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不是那種嫉妒很強的人,果真如此,以他現在的身份,隻怕早就成了李蓮英哪類貨色。
所以說他對玉殛子的懷疑,并不是出于自己的角度去看,或許這就是一種保護欲吧。
任何人眼中都是一樣的,雖然危險有幾千幾萬種,但是最直接的,就是肢體傷害。
李公公身為老祖級别的高手,他而已無視很多人,可是偏偏就是不能無視這個高深莫測的老道士。
“好了。”
不知道這麼,趙一凡臉上神情越發冷峻:“公公,我就是去看看您也不要阻攔,咱們一起去,而且我向你保證,這一次不管他出什麼辦法,我都會和你商量一下的,如何?”
李公公此刻感動又無奈。
他所感動的,是皇帝把自己當成了自己人,甚至是把自己當成長輩一樣看待,不然的話,他也絕對說不出來剛剛的那番話。
至于無奈,則是他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
要是皇帝這麼說,他還在阻攔,隻怕會适得其反。
“陛下起駕,太極丹宮!”
丹宮,丹房。
不管是皇帝來,還是趙飛揚,亦或者是的其他人,無論是誰隻要在這裡見到玉殛子,他永遠都是這幅高深莫測樣子。
“國師。”
玉殛子微微點頭,看了看正在朝自己打揖的皇帝,微微一笑。
“陛下今日怎麼有空到這裡來了?”
“可是宮中丹藥不夠了?”
“不會啊,上一次貧道可是給陛下送去了足夠一個月服用的藥劑,您不會都吃完了吧?”
“沒有沒有。”
趙一凡連連擺手:“我不會那麼做的,隻要是國師說的話,我都會牢牢記在心中,況且一個藥物又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說的很多,所以你是陛下,貧道,隻是貧道!”
掄起打機鋒,誰也不是玉殛子的對手,就這個尺度給你拿捏的,一點招都沒有。
趙一凡也習慣了他的方式,所以隻是淡淡一笑什麼都沒有說。
“國師,其實此次前來,是因為我有一件事想不通。”
說着,他把最近朝堂上的事情尤其是趙飛揚和白一山之間死掐的事,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其實這些玉殛子是早就知道的,隻是一直皇帝不來找他,他就不能提及。
眼下,正是一個好機會!
“原來如此。”
玉殛子點了點頭,少有的站起身來,吩咐手下明玉,讓他給皇帝搬了一把椅子。
“要是這麼看來的話,貧道以為李公公的說法沒有錯,就讓他們兩個自己家解決好了。”
“隻要在這個過程中,你選擇中立不偏不倚就足夠了。”
“趙恪的人性,貧道見識過,他不會做的很過分但是......”
說着,玉殛子忽然把語調沉了三分:“唯一的問題,就是整件事情會不會生出什麼枝節,趙恪是一個人,但是羅通等人又是另外一碼事。”
“如果能夠處理得很好,事情就會非常簡單,相反的話......”
“或許下一輪的朝權争鬥又要開始了,這個白一山太不老實。”
玉殛子稍有的說了幾句實話:“按照你的說法,這一次是他先出手的,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事情也就變得很有趣味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