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長林,雷開,項骁留一下,其他人散了。”
“諾!”衆将領答應了一聲快速的離開大殿,甚至有人是用小跑着往外走。
四大軍營一起出兵,到時候免不了比較一番,這個頭名他們天門坪拿定了。
“你們三個換上盔甲跟我走一趟。”趙飛揚目光掃過三人,察覺到他們三個彼此對視了一眼,心裡了然,看來他們三個已經很熟悉了。
“諾!”三人齊聲答應,随後快步出了大營。
“我的铠甲帶來了嗎?”趙飛揚掃了一眼葉聽之,葉聽之連忙上前将一個箱子放倒面前。
“你也換一身铠甲,等會跟我一起走一趟。”趙飛揚脫掉外衣開始着甲。
這幾日的觀察,自己這位馬夫聰明機敏,功夫也不錯,隻當個馬夫可惜了,趙飛揚有心要提點他一下。
葉聽之先是愣了一下,随後反應過來,笑容一張臉都快放不下了,沖着趙飛揚連連施禮後退出了中軍大帳。
不久之後四個人換了铠甲又再次走了進來,而趙飛揚也穿着一身玄色金紋的甲胄正在銅鏡前調整這頭盔。
“怎麼樣,後面還好吧?”趙飛揚沖他們問道。
“當然,後面也妥帖了。”
趙飛揚出了軍寨跳上戰馬,對四人道:“上馬,咱們去禦隴道大營。”
四大軍營中除了天門坪軍營是駐紮在城内的,其他三個軍營均都駐紮在城外。
禦隴道大營坐落于皇都以東十裡的地方,主帥名為劉尋熙,據傳說與陳家的關系莫逆。
十裡的距離對于軍馬來說根本就不叫事,更何況五個人都是騎馬的好手,還沒奔馳過瘾,就見前方一座軍寨緩緩地出現在眼前。
軍寨外有四五個士兵立在寨門外守衛,或許是陽光太曬的原因,幾人都有些有氣無力,一副閑散的模樣。
“哼。”一聲冷哼從龔長林的鼻孔裡響起。
趙飛揚回頭去看,龔長林縱馬上前小聲的說道:“這劉尋熙真是酒囊飯袋,站沒站相,這若是我的兵,非打折他的狗腿。”
龔長林說着臉上還現出一份驕傲之色,看起來很期待趙飛揚誇他幾句。
可是趙飛揚沒有,伸手拍了拍身邊的葉聽之道:“上前叫門。”
“是!”葉聽之答應一聲,策馬上前。
那幾個士兵毫無反應,當戰馬都快頂到其中一人時,他們才罵罵咧咧的轉過頭來。
“騎馬不看道啊,你媽媽沒交過你呀......”為首的小頭目兇狠的瞪了葉聽之一眼,罵罵咧咧的說道。
禦隴道大營的士兵素來驕橫,平時見騎馬的官也多了,一般大人物來肯定都會提前有通知,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把面前這幾個人放在眼裡。
“睜開你們的狗眼悄悄那是誰!再改碎嘴把你一口牙都打下來。”葉聽之壓着怒氣說道。
“我管你是誰,趕緊下馬報備,不然當你們擅長軍營就地正法。”小頭目哼哼着說道。
聽到前面吵鬧,趙飛揚一行人也跟了上去。聽清楚那小頭目說話的雷開怒火中燒,他本就是火爆的脾氣,加上将軍也沒阻攔,立刻策馬上前。
“你這個黑漢......”小頭目轉過頭罵罵咧咧的想沖雷開說話,卻看見一根粗大的馬鞭在自己面前放大。
“啪!”一聲馬鞭抽打在皮肉之聲的聲音響起,周圍幾個士兵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