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全族流放?我靠種植發家緻富了

  季豐收聽完雙手一拍:“我看行!反正現在閑着也是閑着,家中暫時也不用為生計奔波,說不定大哥能一鼓作氣考上秀才、舉人、要是能考個貢士那就更了不起了,還能入朝為官呢!将來咱哥倆兒在朝堂之上也能互相照顧。”

  最關鍵的是,大哥又能罩着他了。

  季豐收想到這裡就有些熱皿沸騰。

  他這輩子奮發圖強是沒啥指望了,但他可以督促别人啊!

  季豐益想到自己出門找私塾想要繼續教書養家糊口,卻被人嘲笑連個舉人都不是竟然妄想在京中教書一事,心中也動搖了幾分。

  隻是想到自己這把年紀了,還要重新再來···

  “大伯這麼多年也沒放下書,我看不如試試,過不過另說,總歸是個經驗,将來族内有人考上來的話,大伯也能有個經驗指導一下,如果大伯真的和大哥他們考上了,說出去也是一番美談。”

  季長櫻勸解的這話,讓季豐益狠狠地心動了。

  在心中盤算了一下到年後第一次科考要花費的金額,又算了算家底兒,心中也有了些底氣:“那我就試這一回?”

  試試就試試!

  家中的人全都雙手贊成。

  原本由監督兒子侄子看功課的季豐益,一旦做了決定竟然比季長川他們這樣的年輕人還要拼。

  每天三更起,五更睡,書房之内徹夜通明,連帶着季明軒和季明浩兩個人都跟着更努力了一些。

  季長川因為要跟着皇孫在東宮接受太傅的教導,竟然是他們之中最清閑的。

  在皇上交待過的第二天,季長川一大早就坐上了苟總管準備好的馬車趕往了東宮。

  到了東宮他直接被人帶到了太傅教學的授官。

  他去的時候不早不晚,裡面已經有了三五個人在坐着,看到他來,全都眼神不善的看着他。

  跟着季長川的小厮猛吸了一口氣:“少爺,這些都是皇孫。”

  ——

  季長櫻正在家中整理未來土豆的規劃和發展,沒想到鎮國公夫人帶着鄭相宜上門了。

  自從來了京中之後,這還是頭一次有貴夫人上門,胡氏不得不重視起來,帶上花嬷嬷親自迎接,周氏也被迫出來接待客人。

  “我年紀大了就是不驚吓,一隻大些的貓兒竟然把我吓的前段時間一直在卧床靜養,這不是好了一些就趕緊帶着家裡的丫頭過來道謝來了。”

  鄭老夫人抓着鄭相宜的手笑呵呵的解釋。

  胡氏受寵若驚的擺手:“小事一樁,我家阿櫻向來熱心,不過是舉手之勞,沒想到還勞駕您親自上門了。”

  周氏點頭:“沒錯,我閨女向來熱心腸,不管是誰都會救的。更何況,這姑娘這麼好看,要是被咬一口豈不是可惜了。”

  胡氏臉上一僵,弟妹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沒想到鄭老夫人臉上卻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心花怒放的看着周氏:“公主的眼光真不錯!我這孫女長得确實不賴!”

  胡氏:“……”

  季長櫻進來看到鄭老夫人有些意外,不過很快她就見禮:“見過老夫人。”

  即使她行的是晚輩禮,鄭老夫人也不敢托大,沒等季長櫻行完就趕緊起身抓住了她的手:“唉喲!郡主也長的如花似玉的!王媽媽,快把我給郡主準備的禮物拿出來!”

  鄭相宜朝着季長櫻抿唇笑,迫不及待的從王媽媽的手中接過一個檀木香盒遞給季長櫻。

  她眼神疑惑的打開看了一眼,竟然是一套純金鑲着綠松石的孔雀鳳鳥頭面。

  季長櫻合上推了回去:“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能要!”

  鄭相宜嗔怒的看了她一眼:“你可是救了我一命!難不成我還不如這些死物值錢?别說區區一副頭面,就是我半座鎮國公府給你拿來都是不多的,誰讓我寶貴呢!”

  鄭老夫人傲然點頭:“不錯!就是給郡主半個鎮國公府也是使得的!”

  說着她朝着的婢女遞了一個顔色,幾位侍女紛紛捧着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鄭老夫人滿臉笑意的解釋:“也不知道你們都喜歡什麼,不過我聽說家裡的幾個哥兒明年打算下場,我家老爺是個粗人,家中的書啊、筆墨紙硯啥的也用不上,就全都給你們帶過來了。”

  盒子全都打開,裡面各種名貴的硯台、筆洗、宣紙還有一些孤本擺在那裡。

  胡氏和周氏看的目瞪口呆。

  這可真舍得啊!

  鄭老夫人存了和公主府的人相交的意思完全不給人拒絕的機會。

  鄭相宜也笑呵呵的插話,想去季長櫻的院子玩。

  胡氏隻好讓兩人自去玩耍,留鄭老夫人在這寒暄。

  鄭相宜今日過來本就是彌補上次沒能好好謝季長櫻的遺憾,兩人剛坐下沒多久,她有些期待的開口:“上次沒好好謝謝你,等下我請你去清芬樓吃飯如何?”

  季長櫻來了這麼久,還沒怎麼在外面吃過飯,想了想她一口答應了。

  鄭相宜興高采烈的命櫻桃去前面和鄭老夫人胡氏她們說了一聲,兩人出了府裡朝着清芬樓去了。

  清芬樓位于甜水巷,距離這裡并不遠,兩人坐馬車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就到了。

  整個清芬樓人聲鼎沸,裡面的環境簡單,但是生意意外的火爆。

  季長櫻跟着鄭相宜正要去二樓預定好的包間,卻聽到了一道刺耳的聲音。

  “什麼公主,明明是災星!此人嫁的那季氏,就是去年在朝堂之上公然頂撞陛下死谏的季伯輝!九族都被流放了。你那天沒看嗎?皇覺寺的韋陀花,一下子就枯死了,就是因為有她皿脈在場。”

  “噓——你小聲點兒!不過你這個說法也太牽強了,雖說災星現世天有異象,但這也不能牽扯到剛找回來的公主頭上吧?”

  “慧濟大師那天說話的話你們都忘了?”

  “這大家都記得,你說這個跟公主有什麼關系?”

  “你再仔細想想,大師當時是不是一直看着一個方向,眼神中全都是悲天憫人?看的是哪個方向?”

  “東北··向?”

  “沒錯!你想想,這位公主是不是從東北方向找回的?他們季氏流放的地方,正是涼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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