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中心,霓虹璀璨。
雲栀意将腦袋半靠在窗邊。
直升飛機掠過夜空,穿過繁華市中心,在豪華無比的瀾灣雅苑莊園降落。
回來的路上,她一直在想,歐宴是怎麼知道她懷孕,又是怎麼知道那飲料裡被下了藥的?
不過轉念一想,他和司淩在一起那麼久,司淩是個醫生,歐宴有耳濡目染倒也不稀奇,可他當時很有把握,難不成,是親眼看見了麼。
今晚上,若是喝了那些被動過手腳的飲料,可不得了,她的寶寶就沒了……
厲阈野盼這個孩子盼得太久,而且還是做的試管,這個寶寶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意外。
即使在一起這麼久,厲阈野也在多個場合公開她的身份,可她内心知道,如果寶寶沒了,他們的關系又将破裂回到從前。
今夜,厲阈野是動了怒,也對那些人做了懲罰,可她知道,背後的兇手或許還逍遙法外。
等候她的,将會是更加危險的處境。
“厲爺,我們之間可以彼此有點小秘密嗎?”
她忽然又想起一件事。
“什麼秘密。”
直升機已經停了,外面是美麗的夜景,四周站着兩排氣勢淩烈的保镖。
厲阈野側過臉來,目光微沉。
那道視線冰冷又火熱,像是一把鋒利的武器。
她有些打退堂鼓,隐晦地說,“我今晚在宴會廳見過歐宴了。”
“我知道。”
“……”
她沉默了一陣。
拿着晚宴包的手一緊,歐宴給她的手機和照片,她就藏在包裡。
歐宴讓她私底下與他聯系,才能了解更多她想知道的事。
可她轉念一想。
厲阈野何其敏感和多疑,瞞着他,是行不通的!
不僅如此,一旦她有所暴露,還會徹底惹怒他,說不定,等候她的日子将又是暗無天日的。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告訴他。
“你能不能幫我一件事?”
“你說。”
“我媽媽當年得了乳腺癌,在金市的仁愛醫院去世了,可是現在想起來那件事情有很多疑點,你能不能派人去幫我查一查,查查她是否有可能……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
厲阈野微微沉默。
這事沒什麼好查,當初在金市,他已經讓風澤去查過了。
風澤辦事素來滴水不漏。
但看她期待的眼神,厲阈野還是迅速掏出了手機聯系風澤,嚴肅的命令。
“風澤,你親自去一趟金市。”
……
回到别墅内。
洗了個澡,雲栀意躺上床。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異想天開?”
“不會,敢想是好事。”
厲阈野倚靠在歐式床頭,兇膛赤着大片肌膚,緊實的肌肉線條處處都透着誘惑。
他用手将雲栀意圈過來,“你懷疑當初她是假死,離開了金市?”
“有那麼一點點懷疑吧。”但是可能性不大。
她也知道希望渺茫。
“有這種可能,但是,如今時間久遠,若真是處心積慮的離開,必定将醫院的記錄抹除的幹幹淨淨,不好查。”
厲阈野忽然将她抵在了身下,避開她的肚子,性感薄唇在她臉頰蹭了蹭,“說說我們的事。”
“嗯?”
“想不想跟我回永利頓漫城堡。”
“厲阈野,你又要囚禁我?”
“這是單獨過二人世界,怎麼能叫囚禁。”他的唇蹭過她的耳畔,克制的氣息灼熱。
“寶貝,你不覺得A市太吵了麼?例如今晚的事,還有離開永利頓漫城堡之後……發生的事。”
“……”
雲栀意沉默了。
離開那座城堡之後發生的事,樁樁件件都令人心驚。
難怪他以前甯願躲到原始森林裡,也不願回來厲家。
厲老爺子、“厲家二少”、厲書涵……
哪個不讓人頭疼?
這麼說起來,躲到原始森林裡讓他們找不到,還真是清淨啊。
“可是你的城堡位置暴露了,如果你再回去,也會被你父親抓回來。”
“他抓我可沒那麼容易,那座城堡有着最強的武器攔截系統,他就算放導彈也能攔截,那裡沒有人能攻進去。”
“……那你之前,怎麼被抓了?”她疑惑。
“想和你結婚。”
“……”
雲栀意啞然,所以他是故意被抓的。
是了,這麼說起來,就說得通了!
“我們回去,好不好?”
“嗯…”
她點點頭,雙手抵着他的兇膛。
“快起開,壓到肚子裡的寶寶了。”
“哪裡壓到了。”
他明明很小心不是。
他避開了她的肚子,分明隻頂了她的腿。
“厲阈野……”
“你叫我什麼?”
“老公……”
“聲音太小沒聽到。”
“老公起開。”
她推了推男人的兇膛,想要将他推遠些,可是他依然紋絲不動。
“你就是這麼打發你男人的?”
他的聲音沉了沉,右手不知何時滑到她的臀上。
手心帶着炙熱的溫度,覆在她的肌膚上,一路往下,滑過大腿根,就要将她腿間鑽去了。
“别緊張。”
“唔,不要…”她雙腿緊緊合在一起。
厲阈野彎下腰來哄她,“老婆。”
“嗯。”
“老婆把腿打開。”
“不。”
“不聽話我強來了。”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
話音落下,大手鉗制住她的腿,輕輕往旁邊一拉,他還擺出了一個自己喜歡的姿勢。
房間燈光昏暗,映着她绯紅的臉蛋。
雲栀意被他親了一陣,這才僥幸逃脫。
最後,他又将她摟在懷裡,兇膛緊緊貼着她的後背,唇湊在她耳畔,嗓音沙啞。
“小妖精,被你勾死了。”
耳畔又酥又麻,她下意識瑟縮,“誰勾你了,我明明躺着什麼也沒幹。”
“是麼?”
他的聲音傳來,語氣加重,大手又順着她的睡衣滑進了兇口。
力度不輕不重的一陣揉,弄得她忍不住發出一陣嘤咛。
他精準噙住她的嘴,含住那些令人熱皿沸騰的聲音。
舌滑入她的嘴中,席卷住那抹柔軟肆意的吞噬吮吸。
雲栀意時不時回應他,引得他更烈的席卷。
多虧她有身孕傍身,不然今夜她定然沒機會睡個好覺。
親吻一陣,他才退了出去,“意,意意你真的不愛我麼?”
愛啊。
她的唇微張着,大口的吸着空氣平複心情。
“我說了你信嗎。”
他笑,“這麼難回答,那我換個表達方式好不好。”
“嗯?”
“除了我,你愛誰誰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