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渣爹别虐了,媽咪已攜千億資産改嫁

  聽到了方怡的分析之後,譚西堯覺得特别的不可思議,然後問道:“男人真的會這麼想嗎?我怎麼感覺這種想法挺變态的呢?别人為了救他的老婆,差點付出了生命,他不是感恩戴德,反而覺得自尊心受不了,這是不是有病啊?”

  “你能這樣想證明你還算是一個思維比較正常的男人,我說的是僅限于那種高高在上,自尊心特别強的大男子主義的人,他們本來就有點心理扭曲嘛,這樣心理變态的想法很正常。”

  “你也覺得南宮止就是那種高高在上,自尊心特别強大男子主義的人,對不對?”譚西堯問道。

  “我跟他接觸又不多,隻是單純的瞎猜的,這些當慣了霸總的人不都是有這些毛病嗎?完全以自我為中心,感覺全世界的人都應該圍着自己轉,渾身上下散發着一種能亮瞎其他人狗眼的光芒

  無時無刻都在裝,裝得特别的酷,裝得特别的高高在上,反正我理解的是這樣,之前我爸安排給我相親的也有霸總,我接觸到的人也是這樣。

  他們就是莫名其妙自尊心很強,容易指點江山、高高在上,又自私自利,不可一世,所以在接觸了你之後,我才發現你跟那些人不一樣,覺得你各方面還挺可愛的。”

  認識方怡這麼長時間,這還是第一次她說話他樂意聽的。

  “算你有眼光。”

  “我是很有眼光啊,那童語沒眼光啊,你也沒眼光啊。”

  “……”

  譚西堯聽到方怡這句話,倒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了。

  “行了,你能過來看我表弟,我非常的感激,但現在他在重症監護室,誰也進不去,等他醒了之後,我會轉達你的心意的,時間不早了,趕緊走吧。”

  “你不走啊?你今晚還要住醫院?”

  “言沉傑就是來A國投奔我的,他在A國舉目無親,就我這一個表哥了,他又發生了這樣的意外,現在都沒有度過危險期,我這個當表哥的,怎麼能回家睡大覺呢?肯定要在醫院陪着他。”

  “可以啊譚西堯,你這個表哥當的倒是挺稱職的,不錯不錯,我倒是越發的欣賞你了呢。”

  “誇獎的話,留着沉傑脫離了生命危險之後再說吧,你趕緊回去吧,到家了之後,也跟我發條信息說一聲。”

  嗯?

  方怡聽到這個之後還挺意外的,連忙問道:“這是什麼意思啊?開始關心我了?”

  “少在這裡自作多情,你想發就發,不想發就算了。”

  “發發發,我肯定發,難得你這麼關心我,你的好意我怎麼能不接呢?等我的電話啊,等我回到家之後,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走咯。”

  方怡沖他揮了揮手,然後轉身走開,看上去特别開心的樣子,看到他這個樣子,譚西堯仿佛看到了他自己。

  他不就是這樣嗎?這些年一直做着童語的頂級舔狗,隻要童語稍微一對他關心,他就會高興得忘乎所以,好像自己中了大獎一樣。

  其實那隻是沒有任何意思,微不足道的一句順口關心,就像剛才他對方怡是一樣的。

  哎,隻要深陷到感情當中,真的是會降智,會讓人變得很笨!

  ——

  一夜過去了,言沉傑情況還不錯,各種數據顯示都挺穩定的,沒有發現其他的意外情況。

  聽到這個消息,他們三個人也是松了口氣。

  譚西堯又特别不放心的詢問了醫生一遍,醫生明确地告訴他沒有生命危險之後,他就徹底放心了。

  “西堯,醫生也說了,你别擔心了。”童語對譚西堯說道,“你要是去忙的話,就趕緊去忙吧,沉傑是為了救我才傷成這樣的,我們一定會對他負責到底,這個你放心就好了。”

  放心?

  雖然南宮止和童語都一再地跟他保證,但是他始終不能做到放心,可不放心又沒有辦法。

  本來他的醫院還在建,有言沉傑在的時候,言沉傑會幫他處理好一切事情,但是言沉傑現在躺在重症監護室裡,就隻能靠他自己。

  “我也的确有工作要忙,不能一直待在醫院裡,那我表弟就交給你們了,如果我表弟出現任何意外,我是不會饒過你們的!”

  “t這個你放心就好了,不會有你說的這種萬一。”南宮止說得很堅決。

  譚西堯又看了重症監護室一眼,然後轉身走出去。

  譚西堯離開了之後,南宮止對童語說道:“你也趕緊回去吧,我在醫院再待一天,等他離開了重症監護室,我給他找一個靠譜的護工照顧他,然後我就回清風晚。”

  “那行吧,念你昨天晚上表現還不錯,這次我就聽你的,我先回去了,你在醫院這邊要是有什麼事情,随時給我打電話。”

  “好。”

  南宮止應了一聲之後,就陪着童語往外走,看到他也要走,童語問道:“你不是說要在這裡陪着言沉傑嗎?你要跟我去哪兒?”

  “我送你回清風晚,然後再回來。”南宮止說道,“最近在你身上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萬一昨天那個吊燈就是沖你去的呢?

  如果那個吊燈真砸到你身上,你這會兒怕是早就見閻王去了,我不放心讓司機送你回去,我送你回去,不要說沒必要,關于你的一切都有必要!”

  這……

  “那行吧。”南宮止都這麼說了,童語也就不拒絕了。

  之後南宮止送童語回了清風晚,兩個小家夥已經上學去了,将她送下之後,南宮止才又趕回了醫院。

  看到南宮止這個樣子,童語突然犯上了一種别樣的滋味,這是啥感覺呢?難道是一種擔心?

  擔心他什麼?擔心他會死嗎?

  這個她不知道,就這樣目送着他的車子走開,看到他的車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裡。

  把車子消失在她視野裡許久,童語都還沒有收回目光,就感覺心裡亂亂的,是那群人随時随地的準備殺她嗎?

  那她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她還沒有給她爸爸翻案,如果她再被人害死了,到了下面她都沒辦法跟她爸爸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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