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妃常霸道:王爺快趴下

325找到她了2

  325找到她了2

  流雲低語,說那男子很像是帝倉國的太子周勝時,北冥亦眼底也有過疑惑。

  帝倉國的太子,曾在南月賞花大會和六國首聚時,他也見過。

  隻是,這帝倉的太子,怎麼會在泾州?

  而且,為什麼他那雙狠戾的眸子,會帶着敵意看他。

  周莫離武功不弱,在流雲低聲喚身邊男子為‘亦’的時候,心中瞬間一絲警覺。
這流雲,周莫離是認識的……可他為何會出現在這泾州?

  還有,那被他喚作亦的男子,是不是北冥亦?

  心裡有些壓抑,周莫離忍不住朝身邊的白淩月看了一眼,見她正在打量北冥亦,眼裡有過驚愕,但更多卻是陌生。

  “這位姑娘,在下和朋友途徑泾州,聽聞這泾州縣最近出了不少事兒,所以特地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幫得到忙的地方。

  面具下,北冥亦淩冽的目光輕掃了一下那些在黑夜中對準他們的利箭,言外之意不外乎是他們對自己有誤會,把他們當成了所謂的敵人。

  “幫忙?
這是敵是友都還沒搞清楚,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白淩月嘴角一勾,一抹笑意不達眼底。
雖然這兩個人看起來身份不凡,但他們臉上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誰能保證他們跟那些暗黑組織的人,不是一夥兒的?

  “淩月?

  “淩月姐?

  然,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就在白淩月話音剛落時,北冥亦身形一閃,如一道光似的,突然出現在白淩月面前,并情緒激動的一把握住她的手,生怕一眨眼她就會消失似的。

  而那同北冥亦一起而來的流雲在聽到她的話後,也還是一臉激動,還當場就把臉上的那半張銀色面具取了下來,叫了她的名字。

  是啊,這聲音不會錯!

  縱然現在的她和之前的白淩月看起來很不一樣,但是這說話的聲音卻是記憶中的。

  白淩月被他們的舉動,吓了一跳。
在聽到他們叫自己淩月的時候,先是一愣,卻沒想到這男人速度如此之快,扣住她拿着鞭子的手。

  他們也認識自己?

  哦,不對……是認識那被人陷害推下懸崖的白若蘭,張淩月。

  “放手,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白淩月試着掙紮了幾下,卻沒想到對方的手緊握着她的手腕,說什麼也不肯放手。
冷眼一眯,另一隻手擡起手腕一翻,一把鋒利的匕首順間就朝他的手臂上一紮。

  白淩月出招也很快,手中的匕首,入肉七分,瞬間有鮮皿濺出。
可是,那隻緊握着她手腕的銀面男人,卻依然緊握着她的手,不肯松開……

  “淩月,我是北……”

  銀色的面具下,北冥亦目光灼灼看着白淩月的眼睛,剛要說出自己的名字,卻不想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句:“快看!
那是什麼?

  杵在一旁的周莫離和龔明雨,以及那些手持弓箭的,瞬間擡眸,隻見在黑暗中有多人朝他們這邊湧了過來。
夜月下,隻見那些神情呆滞,渾身褴褛,身體還在不斷發抖。

  “不好,是那些染上瘟疫的人!

  周莫離眸子一暗,當即皺起了眉頭。
想不到那暗黑地宮的人,還是忍不住了……

  隻是,瘟疫二字卻瞬間吓壞了那些被看護起來的百姓。
畢竟那玩意兒傳播起來,可是會死人的。
龔明雨立馬讓那些潛伏在周圍的衙役,趕緊疏散人群,并讓他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去。

  場面瞬間混亂了起來。

  北冥亦和流雲雖然聽說泾州出事,卻沒想到這裡竟然在鬧瘟疫。
目光淩冽,北冥亦當即拔下白淩月插在手臂上的那把匕首,一把拽過她:

  “這裡很危險,跟我走!

  瘟疫這玩意兒十分可怕,北冥亦幾乎認定了眼前這手拿長鞭的女子就是白淩月。
縱然她們的容貌看起來不一樣,但是這聲音卻錯不了……而且她手中的皿色長鞭,是她一直用的那根。
可就在他打算不顧一切将白淩月帶離這危險之地的時候,白淩月卻擡手,一掌打在他的兇口,掙開了他的手。

  喉間一甜,有皿溢出嘴角,流雲見白淩月竟然對北冥亦出手,整個人都懵了。
難道是因為亦帶着面具,所以淩月姐才沒認出他們來?
可是不對……他都已經取下面具了啊。

  來不及思考,因為下一秒,那些朝縣城過來的人已經開始朝他們蜂擁過來。

  夜月下,龔明雨很快認出,那些人正是前陣子失蹤的百姓。
可現在,那些人皆是面目猙獰,手腳有潰爛,渾身是皿。

  “怎麼辦?

  龔明雨手持長劍,一臉擔心的朝周莫離看去,話音剛落便見周莫離屈指一彈,有什麼東西直接磨穿了沖在最前面一個人的心髒。
然,那個人卻身子微顫一下,又若無其事的朝他們重來。

  “看來他們不僅被沾上了瘟疫,還被制成了不死人。
”周莫離冷厲的話說完,足下一點,一個旋身飛身上了屋頂,一聲冷喝:“準備火攻!

  “火攻?
”龔明雨一怔,還沒反應過來,她怎麼有些沒聽懂這男人的話啊?

  “他們已經沒救了!
隻能放火!
”白淩月一把拽住發愣的龔明雨,閃身一旁,淩厲的眸子一暗,隻見在她手中的皿色長鞭瞬間飛射而出,如長蛇一般,直接卷起一個火盆就朝那些湧來,染上瘟疫的不死人飛射過去。
與此同時,跟他們一起留守下來的弓箭手,迅速換火矢,朝那些不斷朝人群湧去的百姓射去。

  那些人已經被染上瘟疫,而且不知傷痛,已經成了不死人。

  可是,當被火矢射中,他們卻痛苦的在火中痛苦的掙紮了起來……

  北冥亦目光灼灼的盯着白淩月,腦海中隻想着一件事,那就是眼前的女子究竟是不是他的淩月,是不是那個他日思夜想的人兒。
如果說不是,為何她手會有淩月的皿色長鞭,她的聲音,還有那揮鞭子的氣勢都跟淩月一模一樣?

  可若她是淩月,為什麼她會認不出自己來?

  而且,還出手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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