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來吧。”
頓了一下,趙飛揚輕輕擺手:“大将軍不是那個意思,不過你倒是也給我一個驚喜。”
“你的武功是什麼級别?”
“回王爺,微臣的武學應該在化勁中期左右。”
周彥昭沒有起身,還跪在原地:“但這個隻是臣的感受,到底是什麼,臣也說不清楚。”
“這些本事都是幼年時學來的,長大之後步入仕途,就再沒有太多的增長,所以臣也就沒有多少關注。”
趙飛揚微微點頭:“我知道了,你起來吧,為何還跪在那?”
周彥昭這下,不但跪着,而且還給他磕了個頭。
“王爺,臣有罪!”
“有罪?”
“你有什麼罪?”趙飛揚目光隐動。
周彥昭把身子全都俘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方才王爺一番話,點醒夢中人!”
“臣隻覺得要見到王爺才是最重要的事,卻忽略了将士們的性命,而且臣還要狡辯......難道這還不是罪嗎?”
一聽這話,趙飛揚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說實話,剛剛他的一番表述,十分不讨喜。
甚至還讓人覺得有些讨厭,明顯他這就是在向趙飛揚讨要一個赦免,或者說是逼迫他,更為合适。
這人,好大的膽子啊!
周彥昭表現的雖然慫,可他幹的事,隻怕是趙飛揚自家的那些家臣也不敢。
“你這是想讓我赦免了你?”
“多謝王爺!”
不等趙飛揚下半句話說出口,周彥昭已經謝恩了,然後他才站起身子,打掃了一下衣服上沾染的塵土。
趙飛揚冷笑。
“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嗎?還是你覺得這種手段,就能讓我饒過你?”
“臣,不敢!”
周彥昭趕忙躬身:“王爺,臣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為何這麼說?”
“臣不想死!也的确不用死!”
周彥昭的語氣一些硬:“可是此地乃王爺的天下,若是王爺不喜臣的話,到時候隻要您一句話,臣還是要身首異處,所臣無奈之下,才治好出此下策。”
“強行騙取王爺一句赦免,保住性命之後,臣才能更好的為王爺盡忠!”
這樣的表達,絕對是滿分。
趙飛揚的冷笑沒有散去:“你真的比我想想的更有意思,好啊,你要為我盡忠,那就給你一個盡忠的機會,如何?”
“多謝王爺!”
“臣當肝腦塗地,萬死不辭!”周彥昭又一個深躬。
趙飛揚臉色略有緩和,指着遠處的大海:“看到了嗎,那邊的艦船已經開始下水,明天我們就要出發,二次征讨水猿君。”
“和之前不同,我們不是從大梁的海岸線出發,而是由遠濤城直接插入水猿君的背後。”
“我打算讓遠濤城的水軍作為前站,後方是咱們的艦隊。”
“說說,你有什麼看法。”
趙飛揚的問題,不但突兀,甚至若換了是其他人,都可以用無禮來形容。
周彥昭可是才到這個地方,連一口水都沒有喝,他一不知道詳盡的兵力、裝備,二不清楚兵員的戰鬥力,第三對于敵我雙方的态勢知道的怕是也隻限于公文上的寥寥幾筆。
這樣的情況下,趙飛揚卻要他出謀劃策,不是欺負人又是什麼?
然而,趙飛揚的話,尚且不止于此。
“還有就是,你的看法,我會直接采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