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安甯一句和芽芽打架,誰赢了聽誰的,直接讓冷康平和伍德閉緊了嘴巴。
他們兩個狂戰士雖然不想承認,但也不得不承認,他們打不過芽芽。
不僅僅是肉搏,用異能也打不過。
而且他們一直感覺芽芽有底牌,藏得很深的底牌,可能連安甯都不知道的底牌。
鼠鼠在安甯提出樹蜂和飛盜鼠,傷人一次,直接滅族時,已經用小爪子拍着自己的兇脯保證,絕對不會發生傷人事件。
如果這兩種狂獸不受它控制,它自己動爪滅了它們,不隻如此,它還會将華星上所有的樹蜂都滅了。
之所以不提飛盜鼠,因為全華星的飛盜鼠都在安甯的院子裡。
安甯之所以改變想法,同意狂獸住進她的院子,主因是鼠鼠。
她能感受到鼠鼠開始時對飛盜鼠的在意,那種焦急,安甯以前不曾在鼠鼠身上見過。
安甯不能讓她的孩子生活在危險中,她更不能讓鼠鼠跟她們反目。
四周的防衛隊員撤防,巡邏隊也散開重新去巡邏,安甯結束多方視訊,冷康平解開門禁。
待冷康平要問鼠鼠飛盜鼠如何溜進安全區時,安甯拉住了他。
“在房子的四周安裝一個像平菇那裡的射線感應吧,無論是狂獸們過來,還是孩子們私自跑到院子裡,我們都能知道。”
“用不上一年,房門關不住大壯和甜寶。”
“好。”
冷康t平點頭答應,不用安甯要求,他也在想辦法提升家裡的安全防禦。
初始他有些不理解安甯的決定,可站在其他的角度稍一思考,冷康平也明白了安甯的用意。
無論如何他會保護好他的妻子和兒女。
安甯再次同甜寶道别後,她帶着芽芽去栽玫瑰花,留冷康平和鼠鼠費力的用翻譯器在家溝通。
挖坑和小旋風早在街道上的等着安甯。
他們被喬和孫全刺激過又同安甯合作過幾次,現在完全不會因為因為能量植物被胡亂扔而痛哭。
“芽芽,你偷着帶玫瑰枝條回來了嗎?”
準備栽玫瑰樹前,安甯将芽芽拉到一邊,小聲的問。
“主人,芽芽帶了很多。”芽芽打完字,還用葉子拍拍自己的莖稈。
表示那些枝條在它的空間裡。
“真棒,幹的好。”
有芽芽空間裡的玫瑰枝條,安甯就不怕枝條不夠了。
她發現運輸車上的玫瑰枝條的狀态不太好,即便這些枝條都有根須,經過狂戰士們使用器械對它們進行搬運,這些玫瑰枝條都不是很精神。
安甯和芽芽一人一植物,開始沿路栽種玫瑰樹。
雖然沒有進行封路管控,布蘭登還是派人将安甯同路上的華星公民隔開。
“那個星主吧?”人群中的一個綠衣中年男人,縮着脖子問旁邊的黑衣中年男人。
黑衣男胳膊搭在綠衣男的肩膀上,“是星主,你沒看見那個會動的植物,在華星,隻有咱們星主有一棵會動的植物。”
“不會是變異植物吧?我聽說隻有變異植物會動,還很危險。”
黑衣男嘿嘿一笑,“不管是什麼植物,肯定不危險,總隊長可不會讓危險的植物跟着星主。”
綠衣男點頭,“也對,你說星主都出來了,那應該沒有危險了哈,我剛才聽到警報聲,吓的我躲在營養劑售賣店裡不敢出來。”
“你瞧你的膽子,跟你說,聽我的搬來華星,絕對是你這輩子做的最對的決定。”
黑衣男看着安甯遠去的背影,“我來華星有一段時間了,我發現,華星跟其他安全星不一樣。”
“你别看它是顆待開發安全星,星主還是一位女性就小瞧了它......”
街道上議論安甯的人不在少數,大多數是善意的。
因為安甯在外活動,一些對安全區發出警報感到恐慌的人重新安了心。
危險一定是解決了,星主才會在街上種着不知名的植物。
是的,華星居民到現在都不知道安甯在道路兩邊種的是什麼。
栽種能量樹和玫瑰所在的路邊,安裝了保護性的護欄。
這些都是能量植物,總要防着有人起歹心。
再說,華星公民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會有星主會将能量植物種在路邊。
他們隻以為安甯這個星主愛美,想要她管理的星球漂亮些,即便他們沒從能量樹上聞到刺鼻的味道。
至于說戶外種植地,能看見的普通人,不會想到那些被防衛隊保護的植物是能量植物。
狂戰們,看不見那些植物有什麼不同,隻是會好奇為什麼有防衛隊的人守着。
最終猜測的結論歸結為是安甯這個星主的個人愛好。
知道内情的人不會大肆外傳,全部偷偷摸摸的告訴親戚朋友,讓他們想辦法,找關系,搬到華星來。
玫瑰樹栽了一整天,才全部栽種完畢。
重複的做着拿枝條放枝條的機械性動作,讓安甯累的胳膊都擡不起來。
安甯坐着芽芽開的懸浮車,喬和孫全開着運輸車回安甯家。
“啊啊,啊。”
安甯一腳下懸浮車,正好大壯也從冷吉的懸浮車上下來。
他看見安甯,飛奔的撲向安甯,直接将剛下車站穩的安甯重新撞回車裡。
“我的祖宗诶,你差點将媽媽的中午飯撞出來。”
安甯忍痛擡起胳膊想要将大壯抱起來,可用不上力氣的胳膊擡到一半就落了下去。
“啊?”
大壯沒有得到媽媽的擁抱,趴在安甯身上歪頭。
“大壯,快起來,老大胳膊疼不能抱你。”孫全和喬到車門口,将大壯從安甯的身上拉了起來。
接着他們又将安甯拉了起來。
安甯的胳膊被扯動,又酸又的感覺讓安甯呲牙咧嘴,差點落淚。
大壯站在車門處觀察着不一樣的媽媽。
安甯除了胳膊疼,身上也有些僵硬,畢竟在懸浮闆上坐一天。
所以她走的有些慢。
大壯觀察着觀察着,突然學起了安甯走路。
他的兩隻小胳膊無力的垂在身體的兩側,歪着頭,嘴角在臉上傾斜。
兩條腿僵直,走路時左腳絆右腳。
安甯隻顧着忍受着身體的不适,沒發現她的好大兒學她學成了小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