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的話說完,喻遲卻是再次安靜下來。
“難道……不是這樣嗎?”
新月有些小心翼翼的問。
喻遲看了她一會兒後,突然笑了出來。
不再是剛才那種敷衍的笑容,而是好像聽見了什麼笑話,從心底裡到臉上的、由衷的笑容。
新月看着他那樣子反而覺得奇怪,甚至是莫名,“你在笑什麼?”
“嗯?”喻遲這才收起了笑容,轉頭看了看她後,說道,“我不能笑嗎?”
“可以,但我不知道……”
新月的話還沒說完,喻遲的身體卻突然傾了過來,也直接吻住了她的嘴唇。
就好像是一個饑/渴已久的人,終于尋找到了水源一樣,他緊緊地扣着她的下巴,不斷地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
新月甚至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了。
直到她的手抵在他的兇口上,有些抗拒地推了推後,他這才終于将她松開了。
兩人的呼吸都還有些不穩,喻遲的下巴跟她相抵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哪怕兩人已經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了,但此時新月依舊會因為他這樣的目光而感到面紅耳赤。
她也下意識想要避開他的目光。
但喻遲的手很快扣在了她的下巴上,近乎強硬地讓她跟自己對視着。
新月隻能硬着頭皮跟他對視着。
“你到底要幹嘛?”她終于忍不住說道,聲音嬌嗔。
喻遲笑了笑,再反問,“你覺得我要做什麼?”
他的話音落下,新月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也立即轉頭看了看周圍。
——剛才喻遲就已經将車停在了路邊。
這邊的車輛雖然不多,但依舊是在公路上。
新月舔了舔嘴唇,這才說道,“我們還在路上呢,這樣……不太好吧?”
她的話說完,喻遲倒是一愣,然後,他直接笑了出來,“程新月,你在想什麼呢?”
“嗯?”
“我可不是那個意思。”
喻遲的話說完,新月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鬧了個笑話。
她的臉色頓時漲的通紅,眼睛卻是瞪了起來。
她想要是說什麼,但喻遲好像預料到了她會惱怒一樣,很快說道,“我隻是很高興。”
新月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了,也順着他的話問,“高興什麼?”
“高興你站在了我這邊想問題,高興……你不會覺得我這樣做不好。”
他的話說完,新月卻是直接翻了個白眼。
“你想什麼呢?你是我丈夫,我當然是站在你的這邊,而且喻正之前是怎麼對你的,我也都清楚,你是覺得我有多聖母,才會覺得我會怪罪你?”
新月的話說完,喻遲又笑了起來,“嗯,是我想錯你了,對不起。”
“呵呵,所以你不僅瞞着事情不告訴我,甚至覺得我會站在喻正那邊是吧?”
“不是。”
喻遲很快搖搖頭,手也将她抱住,再說道,“我就是怕……你會覺得我不好,卑劣,甚至……惡心。”
“當然不會。”
新月的手輕輕地拍在了他的後背上,“你是我老公,我當然要站在你這邊啊!”
她的話說完,喻遲立即松開了她,眼神發光,“你剛才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