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婧殺人的理由很扯,她剛開始當醫生的時候,被分到了急診科。
身為小年輕,隻能打雜,還有做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比如說給那些放棄治療的病人拔呼吸機。
呼吸機一撤,病人就不能呼吸了,一般幾分鐘就死了。
這個時候她要站在旁邊看着各種數據,看病人的心跳停止,記錄死亡時間。
這種事情做多了,慢慢的恐懼難過竟然變成了興奮。
她是個距離死亡最近的人,她讓病人幾點死,病人就幾點死.....
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又讓這種心情變了味。
有個不堪病痛折磨的人主動求情她拔掉呼吸機,但是病人家屬堅決不同意,要積極搶救。
這種情況她就不能拔呼吸機了。
病人就悄悄請求崔婧,去他的辦公室裡,幫他拿一樣東西。
一瓶子澳洲方水母毒素。
受不了老人的請求,崔婧就按照她說得做了。
老人沒幾分鐘就解脫了,而那一大瓶子毒素,就留在了她的手裡,沒人知道。
之後,崔婧繼續在急診科工作,繼續拔呼吸機。
後來去了其他科室,見到的重症患者就少了,沒有呼吸機扒了,她的心态又變了。
渾身難受!幹什麼都不得勁,感覺生活都沒了滋味。
她知道問題出在哪裡,然後開始主動尋找目标。
有些被選中的目标卻不想死,拼命活了下來。
這又讓她覺得自己的“能力”受到了挑釁,她偏要他們幾點死!
聽完專屬,苗蘭芝和劉月桂都是一臉呆滞,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變态的人?
“物證呢?找到了嗎?”花昭問道簡白。
如果隻是崔婧的口供,不能定罪,必須得有物證。
“有幾個病人死後不是火化而是土葬,現在已經去聯系他們的家屬開棺驗屍了,估計她跑不了。”
簡白道:“也有人去她家尋找那瓶水母毒素了。”
他表情有些驚奇,他還不知道世界上有這種毒水母,可以幾分鐘就要人命,而且沒有一個人能生存。
“還有一個好消息。”簡白笑道:“警察審問崔婧的時候,讓她把犯罪事實都交代清楚,她倒是很老實,連她老公幹過得那些違法的事情都交代了。”
他看了花昭一眼,知道是怎麼回事,肯定是老闆給她下毒了。
要說下毒,還是老闆高超。
崔婧的毒藥隻能毒死人,老闆下的毒無色無形,還能把别人一塊毒了~
謝廣昆被帶走的時候,就是一臉中毒的表情。
他老婆竟然是個殺人魔?他一點都不知道!
現在想一想,就有種後脖子發涼的感覺。
但是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被人下蠱了嗎?怎麼什麼都說!!!還說得那麼詳細!一點都沒藏着掖着,讓他連狡辯的機會都沒有!
瘋了吧這蠢女人!
謝蓮娜站在警察局外,想着呆在裡面的父親母親,才是一臉要瘋了的表情。
她從一個記者嘴裡挖出,她母親被抓,就是因為花昭下的套,她立刻去找人。
這次卻連門都進不去了,花昭不想見她,謝父謝母這次是都完了。
感謝本州沒有死刑,不然倆人活不過明年。
他們的那些家産也會變賣賠償給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