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言,咱家就先不喝了。”李公公沒有了寒暄的心情,語氣也變得鄭重起來!
“敬言,咱家知道你對陛下是忠心的。”
“昨天晚上,陛下獨自一人帶着幾個小太監出宮去了,咱家出宮之時已經是将要出早朝了,可是還是不見陛下的影子,這麼下去…”
“咱家擔心…”
李公公說得很慢,也并沒有吧結果給直接捅出來!
佑敬言痞笑着也不說話,一直等着李公公說完之後也沒言語。
見佑敬言不說話,李公公隻得繼續道:“敬言,你是陛下的客卿,又與陛下的年齡相當,你去勸勸他,老奴說話有時候陛下也不願意聽!”
佑敬言本想讓這個趙祯從小就跟在起身邊的老奴勸勸他。
沒想到今天這個老奴反而來找他勸趙祯了。
“李公公,你也知道,現在陛下就像是一匹脫缰的野馬,敬言說話他也未必肯聽啊!”
“敬言,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就當老奴求你了,有用得着的老奴的地方一定開口!”
李公公說得是特别的懇切。
“陛下這麼多年了也不容易,不能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篑了啊!”
李公公自歎了一聲。
佑敬言聽了既感念這個老奴的忠心,又對這個問題很是愁心!
在思考了一會兒之後還是很快答應了下來!
“行,那敬言就試試,但不保證一定會成功!”
佑敬言雖然這樣說,其實在他心裡在就有一個念頭逼迫着他: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這就夠了!”李公公歎了一口氣道了一句。
對佑敬言能答應下來,李公公确實是松了很大的一口氣。
“那就這樣,老奴就要走了!”
佑敬言一答應,李公公便起身告辭離開了!
送走李公公,佑敬言也從睡夢重清醒過來了!
巧的是茶也正好能喝了!
這世界不正是由千萬個巧合構成的嗎!
佑敬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腦袋之中亂七八糟地想了一陣之後很快便跳出了一個答案。
要不找富弼那裡去尋找尋找答案?
他即是後來慶曆新政的骨幹人物又在這個時候提出過西夏李元昊的狼子野心。
一個文臣能有如此眼光于魄力已經是非常的不容易了。
即便在他那裡找不到解決的辦法,佑敬言感覺自己都應該去拜訪拜訪他。
或許還真能從他那裡找到解決問題地辦法。
“劉鳴!快吃飯,吃早飯陪我出門。”
相通之後佑敬言突然心情也變好了。
主仆三人很快就把早餐給消滅完了!
吃早飯之後,劉鳴還給佑敬言梳了頭發!
劉鳴這小子梳起頭發來與大明之中那個依舊一摸一樣。
梳着梳着佑敬言都産生了錯覺了,還以為他又到了大明王朝了呢?
十幾分鐘之口,劉鳴才把佑敬言的頭發給梳好,很光很亮!
真不知道,那時侯的男人也幹嘛要留那麼長的頭發呢?
又很長時間才洗一次,不說走虱子了,就是癢起來也夠人難受的。
哪像電視中演繹的那樣,所有人的頭發都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似的。
就是現代人的短頭發發質什麼的都有區别,如若再留着那麼一頭長發,又很長時間不洗,可想而知了…
佑敬言自從到了這裡之時,每隔一天都會把他那頭黑發給洗上一遍的。
你都不知道,每天打理頭發是多麼麻煩的一件事兒。
整理好行頭之後,佑敬言才帶着劉鳴一起出了門。
帶着劉鳴出門的緣故完全是因為把劉鳴當個伴,外加再培養他一下下!
一路打聽之下,佑敬言才終于找到可富弼的家。
佑敬言一路上再次對大宋都城汴梁的繁華有了一番地見識!
怪不得呢?大宋如此的蜷縮确依舊能維持宗主國的地位那麼長時間!
繁榮的人口與發達的經濟根本就不是一個依靠遊牧民族發家的民族能比得了的。
僅僅是富弼家的大門用富麗堂皇形容都絕對的不誇張!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富弼是多麼大一個貪官呢?
“去,敲門!”佑敬言對劉鳴喊了一嗓子之後,劉鳴很快便去敲響了富弼家那扇富麗堂皇的大紅門!
不夠一分鐘的時間,大紅門就從裡面打開了!
一個老翁露出了半個腦袋問了一句:“找誰?”
這個老翁還算挺有禮貌的!沒有很多京官家奴的那種飛揚跋扈。
這就讓佑敬言來說已經非常的滿意了。
“找你們家富相公,我是佑敬言。”佑敬言痞痞地道。
他知道他已經是名聲在外了,即使是報個名号相信富弼也知道他是誰了。
“好,請等一下!”老翁道了一句之後,大紅門又碰的一聲被關上了。
大紅門被關上之後,劉鳴很快就站在了佑敬言的身後。
佑敬言書生打扮左手中卻拿着一把長劍,倒讓人覺得其身上有了幾分的皿性。
因此,他站在富弼的大紅門前,很多人都不由的朝他駐足觀看。
在大宋,武人手裡拿劍的都已經很少了,更别提一個文人了。
沒過多久,大紅門便又吱呀一聲打開了!
依舊是那個老翁,态度還是那樣,禮貌之中帶着些許的疏離。
“我家老爺請你們進去!”
佑敬言在那個老翁的帶領之下,終于走進了大紅門,看到了裡面的世界!
奢侈之中帶着一些的雅氣,倒是沒有為何之感。
像商人的住所,又比商人單純的豪華多了很多屬于文人的優雅。
像文人雅士的住所,卻又多了很多用錢構成的擺設。
除此之外可供驅使的傭人那絕對是不少!
這就是大宋的文官,每天寫寫詩上上班,生活舒适且有安逸!
佑敬言在這個老翁的帶領之下,七拐八繞的饒了好久才終于見到了富弼。
富弼看見佑敬言的帶來,連身都沒起一揮手便清空了房間。
此刻的富弼連三十歲都不夠,稚氣還未退淨,不過年紀輕輕的就能做了京官,後來更是混到了宰相的位置,确實不簡單!
據說富弼為人謙和有禮,很哈相處,可是佑敬言見到的這個富弼怎麼這麼傲慢無禮呢?
不說起身相迎了,來這麼長時間了連杯茶都沒有,這是搞哪樣?
抛開這些都不說了,這怎麼一句話都不與佑敬言說,明擺着是要涼着他嗎?
佑敬言實在是搞不明白自己是什麼時候把這個富相公給得罪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