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午,外頭耀眼的陽光照進卧室,才終于暫時結束。
從昨晚十二點。
反反複複地.....
就到了第二天中午十二點。
浴室門打開。
男人抱着懷裡的女孩走了出來。
他隻披着黑色的睡袍,中間半敞開的兇膛布滿着大大小小的绯色痕記。
就連下巴處也有一圈小巧顯眼的咬印。
“忙碌”了一整夜,深邃俊美的眉眼依舊矜雅從容,不見一絲疲累。
像是一頭吃飽喝足的狼王,渾身上下透滿着餍足性感的慵懶。
小姑娘昨晚穿的小裙子,早已經不能再用了。
像是無心。
他從衣櫃裡“随手”拿出他的黑緞睡衣給她換上。
松松垮垮的男式睡衣越發顯得她嬌小玲珑。
寬大的領口裡能看到她雪白的脖頸上都是他的傑作。
像是一座嬌豔盛放的草莓園,盎然綻放着。
她半張臉埋在他懷裡,沾着水汽的長睫耷斂着,眼尾還氲開着淡淡的绯紅。
衣擺下的雙腿纖細勻稱,不少齒印錯落其中。
顔色鮮明矚目,強烈控訴着男人的行為多麼失控過分。
岑晝唇角不由輕輕上揚。
小姑娘比想象中更要嬌氣十倍。
像是一件極其珍貴易碎的瓷器,碰一下就會被留下記錄。
而他也比自己想象中更要亂了章法。
在她一聲聲我愛你中,徹底沖破了冷靜的牢籠,瘋狂失控。
将她吞沒一次又一次,完全難以克制住。
岑晝垂眸,目光暗了暗,轉身走去藥箱裡找了些藥膏。
“唔.....”
喬知漾迷迷糊糊地半睜開眼睛,一直混沌的大腦終于找回了點清醒。
她綿軟地靠着他兇膛,濕潤的雙眸還有些迷離,“我還活着嗎?”
嗓音都啞得不成樣了。
岑晝喉結微滾,眼底又暗了一瞬。
他唇邊輕勾,低頭憐惜地親了親她還有些桃粉的眉眼。
今日的聲線特别磁沉,有種别樣的性感,“乖,喝點水。”
将女孩放在沙發後,岑晝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溫水,誘哄的聲音低了下去,“嗓子都啞了.....”
兩人的距離貼得很近。
喬知漾微微一擡頭,隻能觸碰到他溫熱的下颚。
這個視覺角度,仿佛看了無數次。
瞬間将昨晚的記憶被動觸發,然後立刻像是幻燈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