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逆天寵妃:擒王100次

第一百八十一章 又見面了

逆天寵妃:擒王100次 花思聆 2603 2024-01-31 01:14

  “老夫人。”林婧雪甩了甩腦中的念頭,笑着走上前去。

  今日許思媚高興,她可不能給她添黴頭,誰也不知道許思媚能在這世上活多久,能開心一刻便也是開心。

  “雪兒。”許思媚聽到林婧雪的聲音,笑着轉過頭,先跟她介紹了許梓墨,“快來見一見我這見多識廣的大侄子,他跟你一樣是個可人疼的,你看看,不過來叨擾一回,就給我帶了這滿滿一屋子的惱人玩意兒。”

  嘴上說着惱人,語氣中卻是掩飾不住的歡喜。

  林婧雪自然懂得許思媚的心思,上前扶住她孱弱的身子,這才看向許梓墨,“許公子,這麼快又見面了。”

  “婧雪,你叫我梓墨就好。”許梓墨看着林婧雪扶住許思媚的動作,眉眼動了動,“表姑一直跟我說,有一位小神醫在護着她,原來是婧雪你。”

  林婧雪還沒說話,許思媚便先笑了一聲,“我說這世上緣分奇怪,你們兩個好孩子竟然先認得了,這都跟我面前會晤起來了,還不給我老婆子一個交代?”

  她的目光在林婧雪和許梓墨之間來回逡巡,似乎想要發現什麼端倪。

  “老夫人,我也是剛剛才在府中撞上了梓墨,他幫我撿了丢掉的帕子,我感謝他才問他的姓名呢,沒想到是老夫人你的侄兒,那這謝禮,我可不送了。”林婧雪朝許思媚吐了吐舌頭。

  許思媚大笑着拿手指頭點了點林婧雪的額頭,“就你鬼精靈,準了!梓墨敢要你的謝禮,老婆子我就把這一屋子的東西都給他丢出府去。”

  “表姑說地是,梓墨不敢。”許梓墨從善如流地低了頭。

  許思媚也不管他,隻對林婧雪說,“你看看,就這件袒兇**的衣服,梓墨非得說在西方貴族流行,他當我老婆子沒出過海,沒見過世面呢。”

  林婧雪順着許思媚的目光看去,果然見着一件歐美上世紀貴族宮廷裡流行的金絲繡克裡諾林裙,裙子底下還放着幾根明顯用來做裙撐的輪骨。

  “老夫人,你還别說,這裙子啊,還真是西方那邊宮廷貴族們喜歡的東西。”林婧雪走向前,将那裙撐支起搭在自己的腰上,又把裙子罩在自己身上,原地轉了個圈,“她們跟我們大楚的内秀靈毓不一樣,更愛這種奔放自由,人人都以小腰為美呢。”

  許思媚忙上前把林婧雪随意搭起來的裙子拿了下來,笑罵了一聲,“說就說,你還真穿了,這像個什麼樣子,你這丫頭,知道你看地書多,但這到底是在大楚,可不準胡來。青稞,把這裙子收起來。”

  林婧雪任由許思媚扒拉開那本就隻是輕輕挂着的裙子,轉頭朝愣愣看着她的許梓墨眨了眨眼睛。

  許梓墨的面色又倏地紅了,在看到穿着西方裙子的林婧雪時,他的心裡再次跳出天使這個詞來,她的腰身實在是纖細極了,這裙撐都不用勒緊,他明明記得西方的姑娘們都要勒上很久的。

  “還有你啊,梓墨,回來大楚了,就把身上這一身衣服給換了,省得招人口舌。”許思媚說完林婧雪,目光往許梓墨身上一掃,“我可不管什麼紳士不紳士的,往後在府中再不準這麼穿,要是不聽老婆子的,就是你老子娘來了我也不讓你進門!”

  許梓墨忙點頭應是,這樣穿着本也是因為這一路是跟外使團過來的,進将軍府心切,一時倒是忘了先換身打扮。

  “老夫人,你看這個鏡子,真漂亮。”林婧雪見許思媚面上有不郁之色,忙從一邊的箱籠裡拿過一面小巧的梳妝鏡,“眼睛鼻子跟畫地一樣呢,便是臉上的粉都能看清楚了。”

  看着鏡子中栩栩如生的人像,許思媚的好奇心頓時被勾了起來,伸手摸向那鏡面,“這西洋鏡以前聽着太後誇過,還當她是誇大其詞了,沒想到比她說地還要誇張,你看我這臉上……”

  許思媚和林婧雪兩人興緻勃勃地一件件研究起許梓墨送來的東西,兩人興高采烈地,把送禮的許梓墨遺忘在了一邊。

  許梓墨靜靜地站在一旁,看着林婧雪一樣樣地給許思媚講述着他特意從海外帶回來的禮物,小到鏡子,大到鋼琴,竟是沒有一樣不懂的,心中震驚至極。

  這個林婧雪,她長地美若天仙,怎麼肚子裡竟然還裝了這麼多的貨,聽她說話的語氣,竟像是親身去過西方,親眼見過這些東西一樣。這樣神奇的女子,真地不是從天上降落的天使麼?

  天使?

  許梓墨想着想着卻不知不覺中入了神,剛才在庭院中遇到的女子。她有一雙像水晶般清澈明亮的眸子,如月牙兒一般彎彎的柳葉眉,似蹙非蹙,含情脈脈,長長的微卷的睫毛就像天鵝的羽毛,輕柔可愛,白皙如雪的肌膚仿佛這世間無暇的美玉,泛着淡淡粉暈,挺秀小巧的瓊鼻,如玫瑰花瓣一樣嬌豔欲滴的紅唇。

  那飄飄欲飛的思帕落入自己眼中的一幕,那特别的白帕子倒是顯得有些神秘了,而這白帕子卻是屬于眼前這神秘的女子的。

  ……

  許梓墨的思緒飛遠了,隻是他越發覺得眼前這女子有趣的多,他燦若星辰的眸子烏溜溜地盯着眼前的女子仔細地又打量了一番。

  林婧雪顧盼生輝的眸子隻覺得被他盯得怪不自在的,于是乎幹脆遠離了他的視線。

  瞧着他和許老夫人絲毫不生分的樣子,林婧雪竟然大大方方的走到林母貼身丫鬟沉香的身邊,仔細地問起了他的身世。

  原來他是許思媚娘家偏遠一支的族人,雖是偏遠,但是因為他們家主動跟許家來往,所以兩家也很親厚。

  許梓墨的父親最開始是個小小的海運官,後來,朝廷放開出海令,鼓勵商家出海行商,加強大楚和海對面國家的邦交,促進大楚的文化傳播。

  許梓墨的父親抓着時機,依靠着許家這棵大樹,領着一幫兄弟帶着大楚的絲綢匹緞毅然出海,半年後凱旋歸來,此後他們出海帶的東西越來越多,長年下來就在海上開拓出一條商道,成為海上出名的官商。

  後來,朝廷嘉獎許家,便讓許梓墨的父親以大楚官令史的名義帶着家人去西方國駐紮,專門處理兩國的邦交和商運之事。十幾歲的許梓墨跟着父親出海,一直接受着西方的教育,到最近才跟着西方國的使者團回來。

  這時候的西方國就跟現代的歐美差不多,風俗禮儀各種都相同,林婧雪知道這些的時候分外驚訝。

  “林婧雪,請容許我這樣稱呼你,這表示對朋友的尊重,我想您不會介意我這樣稱呼你吧?”,許梓墨洪亮的聲音發出。

  “不會!”

  “既然你都說不會了,那就表示你把我當成朋友了,也就表示你也不會拒絕梓墨再約你了,有空的時候一起喝杯茶聊聊天吧,跟你聊天,梓墨覺得這一定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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