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的滋味,美妙非常。
趙飛揚愣了愣,一雙大手,緩緩扶上佳人細腰......
......
皇宮深夜。
燈火通明。
閣樓之上,陳淵批了公文,早早地便離開了。
趙一凡正在同程正允說着鐵刃山的事。
在趙飛揚面前,他表現得很不在意。
但,要說一點不好奇,那是假話。
畢竟剛上任不久的堂堂二品大員,告假去往一座荒山,隻是為了練武,任何人聽到這種事,都沒有理由不懷疑。
“程愛卿,你說那鐵刃山荒山一座,趙恪這一個月都是怎麼過來的?”
趙一凡意有所指地問。
程政允不假思索,笑道:“陛下,鐵刃山雖然是荒山,可是趙軍門要去,多帶一些食宿之物,也就是了,臣看,這裡面應該不會有問題。”
陛下心思缜密,雄猜非常。
不過對此他很理解,作為帝王不能不信任自己的臣子,更不能全信自己的臣子。
對趙飛揚如此,對他也是如此。
放下茶杯,趙一凡道:“是嗎?”
緊接着,他便歎了口氣,眯眼道:“朕,不過是好奇罷了。鐵刃山雖是荒山,但朕在宮中典籍曾看過,鐵刃山似乎并不那麼簡單,據說昔年間,我大梁先祖曾在此山中盤桓多日,而且趙恪的父親,好像也曾在此山中駐紮,這些事,不知程愛卿聽說過沒有?”
聞聽此言,程正允微微擡頭,有些愕然,聽趙一凡的意思,是要他好好查一查趙飛揚?
他連忙俯身謹言道:“陛下,鐵刃山此地,老臣昔年也去過,那裡的所有事,臣,都知道。”
趙一凡眯眼。
良久,審視的目光才從程政允身上移開,歎氣道:“程愛卿别放心上,朕如今就如那驚弓之鳥,害怕慣了,生怕誰,都在背着朕做别的事......好了,此事不提了。”
說着,趙飛揚微微一笑,轉移了話題。
“程愛卿,今天陳淵來過這,向朕,送了一份公文,他向朕辭行,說是要前往南地四州為陳廉轉送官憑,你說,這是不是很有意思?”
“陳淵隻是為這而來?”程正允對此十分好奇。
趙一凡搖搖頭,從手旁将公文拿過給他。
“你看,公文在這。”
程正允翻看一遍,臉上不由露出幾分凝重來。
“這一次,恐怕他們的目的沒有那麼簡單,陳廉接任南地四州總督将軍,對于陳家來說是好事,但對于陳志安而言,卻不見得......臣估計,這一次陳志安撒下這般手段,恐怕是想讓陳淵借其父親的名義,把陳廉籠絡在他手下。”
趙一凡也微微點頭,面色凝重道:“那程愛卿以為,朕該如何?”
程正允略沉吟道:“如果僅是如此,倒也無所謂,臣與陳廉打過交道,他與陳志斌陳大人相差不多,為陳家做事,半數以上是因為皿親所緻,但面對綱常是非,卻還是能分得清楚的......但是臣總覺着,陳淵此去,目的恐怕不單單如此。”
趙一凡眉頭一皺:“愛卿的意思是,陳淵此去,還有别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