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渾身一僵,松手,乖乖拿出來舉手投降,“我不動了,真的。”
她甚至晃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頭,意思是已經松開了,不會再進去了,也不會再玩兒了。
“……”
許遲深呼吸一口氣,冷笑。
“你有沒有聽過一個說法?”
“什麼?”
“發燒的人其實就是要出汗,出過一次汗之後就好了。”
“好像是……”
不對。
安瑟伸手把他湊近的臉推開,聲音又弱又慫,“許遲,你要是連生病的人都不放過,那你就是禽獸,你不能做禽獸,再說我要是越來越嚴重了怎麼辦,你不就變成罪人了嗎?”
最重要的是她真的沒什麼力氣。
要是體力允許,其實也不介意。
許遲翻身壓在她上方,聽見她啊了一聲。
他眸光越發暗,像瞄準獵物的獅子眼裡散發着幽光,一手擡起她的下巴,“不試試怎麼知道會好還是會更嚴重?總歸都是我伺候你。”
“我……累。”
“不讓你出力。”
話說完,他的吻就壓下來。
大概是因為太閑了吧,總要找點事情做。
寬松的病号服很好推開,甚至不用解扣子,一切都是那麼順利,安瑟隻覺得冷空氣突然竄過來,然後又被他拉被子蓋住,肌膚上的觸感熱的發燙。
他的手仿佛帶着一種魔力,攥着她,就是一團火焰在燃燒。
灼熱的吻在她的唇上,很深。
這種久違的感覺,讓人舍不得放開。
“安安。”
他的喘息順着臉頰往後,挪到耳垂、脖頸,一路寸草不生。
安瑟以為都到了這種程度,他肯定會做到最後,正擔心沒有套的問題,男人卻舉着晶瑩的手放在她面前,“要是不弄,你是不是該不爽了?”
“……”
有病!
她擡腳踹他,卻被一手拉住腳踝,順勢放在旁邊。
他的眼神漆如濃墨,俯身一下一下的啄吻她,醇厚的嗓音像大提琴一樣迷人,“乖,等病好了回去再做,我不喜歡在這,就玩會兒。”
“……”
說是玩一會兒,就是玩了很久。
這麼一個小時的時間,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誰,反正汗确實也是出了,也沒受涼,一直都在被子裡。
安瑟心口沉甸甸的,仿佛能清晰的感覺到那些痕迹,病号褲已經脫了,連內褲都沒有,一條腿被夾在兩腿之間,他怕她染上風,就死死的壓着被子不讓她伸出來。
她看着天花闆,呼吸聲久久不平。
靠在她頸窩的男人也一樣。
“許遲……”
這聲音嬌得要命。
許遲嘶了一聲,手下一用力,“别鬧。”
“……誰在鬧啊。”安瑟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發紅的眼尾有淚滑下去,完全不受控制,“我就是覺得要死了。”
男人沒吭聲,他不一樣,他要炸了。
但現在的确不是時候。
生病出汗是好事,但要是受了涼說不定真的會更嚴重,真的做,就顧不上這些了。
他重重的喘氣,深呼吸,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抱着她,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累了就睡,明天早上起來洗澡。”
安瑟嗯了聲,往他兇口拱了拱,“那你等會兒是不是要去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