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趙飛揚二度看向衆人,深吸一口氣,“各位,我夫人的話,你們都聽到了,沒有再多好說的,最後三天時間。”
“是!”
事已至此,就算是千難萬險,田文等人還能在說什麼嗎?唯有應承下來,立刻辦差才是。
等到他們所有人都離開之後,剛剛面無皿色的鈴铛一下子變回往常模樣,笑嘻嘻得沖他道:“師兄,我來的及時吧?”
“這不都是安排好的嗎?”
趙飛揚說着,親吻在她額頭上,還要繼續往下說,奈何一瞬之間鈴铛也不知道怎麼了,忽然變的落寞起來。
“你不會真病了吧?”趙飛揚很擔心。
鈴铛搖搖頭,輕笑道:“我沒事,我就是在想,剛剛那一刻,要是能夠永恒,該多少。”
“傻丫頭,那原本就是永恒的。”
趙飛揚聽得出,她這是在向自己訴說委屈,表達希望,的确,剛剛那一瞬間,自己得溫柔或許使她蒙昧,可那一切不就是真實嗎?
剛剛那一幕,是趙飛揚計劃中一環,利用鈴铛來排解自己給田文造成的壓力,然後找到一個合适的機會,鈴铛就可以站出來,說自己舊疾已好,自己這些人再直接離開,把尋找大夫之事遮掩過去。
鈴铛此刻必是認定了剛剛一切,都是演繹,才會有這種想法,可是她卻沒有想到,如果自己對她的情感到不到這般深度,又如何能夠演繹得出來呢?
趙飛揚心中一聲苦笑,沒有多做解釋,反而直接親吻在她唇上,一番激烈熱吻後,用手撫摸着她的秀發,輕輕道:“現在,應該是永恒了,對嗎?”
鈴铛笑了,他也笑了......
别說三天時間,就是三十天,三百天,田文也不可能找到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所以趙飛揚衆人,要趁着這個機會,把所有事情,捋順清楚。
軍帳中,趙飛揚、玉殛子、羅通和林意深四人圍坐在篝火四方,一面分食挂爐中的面條,一面讨論線索。
趙飛揚道:“真人,眼下已經沒有外人了,你是否可以把所知一切,道出?”
“這個自然。”
玉殛子放下手中碗筷,手撚長須,“大人,經過這些日子訪查,貧道可以肯定,這個地方的所有支流全部都被改動過,雖然不容易被發現,可貧道已拿到實際證據。”
“是什麼?”林意深道。
“泥土,不一樣成份的泥土。”
玉殛子說着冷笑起來,“這也是他們高明之處,貧道一直都在奇怪,為什麼除了紅渠外,其他支流很難找出改動過的痕迹,後來我才明白,原來是他們把各地改動水道時挖掘出來的泥土,全部利用上,拆東牆補西牆,這邊挖掘,那邊填塞,而且他們為了不使人發現,還特意把所有泥土全部混合過,再進行利用。”
衆人颔首,趙飛揚問道:“真人,是如何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