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之輩不配和我對話。”
“當然。”
那人點點頭,淡淡一笑:“回大将軍的話,下官,秘雨侍從副長官,牧千愁!”
“參見大将軍!”
秘雨侍從!
這四個字就像是驚雷一樣,但是對于病彪兒來說卻根本無所謂。
“我當你是什麼人,原來是秘雨侍從......你到我這來幹什麼?”
“該不是以為自己可以當着我的面,把人抓走吧?”
“你應該知道,隻是什麼地方!”
“我當然知道。”牧千愁眼睛一瞪,似乎根本不在乎項骁一樣。
“您是大将軍,我們當然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但是這樣如此,所以我才要更加嚴肅認真。”
“畢竟當前,我代表着的不僅是政務司,還有至高的皇權。”
牧千愁說着,傲然挺身:“大将軍要知道,每天我們都要做什麼,每一刻我們都要做什麼。”
“我們都是朝廷的人,不管做什麼,都要遵循朝廷的制度,包括您也不能例外!”
牧千愁此刻,已經将目光轉移到了病彪兒的身上:“彪兒将軍,我們是來請您的,怎麼難道您就打算一直藏在大将軍身後,不出來應對一下?”
“您應該不是那種人吧?哈哈哈哈!”
這充滿了譏諷的笑聲的,如同一把刀子一樣,刺入病彪兒的心中,他要忍不住了!
“我!”
但是,他才要行動,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一隻手臂緊緊擋在身後,這是項骁的臂膀。
項骁淡淡一笑,瞧着牧千愁,目光閃閃:“看的出來你是個很聰明的人,對于我們這群武将而言,激将法的确有效,但是你卻不能忽略一條,就是在激将法的背後。我們要做的是什麼。”
“你這招,用在别人身上或許有用,但是在我面前屁用沒有。”
項骁擺擺手,竟然當着他的面,拉着病彪兒往後走,邊走邊說:“如果你們真有能耐,就當着我的面把人抓走,我們就坐在屋子裡喝茶。”
“有本事的,進來試試看!”
話音落就看從那屋子後面,呼呼啦啦沖上來一大群兵丁,全部都是黑色的鐵甲,手持長铩,背後還帶着可怕的梨花槍!不用想也還知道,他們都是項骁的部下!
“誰敢往前!”
“格殺勿論!”
帶兵的頭領,一手掐腰,一手扣在劍柄上,冷冷的目光就仿佛會殺人一樣。
牧千愁,不敢動了!
第一,這場面的确有些失,第二也是他知道梨花槍的威力,再加上項骁此刻的态度,自己要是怎真的膽敢往前一步,他們搞不好真的就會開槍。
不能用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抓人還有機會,可要是自己死在這,那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呼!”
長出一口氣,牧千愁深深望了那屋中一眼,什麼話都沒說的,帶着侍衛轉身就走,不過就在他轉身的一刻,嘴角上卻浮現出一抹不為人知的神秘笑容。
他就算是吃撐了,也不會糊塗到進入國尉府抓人,不說他們能不能把人帶走,就是國尉府裡面這群家夥就不是他現在能對付的。
為首的就是項骁,更何況還有其他那麼多的将領,這群人都是趙飛揚一手帶出。
對他向來為唯命是從,又同心協力,别說是秘雨侍從就是再多的兵馬,也沒用。
但,他還是要來,因為隻有經過這一場鬧劇之後,項骁等人才會放松警惕。
抓人的時機,自然也會慢慢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