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薄總别虐,夫人已經燒成灰燼了

第96章

  林如湘沒想到還會生出這樣的變故,身體的每一部分幾乎都在顫抖,手腳也變得像冰一樣涼。

  她臉上現出怯弱的讨饒的神情,顫聲央求着江楓眠:“求求你,放過我。”

  “識相的,最好給我閉上嘴。”

  江楓眠的耐性有限,粗魯地将她扔上床。

  這兩個多月來,幾乎所有人都以為江楓眠被關押在監獄中服刑。

  其實他每隔十來天就要出來一趟。

  一是打探外面的消息,再者就是找小姐纾解身體欲望。

  得知喬星純跟着薄靳言來到晉城出差。

  江楓眠也默默地跟了上來。

  發現他們兩人竟同住一屋,他恨得直咬牙。

  趕巧林如湘剛好出現在他面前,他便把她當成了一夜迷情的小姐。

  “求你,不要殺我。”

  林如湘害怕到了極點,她已經認出了眼前這個恐怖的男人就是那天将她綁走的面具男。

  為了保命,她盡可能地不去看他。

  就怕一不小心他臉上的口罩脫落,露出真容。

  這麼一來,她就徹底玩完了。

  “閉嘴。”江楓眠索性用黑膠布封住了林如湘的口鼻,他很不喜歡聽到她的聲音。

  因為她一旦發出了聲音,他就再也沒辦法把她想象成心裡的那個女人。

  ......

  待林如湘在精神和身體的雙重折磨下暈厥過去。

  江楓眠這才不t疾不徐地下了床,在淋浴室裡舒舒服服地沖了個澡。

  他大緻估算着隔壁總統套房裡的熏香應該已經起效。

  穿戴整齊後,又堂而皇之地拿着隔壁套房的房卡,毫不避諱地刷卡走了進去。

  卧室裡,彌散着濃郁的香氣。

  江楓眠左右四顧,掃了眼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緩緩踱步到床尾,慢條斯理地掐滅了香爐裡的檀香。

  他輕輕彈去袖口的香灰,眼神久久停駐在薄靳言的身上。

  今天應該是除掉薄靳言最好的時機。

  隻要往他脖子上抹上一刀,明早他就将登上明早國内外各大新聞網站。

  可惜...霍深不允許他這麼做。

  他要是敢殺薄靳言,他也得不到任何的好處。

  江楓眠惋惜地歎了口氣,而後又看向了同樣昏睡不醒的喬星純。

  “還真是不聽話呢。”

  他摸了摸喬星純的臉,指尖觸及她滑嫩的皮膚,才消下去的欲望又湧了上來。

  江楓眠的喉結不由自主地上下滾動着。

  此刻的他,就像是被欲望扼住了靈魂。

  他甚至想要将薄靳言叫醒,讓其眼睜睜地看着喬星純是怎麼受制于他...

  江楓眠深深地看着床上就連睡顔都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倏然俯下身,試圖隔着口罩去親吻她的臉頰。

  意外發現她鎖骨上的吻痕。

  他的眼神瞬間現出了道道戾氣,蒼白修長的手猛地掐住了她的脖頸。

  “不是答應了我,要嫁給我的嗎?”江楓眠心裡極不平衡,掐着她脖頸的手也愈發用力。

  “真想直接掐死你,把你裝進我為你量身定制的棺材裡。”

  他的神情變得越來越猙獰,内心深處的陰暗面就好似開了閘的洩洪,再無處可藏。

  “咳咳...”

  喬星純被掐得喘不過氣,即便在昏睡中,還是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她弓着身體,咳得臉頰發紅。

  雙手也無意識地抓住了江楓眠扼住她脖頸的手。

  江楓眠眼底的戾氣慢慢消散了些,看着她漲紅的臉,不疾不徐地松開了手。

  “再有下次,我可不饒你。”

  他輕輕地揉了揉喬星純脖頸上的紅痕,又打算将喬星純抱去浴室沖洗幹淨。

  很顯然,今晚喬星純和薄靳言肯定是做過了。

  他沒辦法接受自己即将享用的獵物,身上還留着其他男人的氣息。

  所以在享用之前,他勢必要清理掉她身上所有薄靳言留下的痕迹。

  江楓眠才掀開喬星純身上的被子。

  薄靳言一個翻身,便将她緊緊地摟在懷裡,“軟軟,别離開我...”

  “真有這麼愛?”

  江楓眠挑着眉,忽然又想起了隔壁被他搞暈過去的女人。

  下一瞬他便卯足了力氣,将薄靳言扛到了隔壁總統套房裡。

  薄靳言既然這麼在乎喬星純,那他就順便給薄靳言添添堵好了。

  十來分鐘後。

  江楓眠總算将薄靳言順利地扛到了林如湘的床上。

  薄靳言一米九的大個子,扛起來格外費勁。

  這不,才短短幾步路,江楓眠就出了一身的汗。

  他靠在床邊休息了片刻,正準備将喬星純扔進浴室,無意間觸碰到她枕邊的手機,随手就解開了她的鎖屏密碼。

  此前他陪着喬星純在永安巷住了好長一段時間。

  因而像她的手機鎖屏密碼之類的,他都已經摸得一清二楚。

  江楓眠先是打開她的手機微信,沒發現任何有用的信息,又順手打開了她的短信收件箱。

  其中最上面的那條已讀信息,猝不及防地就撞入了他的眼裡。

  【喬女士,這兩天感覺如何?卵巢癌除卻遺傳因素,很大程度上是過重的心理壓力和過度勞累導緻的。望您能夠保持良好的心态,病情如有惡化,或者疼痛難忍,還需及時來院治療。】

  “卵巢癌?”

  江楓眠的瞳孔劇烈地瑟縮着,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他确實想過将她弄死,鎖在他特地為她訂做的棺材裡,永永遠遠陪着他。

  然而,得知她得了絕症的那一刻。

  他的心就好像被一隻大手緊緊地揪住了一樣,說不出滋味。

  “這麼年輕,怎麼會得這個病?”

  江楓眠蹙着眉頭,撩起了她的上衣,在她腹部上按壓着。

  如果是早期,一般而言是摸不出來的。

  她的情況明顯很棘手,他稍一用力按壓,竟能夠摸出微微凸起的地方。

  再結合仁禾醫院發來的信息。

  江楓眠已經能夠推斷出,喬星純沒幾天好活了。

  “要死了嗎?”他臉上流露出一抹不舍。

  在無數個對她逢場作戲的日日夜夜裡,他似乎太過投入,投入到對她動了真情。

  江楓眠努力地勸說着自己,他隻是入戲太深。

  接近喬星純,本就是别有所圖。

  他想要做的是報複薄靳言,并奪取本該屬于他的一切。

  不過話雖如此。

  這會子他已經沒了玩弄喬星純的興緻。

  他憐憫地看着喬星純,腦海裡回想起這些年來她的不容易,忽然有些後悔,他本該給她提供更多的幫助。

  而不是眼睜睜地看着她,被生活壓垮身體。

  “别怕,我會陪着你,直到你死去的那一天。”

  江楓眠在喬星純身邊呆坐到了淩晨五點多,才行色匆匆地離開了酒店。

  清晨七點,天光大亮。

  喬星純是被門外的喧鬧聲吵醒的,她揉了揉眼,腦袋沉重異常。

  她隻記得她和薄靳言在浴室裡洗完澡,他就把她抱到了床上。

  兩人聊了會兒天,不知不覺間便睡了過去。

  “怎麼睡得這麼沉?”

  喬星純有些納悶,她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加上門外的聲響越來越大。

  她稍稍緩過勁兒,就披上了一件外套,下床推門而出。

  隔壁總統套房裡。

  薄靳言半裸着上身,坐在床上,如有所思地看向身側驚慌失措未着寸縷的林如湘。

  他下意識地給她遞了件衣服。

  有注意到了白色床單上晃眼的皿迹。

  昨晚,他明明是和喬星純睡在一起的。

  怎麼一醒來,身邊的人就變成了林如湘?

  最為詭異的是。

  床邊還圍着幾十個扛着攝影機的記者,怼着他和林如湘一陣狂拍。

  林如湘局促地往薄靳言身上靠去,聲色哽咽地問:“薄爺,這是怎麼回事?我好害怕。”

  “一會兒再說。”

  薄靳言蹙着眉頭,快速下了床。

  而聞訊趕來的記者們,紛紛将他圍在了中央,絲毫不顧套房内其實是薄靳言的私人領地。

  “薄先生,請問您和林小姐是炮友關系還是男女朋友關系?”

  “薄先生,我們收到小道消息,說是您昨晚強行侵犯了林小姐,這是真的嗎?”

  ......

  面對記者們的提問,薄靳言始終冷着臉,聲音不怒而威:

  “要是讓我發現,誰把照片或者視頻傳了出去,往後就别想在這個圈子混了。”

  他此話一出,原本極其亢奮的媒體記者瞬間安靜了下來。

  衆人面面相觑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沒有一個人敢作死接着提問。

  薄靳言還想說些什麼,犀銳的眼眸意外對上喬星純那雙霧蒙蒙的眼。

  他的臉上是一閃而過的錯愕。

  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了下來,轉身和聞訊趕來的媒體記者們周旋。

  喬星純越過烏泱泱的人群,看向呆坐在床上捂着兇口的林如湘,難過得說不出話。

  她還以為她是薄靳言的唯一。

  現在看來,她充其量隻是其中之一。

  林如湘偷偷地看了眼薄靳言,心裡始終有些忐忑。

  昨晚的那個男人根本不是薄靳言。

  可為什麼她清醒過後,躺在身邊的人竟變成了薄靳言?

  她更想知道的是。

  薄靳言究竟知不知道實情?

  如果,他也被人設計了,那她是不是該将錯就錯?

  就在她默默地想着對策的時候,薄靳言已經将所有的媒體記者都給打發走了。

  他回過神,看了眼林如湘,冷聲問道:“昨晚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

  林如湘搖頭,“我在床上睡得好好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體一沉,好像有人壓在了我的身上。那之後,我就記不起來了。”

  “你都感覺到有人壓在你身上,就不會睜眼看看?”薄靳言郁悶地問。

  他很确定他沒有碰過林如湘,讓他倍感困惑的是,林如湘究竟是怎麼失的身。

  還有他又是怎麼來的林如湘的房間?

  最為匪夷所思的是,他高薪聘請的保镖團隊昨晚都去做什麼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眼皮就是撐不開。”

  林如湘低着頭,衣服仍舊沒穿好,松松垮垮地披在肩頭,隐約還可見她身上斑駁的紅痕。

  “把衣服穿上,跟我去醫院。”

  薄靳言深吸了一口氣,并沒有給林如湘洗澡的時間,意圖帶她去做一次傷痕鑒定。

  林如湘并不知道薄靳言的意圖,還以為薄靳言是在關心她。

  她暗暗地松了口氣,盡管有些擔心那個口罩男會再次出現,将昨晚的一切公之于衆。

  但在當下,她也顧不了那麼多,隻能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那條路...

  “薄總,昨晚我們都被迷暈了。”

  為首的黑衣保镖低着頭,戰戰兢兢地站定t在薄靳言面前。

  “一群廢物。”

  薄靳言将保镖遞上的香爐摔得粉碎,“這點警惕性都沒有,我要你們這麼多人做什麼?”

  此前,香料鑒定等等之類的工作,全是小方一人包攬。

  隻是小方已經被派去保護薄月秋。

  這才造成了薄靳言的保镖團隊出現重大失誤。

  薄靳言訓完人,在喬星純門口停駐了好一會兒,想進去跟她解釋清楚,又怕她不肯相信。

  他們的關系好不容易才破了冰。

  現在倒好,正可謂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他焦躁地在門口踱着步,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軟軟,昨晚...”

  “你不用解釋的。”

  喬星純也想要相信他,可是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一百句解釋,都抵不過親眼所見四個字。

  “我沒有碰她。”薄靳言握住了喬星純的手,沉聲說道:“我們昨晚才在浴室裡奮戰了那麼久,我哪來那麼旺盛的精力?”

  “薄靳言,我怎麼看,真的不重要。關鍵是,你說的這番話你自己信嗎?”

  喬星純親眼目睹了那一床的狼藉,愈發不肯相信他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

  “意思就是,我怎麼解釋,你都不會信?”

  “你出去,我想一個人靜靜。”

  喬星純短時間内根本沒辦法接受這一切。

  薄靳言深知此刻應該耐着性子安慰她,可實際上,他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一大早睜開眼就莫名其妙地躺在了林如湘邊上。

  這對于他來說,也算得上是一個不小的心理陰影了。

  “軟軟,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是受害者?”

  “你受害什麼?”

  喬星純情緒一激動,肚子就開始隐隐作痛。

  沒說兩句,索性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怎麼說呢,我也不是誰都可以,我對她起不了半點反應。”薄靳言睡醒的那一刻,就如同吞了蒼蠅一樣惡心。

  可是,林如湘也是受害者。

  他總不能在媒體面前就表現出對她有多嫌棄吧?

  他不喜歡她,但總歸是合作夥伴。

  起碼的尊重和保護,是要給到的。

  “薄爺,我傷處好痛哦!我們什麼時候去醫院?”

  林如湘換上一件稍微保守一點的衣服,好遮住身上的痕迹。

  她并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擰開門把,淚眼汪汪地看着蹲在喬星純跟前愁容不展的薄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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