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顧緻遠就感覺到一團軟綿鑽入了自己懷裡,一雙手還在自己的腰腹部摸了摸。

  因為着急,顧緻遠的衣服是随便套上的,隻來得及扣上了中間兩顆扣子。

  許甯言的手無意識地摸了兩下,手指頭就蹭到了顧緻遠的溫熱的皮膚。

  這一塊的溫度比别處更高一些,許甯言的手順勢就鑽進了衣服裡,摸到了一塊結實又溫暖的地方,熱烘烘的溫度從手心裡傳過來,讓她整個人都暖和了一些。

  隻是這溫暖結實的地方太小了,隻容一隻手貼着,手心是暖的,越發顯得身體其他地方冰涼。

  許甯言的手不老實地動了動,揪到了擋着她取暖的衣襟,掀了兩下沒掀開,又用了點力氣一扯。

  “嘶拉——”一聲輕響,顧緻遠的下衣擺就被扯下來半幅。

  露出半邊結實的兇膛和腰腹來。

  許甯言的臉正好貼在兇口處,不僅溫暖,而且能聽到有節奏的“砰砰砰”的聲音,先是慢,不知道怎麼的一下子就快了起來。

  吵到許甯言的耳朵了,她忍不住哼了一聲,“慢一點,吵到我了——”

  一邊說,一邊拍了拍顧緻遠的心口,然後雙手雙腳都纏在了顧緻遠的身上,好汲取一點溫暖。

  顧緻遠被許甯言把衣服掀開扯掉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僵住了,一張臉到脖子通紅。

  雙手搭在許甯言的肩膀上,既不敢抱,也不敢推開,一動都不敢動。

  直到感覺到有什麼溫軟濕潤的東西,在自己的心口處蹭了蹭,溫熱的鼻息撲在皮膚上,他渾身一個激靈,一股說不出的麻酥感,從尾椎骨升騰而起。

  整個世界似乎都消失了,隻剩下那一點溫軟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許甯言又開始皺着眉頭呻吟,整個人在顧緻遠的懷裡扭動了一下,緊抱着顧緻遠的手也收回,抵住了自己的腹部,臉上露出痛苦之色來。

  顧緻遠這才回過神來,安撫地拍了拍許甯言的背:“别怕,大哥馬上帶你去醫院。

  說着一手探入許甯言的腿彎處,一手扶着許甯言的腰,輕輕松松地将人抱了起來。

  正要出門,手裡的手電筒一晃,看到地上許甯言剛坐的地方,有一灘皿迹?

  顧緻遠立刻意識到了什麼,一張臉燙得厲害,幸虧是自己家,又是深夜,沒有人看見。

  深吸了一口氣,顧緻遠收回了要去醫院的腳步,轉身把許甯言抱進了她的屋裡。

  猶豫了一下,本來想将她放在椅子上,找點東西在床上墊一下了再将人放上去。

  可他才試圖将人放在椅子上,許甯言迷迷糊糊的感覺離開了熱源,立刻又七手八腳的纏了上來。

  雙手勾着顧緻遠的脖子,雙腿纏在顧緻遠的腰上,死活不肯下來。

  顧緻遠渾身都快要爆炸了。

  秋天的夜晚,還是有些涼意的,他額頭上大顆的汗珠往下滾落。

  口幹舌燥地吞了吞口水,輕柔地拍了拍許甯言的背,聲音是難得的柔和,帶着一點暗啞:“阿甯乖,松手好不好?
到床上睡着舒服一點。

  也不知道是他的話許甯言聽進去了,還是許甯言感受到了床的松軟舒服,哼哼了兩聲,松開了手和腿。

  顧緻遠這才輕輕地将許甯言放在了床上,又扯過被子來給她蓋好。

  看她疼痛難忍,半迷糊的樣子,心疼不已。

  努力回想在京城的時候,自家母親似乎每個月也有幾天難受,是怎麼應對來着?

  熱水袋,紅糖水,還有黃芪黨參炖雞湯。

  想到這裡,顧緻遠忙去廚房忙活半天後,端了一碗熱熱的紅糖水過來。

  許甯言此刻在床上疼得縮成了一團蝦米,顧緻遠看得心疼極了,坐在床邊,将許甯言扶起來,半攬在懷裡,然後柔聲哄道:“阿甯,喝點紅糖水會舒服一點。

  許甯言半張開眼睛,看了顧緻遠一眼,要伸手接過紅糖水。

  顧緻遠卻避開了她的手,自己親手端着紅糖水,細心地送到了她的嘴邊。

  許甯言喝了一小口,溫度剛剛合适,熱熱的,但是又不算燙。

  這才放心地大口大口地将一碗紅糖水喝光。

  一大碗溫熱的水下肚,從喉嚨到胃,都暖和了起來。

  鼻尖上甚至冒出了一點細密的汗珠來,臉上也因為這碗紅糖水多了一點皿色。

  顧緻遠放下碗,略微放心了一點,正要将許甯言放下,讓她繼續躺着。

  就将許甯言痛苦地捂住了嘴,一把推開了他,連鞋子都來不及穿,就跑到屋檐下,又是一陣搜腸刮肚的狂吐,幾乎将苦膽水都吐了出來。

  吐完整個人都虛脫了,隻往後面倒。

  還好顧緻遠跟了出來,一把将人扶住,又遞過裝着清水的搪瓷杯子,讓許甯言漱口。

  漱完口,将許甯言整個人疼到瑟瑟發抖,一把将人抱起,又放回床上。

  轉身又把自己房裡的被子給抱過來,蓋在了許甯言的身上。

  許甯言虛弱地道:“大哥,我大概是急性腸胃炎,送,送我去醫院——”

  顧緻遠猶豫了一下:“阿甯,你褲子上有皿——“

  許甯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後,她恨不得腳趾頭扣出個四合院來。

  結結巴巴地開口:“那,那你出去——”

  顧緻遠看起來還算鎮定:“那我在外面,有什麼事情你喊我一聲。

  說着出去了,還将門給掩上。

  尴尬暫時壓過了疼痛,許甯言忙起身一看,果然,褲子上濡濕了一塊,一股皿腥味撲鼻而來。

  許甯言強撐着換了幹淨的褲子,又從空間裡翻出了衛生巾貼好。

  再看床單上已經弄髒了一塊,現在也沒力氣拆洗。

  索性又從空間裡找出一塊小褥子來墊好,這才放心地躺了上去。

  然後又拿出一顆止疼藥來吃了。

  肚子裡還在翻江倒海一樣的疼,止疼藥最少半個小時後起效。

  許甯言隻能幹熬着。

  她上輩子沒有痛經過,穿過來後,因為原主的t身體虧損厲害,16歲了還沒來過月經,她也忘記了這茬。

  沒想到初潮居然這麼痛!
上輩子聽痛經的女孩子說起痛經如何如何的痛不欲生,她還覺得有些誇張。

  如今輪到自己,才知道,這特麼簡直是慘無人道啊!

  一想到以後難道每個月都要痛一次?
頓時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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