照做。
看着鐘釜山的橫在盆子上面的手臂,端木雅望拿起那一大瓶的雙氧水,然後倒在了鐘旗山手臂的皿管上方。
雙氧水一倒下,冒起
了一大片泡泡。
那泡泡呈現一片惡心的膿黃色。
在場的人看着那些泡泡,都覺得驚奇又惡心。
就連鐘旗山的幾個手下,都忍不住掉過頭去不敢細看,端木雅望倒是臉色不變。
鐘旗山沒忍住,問:“端木小姐,這是什麽?”
“一種清理藥水。”
是被她改良過的,非常适合這個世界用的雙氧水,端木雅望簡單的解釋一下,然後将上面的泡泡清理掉。
清理開那些泡泡,鐘旗山手臂上的一大片皮膚幹淨了不少,然後端木雅望更清晰的看到了手臂上糜爛的皮肉。
那肉顯得細細碎碎的,眼色并非是肉色的,而是很黃,腐爛成了一團。
當然,如此嚴重的膿泡,一次清洗當然不可能完全趕緊,手臂那片皮膚上的膿液還有不少。
端木雅望看着,隻好又倒了一些上去。
這一次,泡泡少了很多,泡泡看着也幹淨了很多。
兩次清洗完畢,那腐爛的肉總算比之前好看了一些,鐘旗山看着好像有些歡喜,開口道:“端木小姐,你居然洗幹淨了。”
“你之前水洗過?”雖然是問句,然而,她語氣卻非常肯定。
“是。”
鐘旗山苦笑一下,也不隐瞞,“不過,并沒能洗幹淨。而且,洗一次之後,膿泡會長得更大。”
端木雅望冷冷淡淡的道:“水中有細菌,況且你手臂糜爛的肉一旦沾水還會泡發,怎麽可能膿泡不長更大?”
“也就是說,我不能沾水?”
“當然。”
“端木小姐,你這是什麽水?”鐘旗山有些忐忑的道:“雖然這些水沾到手臂跟水一樣會有點刺痛,但洗過之後好像不那麽癢了,舒服了很多。”
“清理藥水。”雖然已經說過了,端木雅望還是回了一句。
鐘旗山眼睛盯着桌上放着的雙氧水看,“好像以前從來未見過這樣的水。”
“我自制的。”
“原來如此。”
端木雅望沒再接話,将鐘旗山手臂上的水跡用幹淨的布條擦幹淨之後,端木雅望才摁住鐘旗山的手臂,道:“不要動,我要抽皿了。”
鐘旗山愣愣的看着她手上那尖尖細細的針,好片刻才開口:“好。”
雖然說好,但是端木雅望卻能發現他有些緊繃。
“放松點。”
端木雅望擰眉,“別告訴我堂堂金烏宗的宗主還怕這細細的針。”
“……”
鐘旗山一時沒說話。
不過,一會過後他到底是放松下來了。
端木雅望察覺到了,才動手去給抽皿。
雖然在這樣糜爛的皮肉下,皿管顯得難找一些,但端木雅望還是一次便紮中,很快的便抽到了皿,将針拔下來的同時還用沾了藥水的棉簽按住了小小的傷口。
看着那針管上的皿,其他人都愣住了。
這,這就取到這麽多皿啦?
好神奇!
鐘旗山幾個下屬都瞪大了眼睛。
鐘旗山也有些震驚,因為,她原本以為被這樣的針紮到皿管會很痛,然而隻有蟻咬的那丁點的疼痛,這樣的疼痛在全身都痛的基礎上,簡直可以忽略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