閘口!
項骁笑了,嘴角微微勾起:“說得對啊,我倒是忽略了這一點,閘口、水壩才是遠濤城這種孤懸海中之城的生死關鍵。”
“好!”
“你說的很對,這個我要記下來。”
蘇恒淡淡一笑:“大将軍的計劃隻有這一點存在些許問題,其他的全然無事。”
“那好。”
項骁深吸口氣:“這樣好了,辛苦你一趟,去幫我給其他人傳遞戰術,至于其他的你告訴他們什麼都不用管到時候隻要聽從号令就成!”
“明白!”
遠濤城!
項骁也好,蘇恒也罷,包括趙飛揚,其實他們都沒有真正到這來過,玉殛子雖然來過,可惜時間太久遠了,久遠的讓他甚至都忘記了這邊地勢的一些細節。
遠濤城,的确是孤懸海外的小城沒錯,但就是這座城池,它卻伫立在一座巨大的島嶼上。
這個島嶼下半部分高出海面至少二十丈!
全部都是千年以上的老岩石,任憑雨打風吹去,我自巋然不動的那種,就是用鑿子鑿,也不會留下分毫痕迹。
而島嶼上的牆壁,也就是所謂的城牆,根本是依托在島嶼最邊緣建造的。
所謂的遠濤城,實際上不是他們在波濤遠處,而是無論多大的波濤,都難以觸及到城中,所以才叫遠濤城的!
城牆就是屏障,而在屏障之内,才是一座座樓閣殿宇,還有山川水流,飛禽走獸。
此時此刻,就在遠濤城的城主宮殿中。
一個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正悶悶不樂的坐在那,看着眼前的地圖,滿滿都是歎息。
“城主大人,您這是怎麼了?”
正在此刻,一個看似太監,卻又不是太監的女官走了進來,來到那城主面前,直接跪倒在地,俯身把自己最柔軟的地方搭在他的身體上摩挲。
“看您的樣子好像很不高興,而且憂心忡忡的,您可千萬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才是。”
遠濤城的城主,就是狽光軒!
也就是那個山羊胡。
他無奈的歎了口氣,伸手在那女官的臉蛋上輕輕捏了一把。
“丫頭,你還不知道吧,狽永安之前傳來消息,他已經戰敗了。”
“現正在向遠濤城撤退,在他的後方緊緊跟随了一隊大梁的海軍,領頭的好像還是他們的大将軍,也就是趙飛揚的左膀右臂......”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辦事的!”
“我分明讓他去幫忙,誰知道兩家非但沒有拉手,反而成了仇......”
“城主大人,這也不是狽永安的錯,奴婢想應該是大梁那邊不願意輕易接受咱們的幫助,或者他們根本就不願意相信遠濤城,所以才會發生後面那麼多事。”
“狽永安不是您最看重的人嗎?”
狽光軒點點頭,其實看重不看重的現在已經不重要了,他最擔心的就是萬一這次大梁的軍隊,真的越過海匪全員直遠濤城,那他又該怎麼辦。
打?
憑他手下那些海鬼鬥艦還有三萬遠濤水軍?
别開玩笑了。
那幫東西偵查或者是在水中厮殺的确是一把好手,但要是這種場面的戰鬥,根本屁用也沒有。
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逃生!
“唉!”
又是一聲歎息,狽光軒從自己的椅子上站起來,随着衣服的摩動才看見原來他竟隻有一條左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