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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雙寶:總裁大人夜夜歡 第1091章 撕心裂肺的哭聲

  一室沉默,除了阿薩偶爾翻頁的聲音,姐弟兩人基本沒什麼大的舉動。

  一個小時後,阮白的麻藥漸漸褪去,意識也逐漸的清醒起來。

  艱難地睜開眼睛,她感覺渾身上下都是疼痛的。

  阿薩聽到她的小聲響,把雜志放到一邊,擡頭看了一眼點滴後,再低頭看她,“感覺怎麼樣?”

  迷藥褪去後,她隻覺得渾身上下都是疼的,輕輕張嘴,她卻覺得那裡麻麻的,“疼。”

  阮白的脆弱隻不過過了一秒,想起孩子,又問道:“我的孩子呢?”

  “手術很成功,孩子現在在阿貝普那邊。”阿薩回答道。

  阮白深呼吸,九個月了,孩子出生了,但是她卻連擁抱孩子的權利都沒有。

  “是個女孩。”阿薩又說道。

  阮白默默地落下了眼淚,是個女孩,卻不能跟在自己的身邊,這個孩子,還是出生了。

  阿薩看着她的眼淚慢慢滑落,皺眉,抽出一張紙巾把眼淚擦掉,他說道:“你的傷口不能碰水。”

  傷口?阮白擡起手,觸摸到的是一層厚厚的紗布。

  “我的臉……”她瞪大眼睛看着阿薩,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阿貝普讓我幫你改變了容貌。”阿薩說道,“為了減少你手術的次數,我就在這次一起動刀。”

  她的臉本來就精緻,沒什麼需要改動的,為了改變她整張臉的氣質,他隻好從某些地方下手。

  阮白頹廢地放下手,閉上眼睛。

  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容貌已經完全被改變,将來的她,就是陌生的一個人。

  “小姐……”阿樂爾見她這副模樣,心裡抽疼,想要上前安慰她。

  阿薩站起來,一瓶點滴已經沒了,他擡手把針水換了以後,說道:“基本脫離危險,如果有什麼事,直接找我。”

  “是!”阿樂爾連忙點頭,目送着阿薩離開。

  阮白睜開眼睛,看着斑駁的天花闆,因為長期沒收拾,上面的油漆已經掉落了很多,此刻,她的臉大概也像上面的油漆一樣。

  “阿樂爾。”她輕聲呼喚,因為經曆過手術的原因,整個人有氣無力的。

  “小姐,我在。”阿樂爾擦了擦不自覺溢出的眼淚。

  “我有鏡子嗎?”阮白問道。

  阿樂爾看着她臉上包着層層的紗布,有些猶豫。

  阮白知道她在猶豫什麼,繼續說道:“你去給我拿一面鏡子吧,我想看看。”

  “是。”阿樂爾從洗手間拿出一面鏡子,遞了過去,“小姐,您的臉上還都是紗布。”

  阮白一手發抖地捧住了鏡子,對上自己的臉。

  隻要看上一眼,她就知道,自己的臉被動了多少刀。

  整張臉隻露出了眼睛,鼻孔,還有嘴巴,其餘都是被紗布緊緊覆蓋着,她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也就是說,整張臉,阿薩可能都幫她動過。

  “小姐……”阿樂爾不忍心看到這幕,隻覺得很是殘忍。

  “我沒事。”阮白把鏡子放下,忍着渾身的難受,又問道:“你們一直在手術室外面等着我麼?”

  “是的,小姐,我們半步也沒離開過。”阿樂爾點頭。

  “有見到孩子嗎?”阮白又問道。

  阿樂爾與阿木爾互相對視一眼,沉默了幾秒,她才說道:“有,但是廚房的阿嬸抱着就離開,不讓我們抱孩子。”

  “她長得怎麼樣?”阮白聽着有些崩潰,孩子剛出生,她就要與孩子面臨分離。

  “孩子雖然剛出生,但是長得白白淨淨的,而且很聽話,不像其他孩子那樣愛哭鬧,剛剛我們湊上去的時候,孩子還對我們笑了笑,小姐,孩子真的很好。”阿樂爾盡量多的回憶着剛才看到的。

  他們一心想要逗阮白開心。

  “她有一個姐姐,叫軟軟。”阮白閉着眼睛,嘴角輕輕顫抖,“她的姐姐長得跟她一樣漂亮,當初我生她的時候,也是沒有抱到。”

  阿樂爾不知道阮白的過去,聽着她的話,忍不住安慰道:“小姐,我不知道你以前發生了什麼事,會見不到孩子,但是這裡是恐怖島,雖然孩子在老闆那裡,但你還是有機會能見到孩子的,不是嗎?”

  阮白小眨了眨眼睛,是啊,孩子就在恐怖島。

  但是,她甯願孩子不在恐怖島,她剛出生,就被當成籌碼,要挾她的籌碼。

  阮白肯定不會割舍孩子的,隻要孩子在阿貝普的手上,她就會聽他的話,做他吩咐的事情。

  從這刻開始,她已經徹底淪為阿貝普的傀儡。

  “老闆!”站在門口的阿木爾看見阿貝普走過來,他的聲音雄厚地叫了一聲,就是提醒裡面的人。

  阮白一聽阿貝普到來,她的心頭一震,恨意從心底慢慢的浮現上來。

  阿貝普走進來,懷裡還抱着一個哭鬧不止的孩子。

  “阮白,你的孩子煩死了。”阿貝普說道,剛出生的孩子尤其的脆弱,他也不敢動粗讓孩子閉嘴不哭,畢竟孩子要是出了什麼事,那就不好玩了。

  阮白聽着孩子清脆的哭聲,好似一聲聲的呼喚着她。

  她強忍着想要看孩子的心,閉上眼睛,決定無視阿貝普。

  看見她一臉倔強的模樣,阿貝普大概能猜到這是什麼意思,他狠厲一笑,“阮白,你真的不管自己的孩子。”

  “你把她帶走。”阮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感覺心在吐皿。

  她很想看孩子啊,但是她不能啊。

  要是與孩子有更多的鍊接,讓阿貝普知道她在意這個孩子,那她就會被他握住更多。

  阮白不願意這樣。

  阿貝普把哭鬧不止的孩子抱着,走到她的床邊,“啧啧啧,你聽聽她的哭聲,在哭訴着她的凄慘啊,剛出生,母親就把她推開。”

  阮白緊緊握住床單,恨不得拿棉花堵住耳朵,這樣就聽不到阿貝普的聲音,也聽不到孩子哭泣的聲音。

  那聲聲裂肺的哭聲,就像是鋒利的刀刃,在她的心裡刻上一層又一層的傷疤。

  阿木爾站在門口,看着着殘忍的一幕,有些忍不住了。

  似乎有心靈感應般,阿樂爾回過頭看了他一眼,并且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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