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六章 惡心,驚悚的病症
第九百八十六章 惡心,驚悚的病症
第九百八十六章惡心,驚悚的病症
端木雅望明白他的意思,淡淡開口,“放心,他是我的朋友,即便他看到了什麽,也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鐘旗山沒說話。
端木雅望隻好對殷徽音道:“小音兒,不如你回去配一下小白白和緋緋?”
“好。”
殷徽音知道自己在,鐘旗山估計不會給端木雅望醫治也說不定,站起來對端木雅望道:“小雅望,那就辛苦你了。”
“去去去。”
端木雅望很沒好氣,殷徽音哈哈一笑,離開了廳子。
他走了之後,廳子的大門又關了上去,端木雅望對鐘旗山道:“鐘宗主,現在可以了麽?”
鐘旗山不語,自己用另一隻手,靜默的撸起了自己被端木雅望放在桌面上那隻手的衣袖。
端木雅望以為衣袖撸起來,她便能直接給他號脈了,哪知撸起來之後才發現,鐘旗山的手上居然帶了一隻黑色的手套,手臂上也還有一層黑布裹着,沒露出丁點皮膚。
而且,他手臂上的黑布還用一圈繩子幫着,似乎是怕黑布散開露出皮膚來。
“宗主,屬下來吧。”
鐘旗山其中一個手下走過去,替鐘旗山将綁着黑布的繩子解開,再替他将手套和黑布都拿開。
那個手下在做着這些的時候,端木雅望就在一邊看,當他将手套和黑布都拿開,露出了鐘旗山手臂以下的皮膚時,端木雅望也是當場變了臉色。
眼底閃出了一陣驚悚,還有……惡心!
因為,鐘旗山的手臂和手掌不滿了銅錢大小的黃色膿泡,那膿泡密密麻麻的,沒有一丁點好皮膚。
有鼓起的黃色膿泡,也有破皮露出來黃色濃液的,讓他整隻手臂看起來惡心至極,看上去像是腐爛了似的。
而且,在黑布和手套解開了之後,端木雅望當即嗅到了一股修長難聞的惡臭,臭得見慣了無數種病症的端木雅望都忍不住反胃。
她有點慶幸,幸虧沒有帶小白鹿和火緋過來,不然小白鹿肯定會吐,火緋這個神更加忍受不了這樣的濁氣!
她堪堪忍住,問:“隻有手臂這樣,還是……”
“全身。”鐘旗山說時,還将自己帶着的都鬥篷摘了下來。
這一摘,端木雅望才發現他手上的膿泡算輕的了,他臉上的更嚴重,那膿泡更大,膿泡液更濃稠更惡心,讓他一張臉看起來非常可怖!
他的臉也沒有一丁點好皮膚,連眼皮和鼻子都是,眼睛隻堪堪的睜開一條隙縫看人。
而且經過端木雅望的發現,他身上的膿泡跟一般人長的膿泡還不一樣,他那膿泡的濃度和密度,還有肉眼看到的,都會發現他一般皮肉都是腐爛的。
如果隻是表皮長膿泡,那膿和泡不會如此可怖的。
幸得自己多年見慣了各種奇怪的病症,端木雅望才沒有吐出來,不過,看着鐘旗山手上那滿手的膿疱液,她并沒有伸手過去直接給他號脈,而是伸手道腰間,拿出自己的乾坤袋。
她一邊從乾坤袋裏掏東西,一邊問:“為何你在沒有脫下手套和黑布之前,我們嗅不到你身上的氣味?”
鐘旗山道:
“這黑布和手套是我一個朋友送的,經過特殊處理的,平時能夠将人身上的氣息都收住不散發出來。”
連氣息都能收住,更何況氣味?
不過,不得不說鐘旗山那朋友倒是一個能人,居然能研究出這樣的東西來。
端木雅望沒在這件事上糾結太多,問:“你平時有何不适?”
“全身痛,有時候痛得抽筋,有心髒加速,有時候心還會停止跳動,經常喘不過氣來。”鐘旗山一一跟端木雅望說自己的病症,“還有,全身沒有力氣,吃不下東西,吃什麽都會吐。”
端木雅望暗暗嘀咕:自己全身臭成這樣,估計一邊吃身上的膿泡就會一邊往下流,直接流到嘴巴合着飯吃下也說不定,當然會吐了,不吐才奇怪呢!
當然,這些端木雅望都不可能說的,繼續問:“是何時開始的?”
“已經四五天了。”
“之前有何征兆?”
鐘旗山說得很詳細:“之前隻覺得全身癢,全身發黃,吃什麽都吃不下,連續了兩三天之後,身體就開始冒膿泡。”
“也就是說,一共已經七八天了?”
“是的。”
“在全身發揚之前,你去過什麽地方?做過什麽事?”
鐘旗山将估計不想讓自己這個模樣讓旁人看到,伸手将自己的鬥篷帽子帶上去,然後才回答:“最近都在拜訪親友,并未去過什麽奇怪的地方,也未曾發生過什麽奇怪之事。”
端木雅望拿東西的手一頓,擡眸似笑非笑的開口:“鐘宗主的意思是,這病症莫名其妙的就來了?”
“端木小姐,我沒騙你。”鐘旗山道:“确實是如此。”
“……好。”
端木雅望深吸一口氣,繼續将最後一樣東西拿出來,才問:“那你争辯的人可有其他人也有這種症狀?”
“暫時沒發現。”
端木雅望點點頭,沒再問,她帶上膠醫用膠手套,然後替鐘旗山號脈一番。
這一號脈,眉頭擰了起來,“心脈确實太快了。”已經是正常人的兩倍有餘了!一般這種情況下,很容易心髒皿管爆裂的!
然而,這樣的情況維持了幾天,鐘旗山居然還能好好的活着,還真是奇跡!
“一般而言,是白天心跳變快,晚上心跳變慢,而且有時候還會停止。”鐘旗山說時苦笑了一下,“若非鐘某有靈力護氣,靈力護心脈,早便沒命了。”
端木雅望點點頭,繼續號脈,好片刻都沒有開口說話。
鐘旗山和幾個手下頓時有些緊張了。
好久之後,端木雅望才放開了替鐘旗山號脈的手。
鐘旗山忙問:“端木小姐,我情況如何?”
“除了心跳加速導緻的虛弱之外,我暫時沒看到任何奇怪的症狀。”而醫者,最擔心的就是病人明明病情很嚴重,都快站不起來,氣息也羸弱,卻偏偏不知道症狀在哪。
“你騙人!”
鐘旗山其中一個手下語氣很沖的開口,“你當時可是在妄執街贏了比賽的,連鶴老他們都不是你的對手,你怎麽可能看不出症狀?你分明就是報私仇,故意這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