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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親密接觸(求首訂)

攝政侯爺的寵妻 安愉悅 4964 2024-01-31 01:14

  馬車已然在侯府門口停下。
然而浚息和奚曦一直沒有出來馬車,黑甲衛的統領青崴也不敢出言去請。

  馬車已停下好久,奚曦仍然不見出來,阿穗忍不住要上前掀簾,楚瀚,陡然一把将阿穗的手拽住,目光示意阿穗别去。

  阿穗莫名其妙,心系奚曦的楚瀚卻是聽出,馬車裡的氣息,有些不正常!

  一時,黑甲衛的統領青崴驚愕凝眉,眸光往馬車一轉,顯然也是聽出。

  青崴示意候在馬車外的所有人,悄然離的馬車遠一些。
直到肉耳聽不到裡面的聲息。

  ……

  馬車裡,奚曦面色蒼白,呆若木雞地背靠着車壁坐着。

  她不想去回想她剛剛做了什麼。

  她也不願屈從,她也反抗過!
可是虞浚息将她禁锢在他懷裡,捏住她的手,主導,迫使她去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

  她也想呼救,她也想喊人,先不論虞浚息的威壓之下,沒人幫襯的了她,此事鬧開了,丢臉的,反倒是她。

  得到纾解的浚息,喘息着背靠軟墊,泛着情絲的深沉黑眸,看着他身側,臉色泛白的奚曦。

  這些年來,他行事我行我素,情事上也喜歡放浪形骸的女人,床笫之間往往荒誕不羁。
曦曦卻為他真心相待,他非但不敢辣手摧花,從前更有将她再養兩年不碰她的打算。
快五個月了,她在他身邊快五個月了,哪怕今日難以忍耐之下,曦曦這樣替他纾解欲望,他現在事後也是小心翼翼。

  浚息就着自己的下袍,去擦拭奚曦兩隻手心沾染上的污穢,他黑眸幽深看奚曦一眼,伸手握住了奚曦的手,十指緊扣的親密。

  他想說點什麼,卻又覺得此時無聲勝有聲。
他出聲反倒遭她嫌。
他于是緊握着奚曦的手,目光幽深看着她。

  他不說話,奚曦也不說話。

  外面想必等很久了,浚息不得不道:“下馬車。

  “不。
”他們在馬車裡耽擱這麼久,随行都是習武之人,瞞得過他們的耳力?

  奚曦肯出聲,浚息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氣。
她又是倔強逆反的口氣。
浚息笑看奚曦,終于道:“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到我身邊快五個月了。
他們隻怕早以為我們什麼都做過了。

  奚曦還是不願下車,聞言更是眸色羞憤地看着浚息。

  浚息一笑,将奚曦打橫抱起,下去馬車。

  剛剛他迫使她做了那樣的事情,現在又這樣親密抱她下車,奚曦羞苦地捶打着浚息,低斥道:“放我下來!

  浚息悶聲低笑,顧自将奚曦抱回玉苑的繡樓。

  将奚曦放置在床上,浚息俯身,眸光幽深溫柔地看着她。

  雖然隻是那樣幫他纾解過欲望,還是在他的主導和強迫之下,可浚息卻有一種曦曦已是他的女人的臆覺。
那種感覺,真好。

  然而奚曦回想馬車裡做過的事情,此刻又置身床榻,潛意識裡,忌諱跟浚息再有親密接觸的她,卻覺得懼怕。
目視着奚曦不知在恐懼煩郁什麼的眼眸,浚息不想吓到她。
見好就收。
恰好阿穗終于趕了過來,進來了卧房,“我先走了。
好好照顧小姐。
”浚息看了奚曦一眼,又觑了阿穗一眼。

  浚息走後,奚曦呆愣愣地抱膝坐在床上。

  “小姐?
”阿穗還是第一次看到奚曦這個樣子。
南安侯跟小姐在馬車裡做了什麼?
小姐被南安侯從馬車裡抱回來這副樣子?
小姐失身了嗎?
不會吧?
那夜小姐醉酒主動投懷送抱,南安侯都沒有占小姐的便宜。
今日大白天的在馬車裡,南安侯當不至于如此急色吧?
何況小姐的衣着完好,不像是跟南安侯有什麼什麼的樣子。

  阿穗正要想破腦袋的時候,奚曦的眼睫動了動。

  奚曦眸中掠過幽異之色,吩咐阿穗道:“打盆水來,我洗洗手。

  “哦。

  水打來了,加了花汁,又漂浮着玫瑰花瓣的溫水,泡手養膚是極好的,但阿穗隻見奚曦,将兩隻手心搓啊搓,搓啊搓……

  ……

  當晚,浚息在雪玉軒的外寝批閱過軍中折子,不過去浴房洗浴過,一身寝衣再回來寝房的時候,他的寝房裡,卻是多出兩個女人。

  “侯爺。
”兩個舞姬跪地行禮。

  “我好像沒有召女人侍寝。
”浚息看着兩個姬人。

  其中一個舞姬戰戰兢兢道:“是福伯……令賤妾……”

  “下去。
”浚息吩咐道:“叫福伯過來。

  “是。
”兩個姬人退下。

  ……

  “侯爺。
”過來浚息寝房的福伯,有些不愉地喚浚息。

  浚息從書卷上擡頭,看福伯道:“何意?

  “侯爺已有一年多沒有床笫之事了。
長此以往,陰陽失調,于身體無益啊。

  “你很喜歡管人的床帏之事。
”浚息氣笑道。

  福伯谏言道:“侯爺打算将小姐再養兩年,可也不能不碰别的女人啊。

  “我對她們原本就沒有興趣。
從前為何會召幸府中姬人,你知道。
現在玉奴已逝,我不會再因為想到她在誰的身下婉轉承歡而心生嫉狂,沒有再召幸府中姬人的必要。
”浚息直接道。

  “可長夜漫漫,侯爺如何打發?
”侯爺昨晚就因為欲求不滿沒有睡好!

  “是啊,長夜漫漫。
”浚息擱下書卷,起身道:“去跟曦曦培養培養感情吧。

  ……

  玉苑,繡樓上,奚曦将阿穗也擯退了,獨自坐在琴凳上撫琴。

  白日裡聽過瑾夫人的琴音,她有了些撫奏《無憂曲》的靈感。
然而此刻她的心情顯然不适合撫奏無憂之曲。
她遊着神,有一下沒一下地撥着琴弦。

  “心不在焉,在想什麼?
”浚息手撐琴案,俯在奚曦背後,聲音低沉地問道。

  奚曦受驚,琴弦“铮”地一聲顫抖着回音,奚曦側首看浚息,失色問道:“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有一陣了。

  浚息俯在她的身後,高大偉岸的身體完全籠罩着她。
奚曦回避着這樣的威壓,她站起身來,退後一步,手撐琴案,面對浚息問道:“已是深夜,你過來做什麼!

  浚息觑着奚曦,她的精神有些緊張,身體也是繃緊。
初入侯府,她對他嫣媚逢迎,巧笑避寵,應付他起來遊刃有餘;她毒殺他,他罰過她,她病愈後,溫婉冷漠地待他,吝惜因他而生任何的情緒,連與他有床笫之歡也無所謂,甚至激将嘲諷他不碰她。
而現在?
他親近她,她在驚慌害怕?

  “你不會想留宿玉苑吧?
”浚息身上穿的是寝衣。
奚曦失色問道。

  浚息判研着奚曦的神色,勾唇笑道:“你要我留下來的話,我不會推辭。

  “你不要得寸進尺!
”今日在馬車裡才迫使她做了那樣的事情,奚曦羞憤看着浚息。

  浚息看着奚曦。
今日他得了甜頭,雖然那小小的纾解慰藉完全滿足不了他,但他實在不宜逼的曦曦太緊。
他是要擄獲曦曦芳心呢,得不償失就不好了。

  “我還睡不着所以過來玉苑,你不也還無心睡眠嗎?
”浚息握住奚曦的手,“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浚息随手拿了件奚曦的外氅,拉着奚曦的手,便出去卧房。

  奚曦以為浚息不過是要拉着她在玉苑逛逛,直到出了玉苑,浚息拉着她徑自往侯府大門走去,奚曦道:“我還穿着寝衣!
”浚息亦是!

  “有什麼要緊!
”浚息笑道。

  出了侯府,浚息将手裡奚曦的外氅給奚曦披上,“夜裡冷,小心着涼。

  “侯爺。
”一個侍衛牽了一匹馬過來。

  “好神駿的千裡馬!
”奚曦眼中一亮,她看浚息,“你的坐騎?

  “當然是我的坐騎,當世,也隻有我能騎的它!
”浚息道。

  “是嗎?
”奚曦冷嘲。
奚曦看着駿馬,她實在是喜歡它的緊!
忍不住握住缰繩,腳蹬馬登,翻身上了馬背。

  “曦曦!
”浚息一驚,待要阻止時,“駕!
”奚曦已勒缰驅馬。

  但見駿馬前蹄揚起到半空,便欲将奚曦摔将下來,奚曦俯身,身體緊貼馬背,牢牢附在馬背上。
駿馬怒了,嘶鳴着揚蹄狂奔,一奔便是數丈之遠!

  駿馬雷嗔電怒,魔性一如它的主人,奔跑中狂風怒号,欲将奚曦摔下馬背。
奚曦在軍中長大,又有梁門密不外傳的内功護身,再烈的馬她也馴過,此番卻是使盡渾身解數也不能将胯下烈馬制服。
心儀之物,她雖有着手段,卻斷斷舍不得如武皇一般,一鞭二錘三匕首似地馴服愛馬。
但見浚息的馬蓦然一揚後蹄,卻是将她摔下馬背。

  眼看奚曦要落将到地上,被狂怒中的駿馬踩傷,奚曦的腰肢被一隻手撈起,奚曦被撈回到馬鞍上。
浚息同時亦落座于馬鞍,勒着缰繩,擁着奚曦。

  駿馬在浚息的胯下臣服安靜下來,奚曦喘息着,浚息擁着奚曦,囑咐道:“以後不要獨自騎它。
汗皿千裡馬為西域豢養。
‘神雷’在千裡馬中也是頭馬。
隻有我能騎它。

  看出奚曦極喜歡他的坐騎神雷,浚息将缰繩交給奚曦,“你來禦馬。

  奚曦心中歡喜地接過缰繩,駕馭神雷,夜深街道上無人,便是快意地風馳電掣,神雷每一下奔騰都是數丈之遠,不一陣便奔出了荊州城。
出得城去,神雷過溝壑而飛騰,過密林如梭電,奚曦雖未能馴服神雷,神雷更已經有主,奚曦駕馭着它,卻也有如獲至寶的感覺。

  “駕!
”坐擁心愛之物,風馳電掣又暫時驅散了一切的煩郁,奚曦性情本來明媚陽光,此時不覺恢複真性情歡笑了起來。

  擁着心愛之人,看到心愛之人臉上的歡顔,浚息亦是歡笑了起來。

  直到神雷奔馳到一座山巅之上,前方已無路可走。
奚曦勒馬,問浚息道:“這是哪裡?
我們到哪裡了?

  “已是雲川縣境内。

  “雲川縣距離荊州,有八十餘裡。
”奚曦微驚。

  浚息笑道:“神雷日行千裡,我們出來已經有一個時辰了。

  奚曦聞言擡首望着夜空,下玄月月上中天,已是午夜。
“回荊州吧。
以神雷的腳程,我們還能在大雪下降前趕回去。

  “大雪下降?
”浚息擡首看了眼晴好的夜空,“都已經二月下旬,天氣轉暖,今春還會降雪?

  奚曦道:“我說會降雪就會降雪。

  浚息不在氣象問題上跟占卦之術到扶乩境界的奚曦分辨,他笑道:“好,我們回荊州。
你來時禦馬也累了,又是午夜該困了,返程我來禦馬。

  今夜,他本來是要帶奚曦去田莊看昙花一現的,不料奚曦看上了他的馬。
曦曦禦馬而行的方向,又與田莊南轅北轍。
現在已是午夜,又遠離荊州,奚曦更預言一個時辰之後将大雪下降,他今夜是不能帶她看“月下美人”昙花一現的美景了。

  返程的路上,浚息禦馬行了一刻鐘,便覺懷裡的奚曦軟軟地蜷靠在他懷裡。

  睡着了?

  浚息低頭看去,奚曦果然已經阖目。

  浚息一笑,卻是放緩了神雷的腳程,以讓曦曦好睡。

  因為神雷腳程放慢,距離荊州還有十裡路時,天氣陡然轉冷,大雪下降。

  饒是浚息用心遮掩,還是有雪花飄到奚曦的臉上。

  奚曦被雪花冰醒。

  “好美……”奚曦欲伸出手去接雪花,手卻被衣物束縛住。
奚曦低頭去看,束縛住她的手的,是浚息的寝袍。
奚曦側首去看浚息,浚息倒沒有赤身裸體,他的寝袍還是穿在身上的,然而他卻松開了腰帶,敞開了寝袍,以防她受冷用寝袍裹着她,她偎靠在浚息赤裸的兇膛上!

  浚息内力深不可測不懼冷,大雪下,他雖僅着寝袍,且還敞露着,他的兇膛卻溫暖極了。
奚曦側身去看浚息,臉頰正好貼着他兇前肌膚,眼睑之下,就是他大片健美厚實的麥色肌肉,鼻翼翕動,呼吸的亦是成熟男子陽剛的氣息。
奚曦猝不及防心跳漏跳一拍,臉頰滾熱。

  奚曦正欲側首,面迎風雪,清醒頭腦,冰冷臉頰滾熱的肌膚,一直看着奚曦的浚息,卻知機不可失,加之奚曦的嬌顔這樣親密無間地貼着他赤裸的兇膛,他已然情動,浚息蓦然俯首,吻住了奚曦的唇瓣。

  近日來忌諱跟浚息再有親密接觸的奚曦,如常推拒着浚息。

  但浚息的臂膀,卻如鋼鐵般緊箍;适才面頰與浚息赤裸的兇膛相貼,目中所見的,鼻中所嗅的一切又沖昏了奚曦的頭腦,她尚沒來得及被風雪清醒神志,冰冷那不該有的情愫,正吻着她的,映入她眼簾的那張禍世容顔,又猶如刀削斧刻俊美無鑄,成熟男人的魅力襲壓而來……推拒浚息的奚曦,隻覺雙臂漸漸無力起來。

  ……

  ------題外話------

  上架第一天本來想多更的,但接下來的内容木有通過審核,愉悅先去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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