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看熱鬧的人都炸了,之前隻以為是重男輕女了,如今看來是腦子有包啊!

  這是什麼品種的爹媽?

  馬廠長本來還有幾分猶豫的心,也立刻堅定了。

  這許銀來是自己最近看重提拔上來的,看中的就是這人腦子靈活會辦事,而且慧眼識英雄,廠裡那麼多領導,就認準了自己。

  自己還打算多栽培栽培他呢!

  現在看,就是個腦子不靈醒的,這家裡關系都一團糟拎不清,将來還指望他工作能拎得清?

  決心一下,馬廠長闆着臉:“許銀來,不論你怎麼說,你這思想上還是有很大問題的!處理事情也不夠全面和成熟,機修班的班長這個擔子,我看你對你來說還是超出了你的能力!還是讓老方先暫代這個班長一職。你跟你媳婦兩個人,回廠後,每天寫一份檢讨和思想彙報上交,每個星期在職工大會上進行一次思想彙報!”

  旁邊的人都鼓起掌來,對馬廠長的這個處理表示滿意和贊賞。

  許銀來卻慌了神,抓着馬廠長的衣袖不松手:“馬廠長,我可是你——”

  馬廠長眉頭一皺,冷聲道:“許銀來同志,你要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勇于自我批評,不然你這個思想很危險——”

  許銀來手一顫,聽明白了馬廠長未盡之言,将剩下的話吞下了肚子。

  倒是沈月娥,隻覺得天塌了,隻哭着攔着馬廠長不讓走。

  馬廠長闆着臉,正要開口。

  許甯言出手了:“馬廠長?我聽他們說起過你!”

  馬廠長訝異地擡了擡眼:“說起過我?怎麼說的?”

  許甯言作勢想了想:“他們回老家過年的時候說過,說t新來的馬廠長,就是個茅坑裡的臭石頭,油鹽不進,隻知道按照規章制度辦事,一點情面都不講,一點小錯就扣了他半個月的工資!真是拿着雞毛當令箭,就是個馬扒皮!害得他們過年都過不安逸。”

  馬廠長臉色雖然沒變,可那掃向許銀來的眼神,卻充滿了寒意。

  還笑着解釋了兩句:“國有國法,廠有廠規!身為黨員幹部,不按照規章制度辦事,那豈不是亂套了?如何對得起國家對得起人民?”

  這番表白又引起了一陣掌聲。

  馬廠長冷冷地看着許銀來夫妻:“你們倆現在就回廠裡去,寫檢讨去!”

  說完,又沖着許甯言微微一笑,從兜裡掏出了一張大團結和幾張票,塞給了她,又說了一番自我批評身為領導,對職工家屬的關心還是不夠,以至于出現這樣的事,以後他們一定會加強這方面工作之類的場面話。

  刷足了圍觀群衆的好感,這才拖着許銀來夫妻走了。

  跟在他旁邊一直沒說話的那個中年人,饒有興緻地打量了許甯言半天,一直沒說話。

  見馬廠長走了,這才沖着許甯言比了比大拇指,也跟着走了。

  這八卦的中心人物都走了,剩下一個許甯言,倒是有幾個大嬸出來安慰了她幾句,勸她想開些,熬上幾年找個好人家嫁了就好了。

  許甯言知道這些大嬸都是好意,也就忍住了反駁,謝過了她們的好意,隻推說要買東西,轉身就進了百貨大樓。

  抹了一把汗,捏了捏手裡那多出來的大團結和票據,翹起了嘴角。

  至于許銀來夫妻,這話他們确實說過,但是不确定自己在老家說過。

  可要是沒在老家說過,許甯言怎麼會知道?

  于是幹脆将責任往對方身上推,指責是對方大嘴巴,還在路上就差點打起來,這是後話了。

  百貨大樓有兩層,下面一層是賣普通日用商品的,上面一層賣自行車,縫紉機之類的。

  方才許甯言在外頭的表現,周圍的人都圍上來看熱鬧,這些售貨員也不例外。

  反正顧客都去看熱鬧,也沒人管,全擠在門口看了半天。

  見許甯言進來,這些售貨員的眼神裡都充滿了同情。

  就有人主動問:“小姑娘,你想買什麼東西?”

  許甯言的采購清單早就列好了,空間裡雖然什麼都有,可也不能什麼都不買。

  還是要買些東西遮掩一下的。

  她手裡的票不多,估計能買一套衣裳,還能買點零食,肥皂什麼的。

  雖然有許四丫的記憶,可許四丫也沒去過供銷社,那些票她也不會用。

  見售貨員态度和氣,就将方才馬廠長給的,和從苗翠花那裡打劫來的票,一股腦都鋪在了櫃台上,虛心地請教:“小姐姐,我沒買過東西,也不知道這些票能買些啥!能勞煩你幫我看看嗎?”

  那售貨員有三十來歲了,被一個十幾歲的丫頭喊小姐姐,心裡樂開了花。

  五分熱情立刻轉成了十分的熱情。

  看了看擺在櫃台上的票,先問許甯言缺什麼?

  許甯言苦笑:“小姐姐應該也聽到剛才我在外頭跟人吵架了,實話實說,我分家出來,除了一點錢和口糧啥也沒有。我們大隊長和支書是好人,分了一間屋子給我,總算有個落腳的地!别的啥都沒有!這些票除了那位好心的馬廠長,剩下的都是我們大隊的好心人給我湊的!”

  這話說出來,附近的幾個售貨員都聽到了,一起圍了上來。

  幾個人叽叽喳喳一合計,很快就給出了最優的方案。

  這些票,能買上一套衣服,一塊肥皂。

  副食票可以買大白兔奶糖或者水果糖。

  還有糧票,她們都建議許甯言留着,吃飯要用。

  工業票有兩張,倒是可以買一口六印的鐵鍋。

  許甯言又掏出醫生開的那個證明,這個倒是不用票,可以花錢買一斤紅糖和一罐麥乳精。

  至于那張酒票,也就能買一瓶普通的白酒。

  這些東西合計下來,鐵鍋最貴,八塊錢,一套衣服六塊錢,七七八八合起來,一共要十九塊八毛。

  售貨員算好帳,許甯言就痛快的掏錢:“我都不懂,姐姐們比我懂,我聽姐姐們的,都買了!”

  售貨員聽了這話,心裡都舒坦。

  麻溜的開票,收錢,把東西還順便都打包好了,方便許甯言拎着就能走。

  其中年紀最大的售貨員,見許甯言手頭似乎還寬裕,而且也不是那摳門的。

  轉了轉眼珠子,見四周沒有外人,又小聲的湊到許甯言的耳邊:“還有一些不要票的瑕疵品,是咱們内部的福利,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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