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人。”木楉葳站起身來,快步跑到了玉殛子面前問道:“我哥哥的傷勢如何啊?”
這段時間雖然玉殛子榮升為國師,但是依然常常來大将軍府為木槿楓療傷。
聽到有人問起木槿楓的傷情,玉殛子微微的搖了搖頭有些歉意的說道:“仍需一些時日,現在給他開出的藥方雖然有效果,但是想要醫治他的傷卻還遠遠不夠。”
“啊?”蘇雨萱大驚失色,道:“難道連您也不能看好他的傷嗎?”
在蘇雨萱的心裡,這個跟在丈夫身邊的神秘老道就像是個半仙之體一樣,如果還有他都治不好的傷,恐怕天下能治療這種傷的人還沒有出生吧。
“夫人不必過度擔心,木俠士生命并無大礙。貧道自有辦法,但不是現在......”
玉殛子感歎着說了一聲。
“這......”木楉葳心疼大哥,聞聽此言頓時慌了神色,俏麗的小臉上頓時垂滿了淚珠。
雖然她從小練武,但是一直有哥哥寵愛,後來還有趙飛揚寵她,根本就沒吃過多少苦,此時問題哥哥的身體難以治好,頓時就慌了神。
“妹妹别哭。”蘇雨萱心地善良,那看的了木楉葳嚎嚎大哭啊,趕緊将她拉入懷中小聲的安慰道:“沒事,飛揚既相信真人,必定真人會有辦法的。”
“木姐姐别哭了,我或許能幫忙。”鈴铛忽然想到了什麼大聲說道。
“鐵刃山白老伯是我父親,我去求求父親給你哥開一副藥,說不定就能治好你哥的傷情。”
“鐵刃山白老伯?!”玉殛子聞言神色微微一動,輕撫胡須說道:“要是有他白锷,事情也許簡單了。”
“真人認識家父?”鈴铛叫了一聲, 玉殛子點點頭,沒有說話。
鈴铛又問:“家父真的有辦法?”
“或許。”玉殛子說的很神秘,但鈴铛已經做出決定。
“妹妹慢走。”蘇雨萱趕緊攔住了就要出發的鈴铛,“飛揚說了,現在京城之中并不安全,你要去鐵刃山還是等飛揚回來在商議吧。”
鈴铛聞言又看了看一旁挂着淚珠的木楉葳,心裡有些着急。這幾日三人相處下來脾氣相投,竟然異常的和睦,早已在心裡将這三人當成了自己的家人。
“姐,沒什麼事。”鈴铛輕輕拍了拍蘇雨萱的手掌,安撫道:“我這一身本事你還不知道?誰敢找我的麻煩,我三兩下就能把他放倒。”
“木姐姐實在可憐的緊,他那哥哥真出了什麼事,木姐姐說不準會做出什麼傻事來。”鈴铛說着目光不自覺的又往正門口看了一眼,可心裡的那個大英雄卻并沒有出現。
“飛揚現在正忙着朝堂的事情,我們要為他分憂而不是添亂。鐵刃山距離京城并不遠,我很快就回來,放心吧。”鈴铛輕輕的抱了抱蘇雨萱,又小步來到了木楉葳面前也抱了抱她。
“别哭了,哭醜了飛揚就不找你去了。”鈴铛伸手在木楉葳鼻子上輕輕地捏了一下,俏皮的笑着。
木楉葳被她捉弄了一下竟然破涕為笑,伸手想去錘她一下,可落在身上卻是綿軟無力。
“謝謝。”木楉葳小聲的說着。
“客氣什麼,都是自己人,那我去了!”鈴铛說着就要往門外走,可是他馬上又被人攔住了。
“夫人且慢。”玉殛子攔住了去路,他對眼前這個天真爛漫的女子無奈的笑了一聲,問道:“夫人就這樣去了鐵刃山,白先生若是問你,病人是何情況你如何回答?”
“啊?”鈴铛頓時愣住了,她根本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玉殛子又道:“白先生若是問你病人現在在服用什麼藥,你如何回答?”
“這?”鈴铛可謂是一問三不知。
“如此哪怕你到了鐵刃山又能如何!”
玉殛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對着蘇雨萱施了一禮道:“貧道還是寫兩封書信,一封鈴铛夫人走的時候去一趟天門坪,讓軍營出兵保護夫人前往鐵刃山。”
“另一封信貧道詳細說明病人的情況以及用的藥,也好讓鐵刃山的白先生配藥時有所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