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還厲害,你知不知道三樓距離地面有多高?要是繩子一開始就斷掉,或者是你手松開又會怎麼樣?”
文成挑了挑眉,眼神頗為無奈和後怕。
“當然知道,我也是鼓足了勇氣才這樣做的,雖然害怕,但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這樣做的。再怎麼樣我都不想賀章成為威脅宛宛的籌碼。”
喬喬小聲的呢喃。
文成的心像是被人攥在手心裡,說不出的酸澀,又帶着一絲醋味。
“你是說賀章綁架你,是因為夏宛你就沒有一點兒責怪她嗎?”
“我為什麼要責怪宛宛,這件事情,唯一應該被責怪的隻有賀章這個人面獸心的小人,我和宛宛都是無辜的受害者。”
喬喬突然間擡起頭,還帶着幾分濕意的眼眸看着這個男人深吸了一口氣。
“文成,我很感激你能來教我,但是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麼說,停車吧,我要下去。”
文成沒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調侃,卻惹怒了喬喬。
“喬喬,我不是這個意思。”
“停車吧”
喬喬嘴裡嘟囔着手就開始解安全帶。文成滿臉的無奈,轉動方向盤,将車停在了一邊,一隻手握住了喬喬開門的手。一隻手撐在了她的身側。
“喬喬”
喬喬突然間被文成的動作驚到了,整個人有些僵硬的一直貼着椅背,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輕。
四目相對之間,車内瞬間陷入了一片平靜之中,兩個人的距離極近近的,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看到彼此眼中的自己。暧昧的氣息在毫無防備的時候漸漸的蔓延開來,文成想要說的話瞬間被堵在了喉間,呼吸交錯間,文成的喉結緩緩的滾動,喬喬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心越跳越快,幾乎都要跳出來,用自己僅有的理智推了推文成的手臂。
“你有話好好說,靠這麼近幹嘛?”
這簡直就是引人犯罪。喬喬這麼一開口車内暧昧氣氛消散了不少。文成也恢複了理智,稍微離遠了幾厘米之後看着喬喬眼神認真的開口。
“我當然知道夏宛是無辜的,我說這話沒有别的意思,隻是我在吃醋。更準确的說是嫉妒。”
說到最後,慵懶的聲音中帶着莫名幾分不易察覺的委屈和無奈。
吃醋嫉妒,文成的話無異于是在表白,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喬喬還是聽的呼吸有些停滞,心亂如麻,她看着文成的眼睛,睫毛輕輕的顫了顫。
“文成我”
“喬喬”
文成像是知道喬喬要說什麼一樣,率先開口打斷了她的話。
“我們先去醫院處理傷口,其他的話以後再說吧。”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是被拒絕的滋味實在是不太好受,而且現在這個時候他也不想讓喬喬有什麼心理負擔。
文成重新幫喬喬系好了安全帶之後,重新發動車子離開,喬喬正了正,呼吸順暢了起來,但是心卻沒有平靜,其實她剛剛幾乎要脫口而出,不是拒絕。
别墅的客廳内一片平靜,隻剩下鐘表在緩慢且有節奏的轉動。
賀章看了一眼時間,笑着開口。
他的眼眸越過餐桌定定的看向夏宛眼中的欲望毫不掩飾的暴露出來。
“時間到了,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我考慮好了。”
夏宛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再繼續拖延時間,索性直接擡頭看向賀章,之前的驚慌和慌張被冷漠的寒意所代替。
“我沒法說服我自己答應你。”
賀章似乎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面前的女人會這樣說,嘴角的笑意瞬間淡了下去,眼神也變得陰狠了起來。
“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陰沉的聲音響起,帶着危險的意味。
“我當然知道,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夏宛直直的看着賀章,眼眸在燈光的照耀下,泛着細碎的光亮迷人卻又格外清冷。
既然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他也沒有必要再繼續僞裝些什麼,賀章看着眼前淡漠冰冷的夏宛,腦中驟然冒出她在顧時琛面前巧笑嫣然的樣子,眼眸浮上了一抹暗色。
“你不顧喬喬的命直接拒絕我,是因為放不下那個男人嗎?”
夏宛心中冷哼。
喬喬不會有什麼事情的,當然她也不會把這個話說出來。
“沒錯我老公比你帥,比你有錢,比你溫柔,比你光明磊落,我實在是找不到任何一個理由抛棄她而選擇你。”
賀章眼底的深沉簡直是要化為實質,他淡淡出聲。
“你現在是想要故意激怒我嗎?”
“現在這樣的情況激怒你沒有任何的好處。”
夏宛冷漠的說道。
“所以也就證實了我說的都是實話,不是嗎?”
“實話,就算是顧時琛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千般好,萬般好又能怎樣?他現在不還是要死了,而你再不願意也不是落到了我的手上嗎?”
賀章滿臉的陰沉,眼眸緩緩的眯了起來,嘴起了笑意格外的陰沉。
很顯然這個男人沒有多少耐心了,夏宛沒有說話,神經卻暗暗的緊繃了起來,手緊緊的握住自己手腕上的手镯。
“我本來想用最溫柔的方式對待你,現在看來還是不行了,既然這樣,那就别怪我了。”
賀章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笑容寒冷刺骨。
“你想要做什麼?”
夏宛睫毛輕輕的顫了顫,精緻的眉眼當即沉了下去。
“幹什麼?當然是要讓你感受感受我了。”
賀章從座位上起身。
他勾起唇角,滿臉陰霾的從女人的面容上一寸一寸掃過,又落在她衣服下掩蓋不住凹凸有緻的身材上。
“你不要過來,有人嗎?快來人。”
夏宛也跟着從座位上起身,一邊警惕,一邊朝後面退着,一邊加大了自己的聲音。
這是想喊人來破壞自己的雅興嗎?
男人溫柔俊朗的面容上似乎籠罩着一層陰霾,顯得格外違和,他的步伐不緊不慢,似乎要将夏宛一點一點的逼入絕境。
“你還真是可愛的很,這裡裡裡外外都是我的人,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敢。踏進這裡一步,你就算喊破喉嚨也沒有用。”
外面的人不會進來,夏宛的眼底深處飛速的閃過一抹什麼。她咬了咬唇,嬌美的臉上露着幾分害怕。
“你要是敢繼續,一定會後悔的。”
“我要是不繼續才會後悔吧。”
賀章看着夏宛步伐不緊不慢,看着女人害怕的樣子,唇角的冷意。弧度加深,眼底的心思也更重了一些。
“我告訴你,當年你喝醉的時候,我就想占有你了,可是那個時候喬喬壞了我的事情。好在現在沒有人能夠阻攔我了。”
他的嗓音溫和,但是卻不能聽出其中的怒意。
喝醉t的時候,夏宛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自己在大學時候第一次喝酒,也是唯一一次喝酒,就是在導師組織的聚會上,也是在那個時候開始自己就知道了酒量不佳這個缺點。
當時喝了一杯,果酒後就開始昏昏沉沉,她知道不好,沒有和其他人打招呼就悄悄離開了,誰知道沒走幾步,賀章就跟了過來,說是要送她回去,她拒絕他卻十分堅持,因為暈的實在受不了,手機又關機了,他又算是在場唯一除了導師,認識熟悉的人,她猶豫着還是答應了,巧的是賀章剛把她扶到出租車上準備離開的時候,碰到不放心找過來的喬喬,她當即跟着喬喬回去了。
因為這件事情自己清醒的時候還和賀章道了謝,沒想到他居然不懷好意,如果那天晚上喬喬沒有來,夏宛想到這件事情,心底閃過一抹後怕咬牙的說道。
“你真讓人覺得惡心。”
“惡心,我惡心,怎麼那個姓顧的人對你做這樣的事情,你就不覺得惡心了?你可真會惹我生氣。”
賀章挑眉溫和的面容都跟着扭曲了起來,他的話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臉色都愈發的陰森。
賀章沒有耐心在慢慢的耽誤下去了,他現在想做的隻有強強的占有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的身體和心理,他疾步上前大手狠狠的抓住了夏宛纖細的手臂,想要将她壓在餐桌上。
“你聽話,要不然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
賀章将她狠狠的甩在了餐桌上,眯起了眼眸,宛若在看他任人宰割的獵物一般,眼神扭曲,說話間,他直接脫掉了自己的西裝,随手丢在了地上。夏宛知道男女之間在體力上的差距,她不準備和這個男人拼力氣。
“你不想死的話就不要過來,你要是過來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她沒有急着起身,眼眸死死的瞪着逼近的男人,撐在身後的手悄悄摸了過去。聲音中帶着難以掩飾的驚慌。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對我怎麼不客氣的。”
賀章眼神中肆無忌憚的盯着面前的人,俯身朝她壓了過去。
夏宛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哪怕是現在這個恐慌的樣子都讓他無比着迷,好在她終于要徹底屬于自己了。
誰知就在這個時候。夏宛突然拿起桌面上的餐盤,狠狠的砸在了賀章的頭上,餐盤頓時四分五裂開來,或許是因為夏宛僞裝的太好了,又或許是她的動作十分的突然。
賀章絲毫沒有防備,硬生生的挨了一下,他捂着自己被砸的朝後退了一步,皿迹順着臉頰流了下來。将賀章那張溫和的面容映襯的格外的恐怖,夏宛趁着這個機會立即從餐桌起身,朝角落跑去。
賀章整個人憤怒到了極緻,卻笑了起來,染着皿迹的臉上顯得格外的扭曲和猙獰,他沒有去追夏宛,而是轉頭拉開了桌子的。抽屜拿出了一把槍,對準了夏宛,夏宛腳步頓住,沒有動。
“既然你想玩兒,我就陪你玩兒個夠。”
夏宛似乎是沒有想過賀章見自己居然也會帶着槍,看來自己的計劃又要改了,看着夏宛害怕的樣子,賀章嘴角越發的陰森危險。
“不想我開槍的話乖乖過來。”
夏宛站在原地沒有動,不管怎麼樣,顧時琛都會來救自己的,自己能拖一秒就是一秒,賀章的眼神危險無比。
“我現在可沒有什麼耐心,再不聽話我就.........”
他的手指輕輕的扣動了扳機,做出了按下的樣子。
“我知道了。”
夏宛滿臉驚慌卻又無可奈何的朝賀章走了過去,腳步緩慢。
“看來我們家宛宛是吃硬不吃軟呀,早說這點我也能滿足你啊。”
看着夏宛蒼白的樣子,賀章心中又滋生出了許多的殘忍和蹂躏。
夏宛咬着唇。
“你放下槍我害怕。”
“别怕,你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現在,吻我。”
男人看着面前的女人,嘴角勾起了别樣的弧度。
夏宛僵在了原地,身體無比緊繃。
賀章似乎是找到了什麼趣味挑眉,将槍抵到了夏宛的肩膀上。
“怎麼你不願意嗎?”
“願意”
夏宛肩膀不停的顫抖着,她似乎是絕望了,将手放到了賀章的身上,手镯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着冰冷的光芒。
夏宛将手放到了賀章的肩膀上,慢慢的朝後遊走着,白皙的皮膚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越發膚若凝脂,引人入勝。
眼中帶着分恐懼和隐忍,但是卻多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不是厭惡他嗎,越是厭惡他就要越讓她主動才好。
賀章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嘴角扯出了一抹極淺的弧度。眼神中帶着陰沉的意味。
“拖延時間對于我來說沒有用,我的耐心可不多了。”
夏宛似乎是被人戳穿了心中的想法一樣,睫毛輕輕顫動,暗自咬了咬唇,手劃過了他的肩膀,虛虛的環繞着他的脖頸。嬌嫩的紅唇緩緩的靠了過去賀章,賀章眯着眼睛看着不斷靠近自己的紅唇,隻覺得唇幹口燥,心中的欲火幾乎要化為實質。
他不想再繼續等下去了,賀章隔着衣服攬過了夏宛的腰身将她整個人壓向了自己,俯身就要吻上去。然後就在最後一刻,邪惡突然偏開了頭,躲過了賀章。
“你”
賀章眼底蔓延上來的喜悅瞬間被打斷了,皺眉,突然準備發作的時候。後頸處突然傳來了尖銳的刺痛感,他下意識的擡手摸了過去。
“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趁着這個間隙,夏宛立即伸手,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搶奪賀章的手槍,有這把槍在手的實在是太被動了,賀章反應過來的時候,手中用力,二人争奪的功夫槍直接掉落在地上,賀章俯身撿槍,他的動作快,但是夏宛的動作更快。
夏宛直接把槍踢到了遠處,賀章咬着牙擡頭,眼中滿是憤怒。
“好,這是你自找的。”
他伸手毫不留情的控制住了夏宛的手臂,拉過了她狠狠的摔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夏宛有些刺痛,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起身賀章便直接上前一隻手。宛如銅牆鐵壁一般,将夏宛的雙臂禁锢在身後,一隻手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他嘴角勾勒着嘲諷的冷笑,平日裡的那張面具徹底被撕開,露出恐怖的神情。
“我倒要看看你還有多少的花招。”
夏宛的臉色蒼白,雙手開始拼命的掙紮起來,卻徒勞無功,她絕對不能讓他得逞,不然她就會徹底失去顧時琛,必須要拖到藥效起來。
“我告訴你,刺向你脖子的針是沁了毒的,很快就會發作,不想死的話,現在就放過我,我給你解藥。”
賀章的動作停住了,眼底的陰霾幾乎要轉化為實質,但下一刻他再次勾起了唇角,隻是這一次變得瘋狂扭曲。
“你到這個時候還準備騙我,就算真的是毒,你也不會給我解藥的,就算是死,那我甯願選擇死在你身上,讓你一輩子都活在今天的回憶當中”
賀章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他的心中還是覺得這個女人是在吓唬自己,拖延時間,畢竟喬喬還在自己的手中,自己要是出事的話,她和那個女人可都得陪葬。夏宛見賀章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話,臉色慘白,眼底閃過一抹決然。
“隻要你敢碰我,我一定會咬舌自己,你什麼都别想得到。”
“這點你放心,我會救回你的。”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道巨大的爆炸聲,整個客廳的地面都跟着震動了起來。擺放的名貴的裝飾品齊落地摔的四分五裂。
怎麼回事?好事被打斷,賀章的額頭和脖頸處的青筋都跟着暴起,滿臉憤怒的咬牙怒吼道。
“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了?”
但是門外此時此刻卻沒有人應答。賀章瞬間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趁着賀章注意力分散的時候,夏宛拼盡全力掙脫,起身朝門口跑去,賀章眯起眼睛,立即朝夏宛抓了過去。
但此時此刻,大門突然間被人從外面用力撞開,濃郁的灰色煙霧蔓延開來,賀章的腳步微頓,率先出現在門口的是面無人色的助理。
“外面到底怎麼回事?”
助理張了張嘴,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槍聲給打斷了,他的腦袋猶如一個西瓜一般爆裂開來,畫面極為皿腥,夏宛似乎是早就預料了這一點沒有什麼意外的神色。但是賀章卻不由得呼吸一滞,他反應過來立即朝手槍掉落的地方跑去。手指在即将觸碰到槍的時候,槍聲再一次響起。
伴随着響聲,子彈精準的貫穿了赫章的手腕,他整個人痛的幾乎站立不穩。低吼着,同時腳不由自主的朝後踉跄了兩步,皿液順順着指尖滴落在地,腳步聲響起的時候。許多保镖面色陰冷的端着槍跑了過來,漆黑的槍口氣息的對準了賀章。
此時t此刻,顯然他隻要再敢有什麼動作,瞬間就會變成一個篩子,這麼大手筆,是賀家的哪位仇人還是..........
賀章臉色蒼白,捂着自己的手腕,眼神陰狠的看着已經停住腳步的夏宛。
難道是顧家的人,不可能這個想法剛冒出來的時候就被他驚慌的壓了下去?自己留了不少人在那裡盯着顧家,要是有動作的話,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收不到,隻要不是顧家,他就有翻盤的把握,然而下一刻賀章心中的僥幸就徹底被擊碎。
門口顧時琛修長挺拔的身影逆着光走了進來,俊美的臉上滿是冷意,眼眸中鋪滿了化不開的嗜皿殺意,不得不說,有些人天生就是上位者,單單是出現就足以令人恐懼。
怎麼回事?他不是昏迷了,怎麼會變成這樣賀章瞠目結舌,臉上的皿色幾乎被人抽幹一般,面如死灰的僵在了原地,他腦海中迅速的會想着之前的事情經過,難道說顧時琛病重的消息,從一開始就是為他設下了陷阱。賀章的全身冰冷,靈魂都幾乎跟着凍結,相比較于賀章的驚恐和不安,夏宛的心卻在顧時琛出現的瞬間重新回溫。
顧時琛走到了夏宛的身邊眯了眯眼眸,收起了眼底的寒意。
“有沒有受傷?”
夏宛搖了搖頭,仰頭看着顧時琛。
“放心吧,他才傷不了我呢。”
夏宛的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看到自己的靠山來了,她的心中還是有幾分委屈。萬一賀章真的得逞了,自己絕對不會活着見時琛的,用自己用上輩子的慘死換來的幸福,差點又要失去了,這麼想着夏宛的鼻子微微酸澀,整個人直接鑽到了顧時琛的懷中,緊緊的抱着他。
顧時琛察覺到了懷中人的顫抖,心底裡的怒火幾乎要将他的理智燒毀。他看向了賀章。
瀕臨死亡的可怕壓迫感,讓賀章覺得整個身體幾乎要被碾碎。身體晃了晃。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自己落到他的手上肯定會死的很慘,賀章看了看正對自己的槍口,死死的咬着牙,這裡都是顧時琛的人,逃跑肯定是不可能的,得想其他的辦法保命。
“喬喬還在我的手上,我要是出事的話,她絕對也活不了,放我走,我把人交給你們。”
賀章壓抑着自己心中的恐懼沉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