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M國,就是一切已經到了結算的時候,無論出現什麼意外,他們都沒有回頭路可走。
兩個人都沒再說話,很沉默。
過了幾分鐘。
姜也仰起頭,整張臉都映入男人漆漆的眸子裡,她反身撲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
“沒關系,反正我會陪着你,陪着你走到最後。”
“嗯?”
“我的意思是我們一定會好好的。”
“嗯。”
許溫延低頭在她臉上輕咬了一口,緊緊摟着她的小蠻腰,嗓音低沉蠱惑,“今晚喵爺喝醉了,留下來嗎?”
“你不是說她發現也沒關系?”
“所以我想說的是後一句,留下嗎?”
他一邊說就一邊去找她的嘴唇,淡淡的酒香味随着他的呼吸噴灑出來,落在皮膚上酥麻而癢,在姜也開口準備說話時,迷醉她的所有呼吸。
窗外夜色茫茫,房間裡的氣溫開始攀升。
一切都那麼順其自然。
許溫延狠狠地吸吮着她的折根,輾轉的吻很有技巧的将她融入自己。
他從十五歲歲開始看着她長大,到十八歲她突然抽身離開他的生活,二十歲,她不顧一切的反撲而來。
于是他無從抵抗,于是他妄自沉淪。
現在面臨生死。
不知道還能不能有以後,也不知道還能這樣抱着她多久。
姜也摟着他的脖子深深的回吻他,逐漸在他懷裡渾身發麻,繼而發軟,意識仿佛被高高的抛起又落下。
她的聲音隐忍起伏,仿佛是這夜裡最婉轉的樂章。
他為此深深着迷、欲罷不能。
——
到最後時,姜也的目光有片刻渙散,仰起的脖頸修長染上粉紅色,是春日裡桃花般的含苞待放,美到難以言喻。
“寶貝……”
男人低笑,深深的吻她。
“唔。”
她錯開咬住他的肩膀,指甲刮過他性感的腰腹。
是深陷,也是絕望。
許溫延抱她去浴室洗澡,透明的水幕急流而下,沖刷過女人凹凸有緻的身體,從高聳流至男人腹肌上,又順着優越的肌理彙聚到更低處。
姜也軟綿綿的摟着他的脖子,水霧蒙蒙的眼睛還有些紅,一開口嗓音啞的不像話,“快點吧。”
他不懷好意。
“快點什麼?嗯?”
“我餓。”
她鼓着嘴巴,指腹從後腦勺摸到前端,捏了捏他的喉結,“帶我出去吃東西,我剛才回來的時候看到那邊有一個華國餐廳。”
許溫延灼灼的目光看了她兩秒,“好。”
關水,抱起來。
邊走邊親吻。
——差點沒出門。
隻是姜也晚上沒吃多少東西,是真的餓,衣服在樓上房間也懶得去拿,内衣不能穿了,她被迫穿了一件男士襯衣,外面罩上寬大的外套。
“我這樣真的能出門嗎?”
她低頭看了一眼,下面是正常的牛仔褲,上面……
簡直像偷穿爸爸的衣服。
“我說能就能。”
許溫延不由分說的給她扣上一個帽子,出門,她的手都捂在長長的袖子裡……他正好拉着袖子走。
從酒店出來。
去餐廳。
沒人注意遠處的路口停着一輛黑色越野車,光線昏暗,後座的男人仿佛和座椅融為一體。
他看着那兩道身影,饒有興緻的頂了下後腮。
小貓咪……真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