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780章

  “媽媽,你也不記得我們了嗎?
”落落過來趴在穗子邊上,哭着問她。

  穗子看床邊來了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穿着黃色的小裙子,特别好看。

  “還有我,你也想不起來了嗎?
”波波也要哭了。

  穗子看又來了個小男孩,穿着黃色的襯衫短褲,跟小閨女站在一起,看着特别讨人喜歡。

  “有點眼熟——”穗子的眼睛一直黏在倆孩子身上,她發現這倆漂亮孩子像是有魔力,越看越喜歡那種。

  “媽媽不要我們了!
”落落放聲大哭。

  她一哭,穗子的心就擰着疼,下意識地起來要抱她,她一動頭就疼,嘴唇都疼白了。

  于敬亭見狀忙把閨女抱到她邊上,穗子看兒子,他又把兒子抱上來。

  倆孩子靠在她身上,于敬亭也想摟一下,見她嘟嘴,不敢動了。

  “别哭了,我想不起來,但是我覺得我很喜歡你們。
”穗子摸摸倆孩子的頭,看他們哭,她的心會很疼。

  “那你能不能想起我們的名字?
”波波滿懷期待地看穗子。

  穗子看着這倆孩子的小臉,越看越眼熟,男孩像自己,女孩怎麼那麼像——?

  穗子看看閨女,又看看姣姣,再把視線挪到于敬亭臉上。

  街溜子好像變了點模樣,看着更成熟了,發型也好看了許多,沒有在村裡時那麼兇,可是女孩為什麼那麼像他?

  一個想法在穗子心裡醞釀,仿佛幾個驚雷劈在心裡。

  這倆孩子,該不會是她和街溜子生的吧?

  “爸爸,媽媽不記得我們了!
”落落見穗子一直沉默,扭頭跟爸爸求安慰,哭得稀裡嘩啦。

  “爸爸?

他是你爸爸?

”穗子捂着嘴,竟然是她和他的小孩!

  “你強搶民女!
”穗子轉頭向親媽求助,“媽,我肯定不是自願的,你帶我走啊!

  “我......”于敬亭雙拳緊握,本想踢輸液架撒氣,可見她小臉煞白,又下不去手,轉身憤然離去,他得找地方冷靜下。

  “你不自願誰能讓你生啊?閨女,你别跟媽開這個玩笑,你要是裝的就趕緊清醒,我們可受不起這麼大刺激。

  “我怎麼可能自願?
我就是喜歡他也不可能跟他生孩子啊,我才17......”

  于敬亭聽到她說不自願,步伐都變得沉重起來了,樊煌同情地看女婿,感覺他後背都寫着喪裡喪氣四個大字。

  但是聽到喜歡他三字,于敬亭瞬間不喪了,站在門口豎着耳朵聽。

  “你今年都快25了,你不是17啊,這倆孩子是你和敬亭的龍鳳胎,已經上幼兒園了。

  “我嫁給于鐵根了.......他今天還揪我辮子來着.......”

  穗子俨然是受到了巨大打擊,捂着頭,她覺得頭很疼。

  “病人需要靜養,暫時不要刺激到她,先讓她靜靜吧。
”醫生提議。

  衆人都出去了,事發突然,得商量個對策。

  穗子看倆小蘿蔔也被抱走了,心就跟空掉一塊似的,想讓倆孩子留下,又不好意思開口。

  病房裡就剩下穗子一個人了,她躺在床上,病房裡空蕩蕩的,她心有些慌。

  她努力地想回想起發生了什麼,但是一用腦就很疼。

  她不能思考,隻能一個人躺在那,獨自面對恐懼。

  心裡又委屈又害怕,這裡的人和事都讓她覺得很陌生,就連醫生說話的口音都讓她覺得很奇怪。

  天已經快黑了,這病房裡就她一個人,她也不敢起床去開燈,自己縮在床上,支着耳朵聽着外面的一切動靜。

  有點風吹草動她就緊張。

  隔了一會,陳麗君進來。

  “穗子,你好點沒?

  “媽,我想回家。

  陳麗君歎了口氣,看着少女感十足的女兒,心裡百感交集。

  之前她總覺得女兒太過成熟穩重,讓她沒有做母親的成就感。

  現在突然成了少女了,陳麗君又覺得女婿太可憐了。

  從知道穗子記憶回到17後,于敬亭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問了大夫幾個問題後就出去了。

  也不知道幹嘛去了,樊煌怕他情緒激動惹事,找了倆人跟着他,這會還沒回來。

  “穗子啊,你現在先養着,大夫說你還得觀察幾天,孩子我幫你帶着。

  穗子抿着嘴不說話,突然,她的視線落在陳麗君的肚子上。

  “媽,你怎麼胖了?

  “哎......”陳麗君表情更滄桑了。

  她現在都不敢告訴女兒自己懷孕的事兒,唯恐再刺激到穗子。

  17歲的穗子可不似之前那般成熟,她敏感脆弱又膽小,哪句話說不對了,她會暗搓搓的記仇很久的。

  “我就在這裡陪着你,你如果渴了就跟我說,大夫說你要晚點才能吃東西。

  陳麗君折騰了一天也有點疲憊了,半靠在穗子隔壁床,孕婦的體力總是不大好的。

  穗子覺得母親也很陌生,她比“昨天”好看了,可是肚子也胖了,想到之前站在母親身邊的那個陌生叔叔,穗子的心越發不安。

  大家都說她已經是個有家的成年人了,隻有她自己不記得。

  她就像是這世界的過客,所有人都在其中,唯有她剛好路過。

  她想跟母親聊聊天,可是陳麗君坐在那也不說話,看着很疲倦的樣子,沒一會就睡着了。

  病房裡安靜的空氣都似乎要凝結了,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穗子鼻子酸酸的,眼淚偷偷往下掉。

  燈開了。

  她轉身,于敬亭拎着一兜吃的站在門口。

  “别怕,我送了東西就走。
”于敬亭走過來,把食物放在桌上。

  “你手怎麼了?

  “你哭什麼?

  倆人一起出聲。

  于敬亭的拳頭青紫一片,看着還挺吓人的。

  “沒什麼。
”他滿不在乎地甩甩手。

  他媳婦把他忘了,這肚子火沒地方撒,他又跑到看守所,把樊莉莉的倆後牙打下來了。

  不僅以後沒有門牙啃麻辣鴨頭,咬排骨的牙也不給她留,太氣人了。

  “你是不是又出去打架了呀,你怎麼總這樣魯莽啊?
”穗子抓過他的手,條件反射地吹吹。

  吹完了又覺得不大對勁,她幹嘛要對街溜子這麼好呢,他還揪她辮子呢。

  “得了,别哭了,不想見我,我不在你跟前晃悠就是了,我就在門口,你有事喊我一嗓子,我能聽到,别自己悶着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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