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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醫妃:腹黑冰山王爺 第二百六十四章 恬不知恥的女人

  第二百六十四章恬不知恥的女人

  郁青蔥這才清楚蕭焰斷定自己事情能不能做的标準就是蕭安瀾能不能擺平。

  既然蕭安瀾已經擺明了态度會為自己收拾戰場,郁青蔥覺得自己不肆意妄為都對不起蕭安瀾對自己的心思,想到昨天夜裡那嘴上始終在占自己便宜的人,郁青蔥更堅定了進宮後不吃虧的理想。

  隻是理想的豐滿和現實的骨幹永遠都是對應存在的,當郁青蔥要揚眉吐氣的理想遇到皇太妃宮中坐着的皇上時,郁青蔥隻覺得自己兇多吉少。

  是的,郁青蔥很清楚自己現在在皇上心中就是一塊雞肋,他既想利用自己手中的皿玉镯,又恨自己這些日子的作為,郁青蔥清楚自己很多事情就是在打皇上的臉,比如說帶着聖旨進了青樓,比如說和顧傾瑞的事情,和太子的事情,她一次次讓皇上尊嚴掃地,而皇上始終沒有發作,今天自己卻再次不小心落到了她的手裡。

  隻是此時已經沒有了蕭焰的傳音入密,郁青蔥清楚,即使是蕭焰那樣的高手進皇宮都是需要一定時間的,所以她隻能在心底盤算着要怎樣應對皇太妃,應對皇上。

  郁青蔥低頭一邊想着一邊跟着小太監往前走,剛走了幾步,郁青蔥就聽到了耳畔的哭聲,那哭聲越來越大,離自己也原來越遠,在郁青蔥走到大殿門口的時候,那聲音已經飛一樣的進了宮殿,不多時就變成了沉悶的哭聲,還有人輕聲地安慰。

  郁青蔥忍不住稍稍擡頭看向哭得梨花帶雨的郁輕煙,那委屈的樣子好像不僅僅是在與顧傾安的婚約上受了委屈,更像是死了親人一樣,而皇太妃也緊緊地抱着郁輕煙,見郁輕煙流淚,她眼中的淚水也簌簌地落下。

  皇太妃已經人過中年,但是卻依然美豔非常,即使是多年寺廟的生活都沒能改變她容貌的耀眼,她擦了下眼淚,哀怨地看着皇上,皇上看着皇太妃,緩緩上前,輕聲說道:“你都見到輕煙這孩子了,就不要再哭了,你這樣,讓人看了都傷心。

  郁青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沒想到顧舜民竟然會對自己的母妃說出這樣的話來,那樣暧昧親近的話語,郁青蔥想想都覺得渾身發涼,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避諱自己。

  不避諱的原因一是他太強大,任何人都不敢出去傳這樣的言語,而還有一種可能是聽到的人隻有死路一條,因為死人是不會亂說話的。

  “好孩子不要哭了,我知道你這些年受委屈了,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人再欺負你,你說是吧,皇上?
”那美豔的太妃雙目含情地看着皇上,郁青蔥偷偷瞧着,見她眉目含情,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心底不由得贊歎這美人真是稱得上國色天香,郁青玉,郁輕煙姐妹也都算得上京城中數得着的美麗女子,但是卻不敵這女人眉目間的風情。

  如果說郁氏姐妹是道亮麗風景的話,那這皇太妃就是一道陽光,不管遇到什麼都是萬丈光芒,看她嬌媚的樣子,帶着幾分風塵和媚意,像極了魅惑人間的狐妖。

  “太妃的話就是朕的意思,這些年你受委屈了,朕會補償你的,你想要什麼,直接說就是了。
”顧舜民見皇太妃看向自己,他竟然不舍得讓她傷心,忍不住對她點頭,然後保證一般地對郁輕煙說道。

  郁輕煙被中年美婦攬在懷中,她則趴在中年美婦的膝頭,連看皇上一眼都不曾,隻是跪在那裡嘤嘤痛哭,而皇上無奈地看了眼皇太妃,就轉過頭看向郁青蔥,絲毫都不遮掩眼中的厭惡。

  郁青蔥被他的目光盯得打了個寒顫,然後才反應過來,很是恭敬地給皇上和皇太妃行禮,隻是她跪在地上,皇太妃和皇上都沒有了反應,好像要用這樣的方式懲罰自己一樣。

  郁青蔥隻能用眼睛的餘光偷偷地瞄,她見那皇太妃隻慈愛的看着膝頭上的郁輕煙,而皇上全部的心神都落到了皇太妃的身上,郁輕煙是這殿中氣氛的主導,她一直在哭泣,所以這大殿之中都仿若隻剩下了悲鳴之聲。

  “皇太妃,不知道您召臣女過來所為何時?
”郁青蔥跪得膝蓋都疼了,她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問道。

  一直看着郁輕煙的皇太妃這才意識到郁青蔥的存在,她擡起如絲媚眼,輕聲問道:“你就是郁青蔥?

  “是,臣女就是郁青蔥。
”郁青蔥輕聲的答道。

  “是你搶了輕煙的婚事?
”那女子見郁青蔥回答的幹脆,臉上閃出幾分意外,話語卻更為咄咄逼人。

  “不是。
”郁青蔥坦誠言道。

  “不是?
那為什麼顧傾安一直準備娶輕煙,最後卻是你和顧傾安訂了親?
”皇太妃顯然已經了解了整件事情,所以說話的時候咄咄逼人,絲毫不為郁青蔥的話語所動。

  郁青蔥擡頭看着皇太妃,輕聲說道:“安王一直想娶的人就是臣女,所以才會和臣女訂親。

  郁青蔥說的是實話,為了娶到自己,顧傾安甚至準備騙自己,他自始至終都是想娶自己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恬不知恥的女人,怎麼配嫁給安王,皇上,這門親事我不同意。
”皇太妃聽到郁青蔥伶牙俐齒的反駁,臉上的惱意更重,她擡頭看向皇上,驕縱地說道。

  皇上看着皇太妃,正想開口,卻不想跪在地上的郁青蔥卻已經問道:“臣女愚昧,不知道什麼叫恬不知恥,還請皇太妃賜教。

  “你放肆。
”皇太妃顯然沒想到郁青蔥會這樣開口問話,在聽了郁青蔥的話之後幾乎控制不住心頭的怒火,高聲對郁青蔥喊道。

  “臣女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皇太妃會将恬不知恥的名頭扣到臣女的身上,臣女雖然沒有父母教導,但是恬不知恥的事情還是做不出來的。
”郁青蔥振振有詞,她可以不在乎郁輕煙和皇太妃的親近,可以将實情告訴皇太妃,但是她不允許别人沒有緣由的污蔑自己。

  郁青蔥說完話之後就擡頭看向皇太妃,而皇太妃精緻的眉頭因為郁青蔥的話已經皺了起來。

  “你敢忤逆哀家,你……”皇太妃的手指顫抖地指着郁青蔥,臉上全是怒色,而見皇太妃被郁青蔥幾句話就駁得啞口無言的皇太妃,心底的悲戚更重,哭聲也就更大,整個大殿都回響着她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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