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陳淵之言,陳錦也不敢小觑這東西,偷偷将金赑屃收好,之後道:“淵哥,這段日子你就好好住在這吧,等我這兩天好了,再陪你好好玩玩,上次你來,也沒好好逛逛。”
“你還行嗎?”陳淵嘴上這麼說,心裡倒是很高興。
就這樣,經過此次風波後,南地總督府,恢複到往日那般情況,除了多了一個做客的陳淵外,再無異常。
隻是這樣安穩的日子,再次等情況下,總是格外珍貴,陳淵在這住下還不大三天,意外就發生了!
天降暴雨!
古人雲,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總督府直屬地就陷入到這般情況下,老天好像被分割曾了幾塊,有的地方連天驟雨,雨點比拳頭差不了多少。
有的地方則連日放晴,把原來被水浸透的土地,表面炙烤成了飛塵之地。
詭異非常!
陳廉一身素服,站在總督府衙,望風樓窗前,看着一塊陰雨一塊晴的天空,連聲音歎息,他這樣已經好幾天了,中軍擔心他身體吃不住,上前來勸道:“大人,您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這都多少天您沒有好好吃過飯了,這樣下去,身子扛不住的。”
“無妨。”
陳廉擺擺手,沖他道:“你看着是什麼天氣,多少年我都沒有見過,陣雨常間,可這不到十裡天幕,就有幾種氣象的,還是頭一次,詭異!不尋常!”
“大人,這就是洪災之後一些天象異常罷了。”
中軍對天象根本不懂,他這麼說隻是想安慰陳廉而已,“很正常,您不用擔心,标下以前聽家裡老人說,隻要洪水退了,天象自然會好。”
“是嗎?”
陳廉雖然嘴角上揚,卻還是歎息,“但願如此吧。隻是本督實在想象不到,這般天象下,百姓們,會怎麼樣。”
“百姓......”
提起這兩個字,中軍也是頭疼的很,正在他們說話間,忽然幾名軍校從樓下跑了上來,個個都和落湯雞一樣,臉上寫滿焦急。
“屬下等,參見總督大人!總督大人,大事不好,咱們屬地有幾處支流,決口了!”
“什麼!”
這一下,陳廉頭上汗都下來了,一把抓起一個軍校逼問道:“你再說一遍,是什麼地方決口了?嚴重嗎?”
軍校點點頭,一面用手抹着臉上雨水一面道:“大人,這雨真是邪了門,偏偏都下在支流積水點,他麼的就今天一上午四處決口,水量充沛湍急,力量極大,老多人遭災了。”
“完了......”
聞此言,陳廉頓時身子一晃松開了手,中軍見了,立刻竄上來将他扶住,剛要問,就聽他道:“你們,你們這樣,馬上傳令下去,讓各地疏散百姓,調集我總督府屬下軍隊,馬上開赴災區,搶險、救人,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