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更衣室出來沒走多遠,蘇靜怡就走上前攔住她的路,“姐,傅少爺呢?”
不過出神片刻,轉頭就找不到傅裴宴,她很擔心傅裴宴被蘇若兮勾走。
蘇若兮:“不知道啊。”
蘇靜怡看到她手裡拿着的是傅裴宴剛才夾到的娃娃,一下嫉妒起來,“這是他的東西。”
“我從垃圾桶裡撿的,你要?”
要,
當然要。
蘇靜怡興奮地伸手去拿,蘇若兮手一晃,避開了她,“不給你。”
蘇靜怡氣得直跺腳。
林澤州不知道跑哪裡去,找不到人,蘇若兮打算回去,手機響了下。
傅裴宴發的消息。
{來停車場。}
啧,
真粘人。
蘇若兮勾勾唇,回複他,{馬上來。}
幾分鐘後,蘇若兮到地下停車場找了一圈,準确地找到傅裴宴的車。
剛上車,傅裴宴就靠上來,扣着她的腦袋深吻。
蘇若兮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索性,擡起腳,跨坐到傅裴宴身上,換了個姿勢,感覺好了不少。
親夠了傅裴宴仍不肯松手,兩手托着她的身體,嘴唇擦着她的臉,“今晚陪我。”
“好。”
“你是我的。”
“是是是,我是你的。”
兩人聊得正歡,外面有人在敲車窗。
蘇若兮看了一眼。
是蘇靜怡。
哇哦。
居然追到這兒來。
看得出來,她真的很想跟傅裴宴攀關系。
“你的爛桃花,不處理一下?”
“藏好。”
傅裴宴扣着她的腦袋往懷裡按,随即按下車窗。
“傅少爺,我........”
聲音接然而止,蘇靜怡滿臉不可置信。
傅裴宴懷裡靠着個女人。
他有女朋友?
怎麼可能。
男人聲音薄涼,“滾!”
蘇靜怡被他的氣勢吓到,跌跌撞撞地離開。
在商場找不到人,她就想着來停車場找,順便找借口搭個順風車,沒想到會撞見傅裴宴的秘密。
“好兇!”
蘇若兮捏着他的手。
關上車窗,傅裴宴語氣恢複剛才的溫和,“她活該。”
“我看靜怡妹妹挺喜歡你的,要不就抽空逗逗她?”
“怎麼逗?”
“先給她一點希望,再讓她認清身份。”蘇若兮勾着唇,“我是不是太壞了?”
“不壞。”傅裴宴臉色不太好,明顯不贊同她的提議,“你舍得讓我跟别的女人周旋?”
蘇若兮:“不舍得,但我看蘇靜怡不爽,很想搞她。”
傅裴宴松了口,“我幫你。”
“你真好。”
“其實,想搞她,有個更好的辦法。”
“什麼辦法?”
“跟我.......”
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
蘇若兮從包裡翻出手機。
柳倩然的電話。
估計是來興師問罪的。
電話接通,柳倩然便裝模作樣地詢問,“若兮,跟林少爺處得怎麼樣?”
蘇若兮敷衍,“挺好的。”
柳倩然開門見山,直言目的,“既然覺得好,就跟他好好相處,别妄想攀附你配不上的人。”
蘇若兮怎會聽不出她的弦外之音,“阿姨說的是傅裴宴嗎?”
“傅裴宴來參加靜怡的生日會,足以說明他對靜怡有想法,你不要壞了她的姻緣。”
蘇若兮笑道,“我就要呢?”
“你敢!”
柳倩然就是如此,隻要涉及到利益,就原形畢露。
“就敢。”
蘇若兮掐斷通話。
柳倩然氣得臉色鐵青。
不能任由蘇若兮胡鬧,傅裴宴隻能是靜怡的,有了傅家這個大靠山,她們就能在京都橫着走。
蘇若兮回到位置上,“去哪兒?”
傅裴宴看了她好一會,“老地方。”
半個小時後,車子開進京都最高檔的小區流曲園。
在一起的三年,她們基本都在這裡辦事。
從某種程度來講,是他們的愛巢。
蘇若兮躺在床上,正要伸個懶腰,下一秒傅裴宴就将她從床上拉起來,“跟林澤州約會都幹了什麼?”
很好。
開始秋後算賬了。
“牽手了?”
“沒。”
“抱了?”
“也沒。”
“親.......”
蘇若兮搶過話頭,“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咱們都這麼熟了,你對我連這點信任都沒有?”
得到滿意的答案,傅裴宴心情好了些,“我得驗驗。”
蘇若兮:“你吃得消嗎?”
昨天剛試過,今天又來。
“試試不就知道了。”
事實證明,傅裴宴真的精力旺盛,蘇若兮被弄得死去活來。
“不能再試了。”
蘇若兮把他推開,起身去洗澡。
這家夥好像有發洩不完的體力。
傅裴宴跟上去,站在門口看着,“你體力差太多,得練練。”
“不練!”
“那你歇一會,等會繼續。”
“滾。”
蘇若兮拿着花灑對着他滋。
臭流氓!
淨想着占她便宜。
“一起。”
傅裴宴臭不要臉地走上來。
一個小時後,蘇若兮披着浴巾滿臉悲憤地出來,頭發上的水還沒擦掉,啪嗒啪嗒的水珠落下來。
“跑什麼?”
傅裴宴緊随其後,唇角微揚,心情極佳。
“你說呢。”
蘇若兮兇狠地瞪他一眼。
要是不跑,不知道要洗到什麼時候。
“再這樣,就不跟你玩了。”
“我的錯,不會有下次。”
傅裴宴舉手投降。
玩得再上頭,也是有分寸的,他了解蘇若兮的脾性,隻要沒有強硬拒絕,都能試探着繼續深入,要是她真的不想,他近不了蘇若兮的身。
“我來。”
傅裴宴接過吹風機,幫她吹頭發。
蘇若兮的頭發烏黑濃密,帶着自然卷,不用特意做發型,也很好看。
許是玩得太累,頭發還沒吹幹,蘇若兮就睡着,傅裴宴将她的頭擱在大腿上,繼續處理那頭飄逸的長發,剛洗完的頭發,帶着濃郁的花香,是洗發露的味道。
傅裴宴抓了一把輕嗅,那味道屬實讓他着迷,“我該拿你怎麼辦。”
“什麼?”
蘇若兮迷迷糊糊睜開眼。
“沒什麼,困了就睡。”
蘇若兮埋怨,“你這人,怎麼老是這樣,每次都說一半。”
傅裴宴挑眉,“你希望我說完?”
“嗯。”
“我們結婚吧。”
他等着答案。
床上的人卻沒再知聲,已然熟睡。
傅裴宴扯了下唇,對結果并不意外,不是他不願意說,而是每次說完,蘇若兮就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