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坪衙門内,武将們都躲在自己的房間裡休息。他們平時公務并不是很繁忙,基本上就是訓練士兵和準備戰鬥。
“我不信。”雷開的房間裡,龔長林直搖頭道:“兄弟。你我都是的當兵的出身,戰場上猛将也都見的多了,那個項骁真能像你說的那般勇猛?你可不要騙我啊!”
雷開笑着道:“大哥,你真的打不過他。他那份力道......我這一生前所未見!”
“我隻要用巧力進攻他的破綻,不需要幾十招我就能将他放翻在地。”龔長林昂着頭驕傲的說道。
“嗨,你怎麼還不信呢!大哥,我都服了。”雷開十分不屑。心中卻道:“打起來,打起來。”
他對于之前在項骁手下吃了癟還是耿耿于懷,現在又同在天門坪共事,便想找機會讓對方吃個下馬威。
“你休要胡說......”龔長林果然被激怒,拍案而起道:“那是你們學藝不精,他若是陣前遇到我,三兩下便将他斬于馬下。”
“大哥你在逗我。”雷開陰陽怪氣的說道:“要是真對上了,你們倆水斬誰真是不一定!”
“胡說八道。”龔長林拽起雷開的衣領道:“那小子現在在哪,我去會會他。”
“真要去?!”雷開雙眼一瞪,心裡暗道一聲:“上鈎了。”
“那是自然,你天門坪的面子,我自然要找回來,省的教他小看了咱們。”
“好,我這就帶路。”雷開跳了起來,興奮的引着龔長林來到了項骁的房間前。
“項兄弟,還在嗎?”雷開拍了拍門問道。
門應聲而開,項骁一身短打裝扮,手中還拿着一塊抹布好像正在收拾屋子,眼下他是天門坪的二把手。
“雷兄。”項骁對雷開拱了拱手,又看到他身邊還立着一位鐵塔一般的漢子,忙問道:“這位是?”
“我龔長林。”消瘦的龔長林道:“天門坪提督。問聽将軍神武,今日特來拜會。”
他是主将,來拜會一個副将很明顯,這是挑理了。
項骁聞言眉頭挑起,手中的抹布摔落在地,點了點頭道:“提督大人,好像有點别的意思?”
雷開擠在中間笑嘻嘻的說道:“我打個仰慕你的風采,想與你試一試手。”
“項将軍可願意賜教否?”
項骁使勁的點頭,他自從被擒以後到現在一直沒有機會與别人交手,早就癢癢了,自然不肯放過這個自己找上門來的機會。
“那還說什麼啊,快來。”項骁說着大步往前方走去,面對挑戰,他從不畏懼。
龔長林和雷開也不含糊,緊跟在項骁的身後,因為是兵營的緣故中央有數個演武場。由于正值中午,所以并沒有多少人。
龔長林和項骁各自站定,目光凝視着對方,眼中都閃爍着獵手看到獵物時的光芒。
“開始了,開始了。”一處陰涼處,趙飛揚坐在躺椅上将這一切都盡收眼底,拍着手對身邊的葉聽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