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260章

  穗子聚精會神等着聽“卧底”的線報。

  聽他扯到肥牛上去了,額頭青筋跳了跳,小拳頭對着他兇口使勁鑿。

  “别動手!”他握着她的拳頭,冷酷的俊臉被薄怒籠罩。

  大大的手掌包裹着她的小拳頭,稍一用力,鉗制住她的花拳繡腿。

  “挺着肚子使什麼勁兒?閃着怎麼辦?你要不解氣,我自己打就是了。”說着,對着自己的臉就是一下。

  “啊!”穗子捂着嘴,被驚到了。

  下一秒。

  “嗚......”

  “咋又哭了?!”打自己也不行?

  這小娘們咋這麼難哄呢?于敬亭迷茫了。

  “誰讓你打了?隻有我能打!”她從沒打過他的臉,那是男人的尊嚴。

  看臉上都有紅印了,穗子感覺跟自己被揍一樣的痛苦,湊過去小手哆嗦着輕輕觸一下,如被開水燙到,快速縮回來。

  于敬亭作為從小挨打到大的皮娃子,得到的所有撫慰都是從穗子這得到的。

  所有人都覺得他不怕疼,包括于敬亭自己都這麼想。

  隻有她,每次看到他受傷都會難過的不得了,眼裡滿滿的關懷,根本藏不住。

  “行了,不氣了吧?天塌下來不還有我這高個的給你頂着呢嗎?也不是多大點事,你真想知道咱媽咋回事,我幫你打探。”

  “現在,立刻,馬上。”穗子一邊哭一邊給他吹臉頰。

  香噴噴的氣息吹過來,碰觸到皮膚涼涼的,卻直接酥到了骨子裡。

  “媳婦,我還疼.......”

  “哪兒啊?我幫你吹——唔!”

  小小的嘴被無恥的男人俘獲,他剛剛就想這麼做了。

  “你倆吵完了?可憋死我了。”姣姣蹦跶着從裡屋出來。

  其實她一直都在家。

  隻是見哥嫂回來就拌嘴,小丫頭沒敢出來,躲在裡屋寫作業。

  聽到外面沒動靜了,出來看看。

  “艾瑪!”

  姣姣捂眼,大大的指縫裡,她那高大的哥哥正扣着她嫂子的後腦勺,另一隻手似乎已經伸到嫂子棉襖裡——

  這是她這純潔的少先隊員、優秀的一道杠能看的?

  穗子臉騰就紅了,忙用小手捶于敬亭,還不放開!

  于敬亭不情不願地把手從孩子的天然奶瓶上挪開。

  “你這個禮拜的零花錢不想要了?”

  威脅小孩,你可真有出息!姣姣心裡是這麼吐槽的,卻不敢得罪财神爺。

  姣姣的小豬存錢罐裡,于敬亭貢獻了百分之九十的鋼镚。

  “啊,我的眼睛突然看不到了,天啊。”姣姣做了個睜眼瞎的造型,摸索着進屋了。

  “你多穿點。”于敬亭趁機又香了一下,他媳婦實在是太好親了。

  哪兒都是香香軟軟的,吃不夠。

  “去哪兒?”

  “不是想吃火鍋嗎?”

  順便,打探下情報。

  穗子想了一會,猜到他要做什麼。

  緊張興奮還有點同情母親。

  “你就這麼把你丈母娘賣了?”

  虧母親那麼相信他呢。

  于敬亭深沉道:“都說了,我是卧底。”

  嶽母誠可貴,信任價更高,若為穗子故,兩者皆可抛。

  節操,在他香香軟軟的漂亮媳婦面前,一文不值。

  火鍋店

  王翠花這一桌,菜沒怎麼動,酒倒是空了一瓶。

  正宗的東北小燒,五十多度,一斤裝已經見底了。

  倆女人一人半斤,王翠花不勝酒力,已經趴在桌上暈暈欲睡了。

  陳麗君也有些微醺,起身去了衛生間。

  回來時,于敬亭已經坐在了王翠花邊上,王翠花的身上多了件兒子帶過來的棉襖。

  “哄好了?”陳麗君問。

  “嗯。”于敬亭揮手叫來服務員,又加了兩瓶啤酒。

  “媽,她可難受了,懷着孕的女人總這麼鬧心,對孩子也不好,你倆到底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

  陳麗君聽于敬亭說穗子難受,眼眸暗了暗。

  無聲的歎了口氣,從桌上的煙盒裡抽出根煙,于敬亭殷勤地點上,眼珠賊溜溜地看一圈。

  這表情讓陳麗君笑了出來。

  “你這是有多怕老婆?讓穗子給你吓出毛病了?”

  “嗨,小娘們不打上房揭瓦——”于敬亭習慣性地裝×,突然覺得對面一陣冷氣撲面而來。

  當着人家親媽吹這個牛,人家不瞪他才怪呢。

  “她的脾氣随您了,看着挺軟乎的人兒,心比誰都硬,得罪她往後我的日子也不好過,我也就是跟你吹吹牛,回去後,說不定接茬跪搓衣闆。”

  于敬亭給自己說上火了。

  “别的女人,頂多是讓自己男人跪一宿搓衣闆,你生的那個女的記仇的很,她想起來就得揍我一頓,你瞅瞅這臉,還紅着呢。”

  于敬亭把臉展示給陳麗君看,其實是他自己打的,這會剛好用上。

  陳麗君眯眼看了看,眉頭輕蹙。

  “這丫頭怎麼到你家後這麼暴力了?”

  “能不暴力?我娘就差手把手的教她怎麼揍我了,她揍我一通,我娘還得過來找補兩下,女子雙打。”

  于敬亭看丈母娘被自己忽悠住了,話鋒一轉。

  “娘,你今兒能不能給我交個底兒,為什麼讓她故意恨你?你不跟我說實話,我夾在你倆中間,天天挨打我有點冤啊。”

  陳麗君拿起啤酒瓶,本想給自己倒一杯,聽他問這個,索性杯子也不用了。

  對着瓶直接吹,一口氣吹進去半瓶。

  “跟樊家有關吧?你讓我盯着穗子不要靠近樊華,但我瞅着那樊華也不像是個厲害角色。”

  于敬亭看丈母娘的表情變得冷冽,他猜的方向沒錯。

  索性更大膽一些。

  “跟樊華那個堂哥有關吧?你為了保護我媳婦,故意跟她鬧掰。”

  咔嚓。

  陳麗君手裡的酒瓶子一滑,落在了地上。

  “我喝多了,先回去了。”陳麗君站起來,擺明了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媽,身為男人,有時候也會身不由己。”

  “什麼?”陳麗君不明白這小子拐彎抹角要表達什麼。

  “這世上,對她最重要的人,除了你就是我了,可你不能一輩子都護着她,所以未來能保護她的,隻有我,我現在的所作所為就是提前照顧她,沒毛病吧?”

  “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的意思是,他為了我,把你賣了,你以後别跟他秋後算賬。”

  穗子從後廚走出來,距離陳麗君就隔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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