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铮的追問下,伽遙再次陷入回憶。
她一個黃花大閨女,一開始給雲铮擦身子的時候,她還是很害羞的。
不過,想着自己跟雲铮的那些過往,她很快又釋然了。
她和雲铮之間,卿卿我我的事也沒少幹。
他們兩個也就差脫光了坦誠相待了。
如此想着,伽遙逐漸褪去了羞澀,開始替雲铮寬衣。
就在她剛彎下腰去的時候,雲铮卻迷迷糊糊的抱住她。
哪怕已經沒有多少自主意識了,雲铮的身體還是格外的老實。
那雙賊手更是對着伽遙上下其手。
“别亂動!”
伽遙拉開雲铮那隻直往自己的衣服裡面鑽的爪子,羞惱地罵:“你可真是個色胚!都喝成這樣了,這爪子還不老實!”
“嘿嘿,食色......性也!”
雲铮的爪子雖然被拉開了,但手上還是不老實,又捉住了伽遙的手抱着。
他這一下,就讓想給他擦身子的伽遙有些無奈了。
伽遙好氣又好笑的看着雲铮,“你老說我蹬鼻子上臉,你自己不是蹬鼻子上臉啊?”
“我真沒有。”
雲铮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隙了,答非所問道:“你總以為我在打壓北桓,在削弱北桓的力量,其實,我他媽以前肯定是有這個心思的,但現在真是為北桓好......”
“這怎麼說?”
伽遙秀眉微蹙,滿是疑惑的看着雲铮,任由雲铮将自己拉着趴在他的身上。
雲铮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伽遙的問題,自顧自的說:“你保得了北桓一時,保不了北桓一世!就大乾如今這樣,哪怕陷入内亂,哪怕是我死了,隻要你北桓敢動其他心思,必然有人把北桓打到滅族......”
“再過幾年或者幾十年,要是我把那些熱武器手搓出來了,不止北桓,大乾周邊的所有民族都會變得能歌善舞!”
“你們又打不過我們,要是又不願意被我們融合,能獲取的資源就會越來越少,内鬥自然會越來越嚴重,幾十年後或者百年之後,你們就會自然消亡......”
“融合不代表消亡,就跟你和我生個孩子一樣,能單純的說這個孩子隻是你的,或者隻是我的嗎?”
“大乾在融合北桓的人,北桓的人同樣也在融合大乾的人,幾十上百年後,都是一家人......”
“有道是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其實很多事的決定權不在于我們,而在于天下百姓!”
“你讓百姓過得好,百姓才有歸屬感,百姓成天連肚子都吃不飽,走個路都被欺負,百姓逃離都來不及,哪來的歸屬感?”
“譬如幾百年以後,一個土生長的大乾人,受夠了戰亂之苦逃到北桓,你覺得他的後代是北桓人還是大乾人?”
“民族是可以消亡的,也是可以創造的......”
雲铮确實喝醉了,嘴裡雖然長篇大論的跟伽遙說着,但卻多少都有些前言不搭後語。
伽遙正聽得出神,雲铮的聲音卻越來越小,那雙不安分的手也逐漸停下來。
他的嘴巴還在微微的動着,伽遙将自己的耳朵貼在雲铮的嘴上,卻已經完全聽不清雲铮在說什麼了。
“雲铮,雲铮......”
伽遙輕輕的推雲铮一下,但雲铮卻沒有任何反應。
見雲铮已經睡過去了,伽遙隻能無奈的放棄了讓他繼續說的念頭。
伽遙細細的回想着雲铮剛才說的那些話,再次替雲铮寬衣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了羞意。
她的注意力,根本沒在雲铮的身體上,腦海中不停地思索着雲铮所說的那些。
直到幫雲铮把身上擦拭一遍,伽遙這才意識到自己早已經把雲铮的衣服扒光了。
看着不着一物的雲铮,伽遙重新有了羞意。
“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