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的身體沒辦法動彈了?”
随着虛幻法相降臨眉山小鎮,所有來參加月光燈會的人,皆是一動不動的僵在原地。
“那是至尊!是神話至尊的天地法相。”
片刻沉寂後,突然有人失聲驚呼起來,同時他聲音,也布滿驚駭和匪夷所思。
“什麼?至尊法相?難道是蜀州三皇來了?”
“鄧心碟又是誰?她怎麼會招惹到神話至尊?”
“鄧心碟是蜀州郡主的名字。”
“這......你是說?有人敢劫殺我蜀州郡主?”
一些外省遊客得知‘鄧心碟’的身份後,他們紛紛臉色大變。
劫殺九州皇室成員,這是要被誅九族的罪名。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老師,您見多識廣,您可知道,那些人到底什麼來曆?”
“他們竟敢對鄧郡主出手?”
壓抑的月光燈會中。
蘇金齊仰頭望向月老廟上方,那手持金剛杵,男身女相,乘坐巨象的虛幻法相,他心中猶如掀起驚濤駭浪一般。
“他們是天竺國的人。”
不等蘇文開口,身側袁清漪便一臉忌憚道,“那尊男身女相的法相,便是天竺神話中的因陀羅相。”
“因陀羅相?”
蘇金齊還是頭一回聽到這個名字。
他下意識往後縮了縮。
結果卻法發現,至尊法相的籠罩下,自己,根本無法退縮。
......
同一時間。
月老廟中。
周子陵還在用《三清紫薇術》引導鄧心碟焚香。
可突然。
轟,一道偉岸的威壓,如滾滾江河,淹沒了整個月老廟。
下一秒。
踏踏,低沉的腳步聲,在陸宣儀的等人耳畔回蕩。隻見十餘名天竺國男子,緩緩來到鄧心碟面前。
為首的灰袍男子,手中握着一把弓箭,此刻他正目光戲谑的看向鄧心碟,“鄧郡主,好久不見。”
“嗯......?你是?希瑪顔上?”
看到那灰袍男子後,鄧心碟先是瞳孔一縮,跟着她難以置信的驚呼道,“這怎麼可能,三年前在南疆戰場,你還隻是一名武道大師,你......”
“你為什麼會成為武道至尊?”
說到‘武道至尊’四個字時,鄧心碟的聲音,還有些不真實和夢幻。
要知道當初在南疆戰場。
鄧心碟還和希瑪顔上交過手。
當時兩人同為九品武道大師,難分勝負。可沒想到,三年過後,鄧心碟才剛邁入一品宗師境,但她的死敵‘希瑪顔上’,已經成就神話至尊了。
“鄧郡主,你犯不着這麼吃驚。”
“我們天竺的武道,和你們九州又不同。”
“有因陀羅大人為我引路,三年時間,本尊邁入神話至尊境,并非難事。”
看着一臉驚駭的鄧心碟,希瑪顔上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如果鄧郡主羨慕我,念在過往情分上,本尊也可以為鄧郡主引路,讓你成為因陀羅大人的奴仆。”
“簡直笑話!”鄧心碟怒斥希瑪顔上,“我堂堂蜀州郡主,豈會成為你天竺走狗?借助神明之力成就的武道至尊,本郡主,不稀罕!”
“是麼?那真是可惜了。”見鄧心碟拒絕自己,希瑪顔上絲毫不意外,就見他拉滿弓弦,然後将一根箭矢對準鄧心碟,“鄧郡主,南疆兩年交情。你有什麼遺言,現在可以說了......”
“看在你曾和我為敵的份上,本尊,給你十息留遺言。”
“放肆!希瑪顔上!你敢殺我蜀州郡主?”目睹希瑪顔上的舉動,立于鄧心碟身後的陳平峰立馬震怒道,“月光燈會乃是聖壽萬年寺的地盤,等聖壽老人降臨此地,你,插翅難逃!”
“聖壽老人?”
聽到陳平峰的威脅,希瑪顔上譏諷一笑,“行了,陳平峰,聖壽萬年寺的聖壽老人,早就如那閑雲野鶴一般,離開蜀州,去尋仙道傳承了,你當我不知道麼?”
“你......”陳平峰沒想到,這些天竺人連蜀州三皇的動向都知曉,他臉色有些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