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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棄女:妖孽丞相賴上門 【49】三小隻上陣,實力碾壓

  賀蘭傾歸來,最高興的當屬喬峥。

  喬峥一進王府,忙不疊地進了廚房,将方翠園的廚子統統轟出去,親自下廚,要給賀蘭傾做一大桌她愛吃的好菜。

  賀蘭傾靠在門口,含笑看着他在竈台前忙碌的身影,眼神裡不自覺地流露出了一絲寵溺與溫柔。

  喬峥一擡眼,見賀蘭傾用那樣的眼神看着自己,心口一熱,這頓飯險些都做不下去了。

  賀蘭傾邁着修長的美腿走了進來,将他輕輕地推在碗櫃上。

  喬峥的身子一下子怔住了,皿液不停地翻湧,皿氣都要沖破頭頂:“我……我還拿着刀……”

  賀蘭傾一手捏住他精緻的下巴,另一手不着痕迹地拿走了他的刀,放在身後的竈台上,缱绻而溫柔地喚着他:“阿峥。”

  她聲音不似尋常女子的嬌嗔,帶着一絲淡淡的磁性,清冷又撩人。

  喬峥隻是這麼聽着,就連心都酥掉了。

  ……

  教主大人與燕飛絕這幾個都是嘗過喬峥廚藝的,尤其教主大人,從大梁去隐族吃了一路,對喬峥的廚藝簡直不要太贊不絕口,也因為如此,禦廚阿達爾才光榮下崗了。

  今日聽說喬峥要下廚,衆人全都早早地放下了手頭的事,乖乖地坐在餐桌上等。

  可左等喬峥不來,右等喬峥不來,等到一屋子人的肚子全在咕咕叫。

  燕飛絕正要去廚房催催,突然想起自己的腿瘸了,于是打發海十三去。

  誰讓燕飛絕的腿是為救海十三才瘸的呢?海十三認命地去了。

  哪知他剛一走到門口,賀蘭傾滿面春風地走了進來,氣色紅潤得不像話。

  海十三當即一愣,不知為何,竟然有些臉紅。

  賀蘭傾旁若無人地走了進去,手中端着一蒸籠中午做多了沒來得及吃掉的冷饅頭,潇灑利落地坐在了喬薇的身旁,對衆人說道:“阿峥累了,今晚随便吃點吧。”

  衆人默默地看了一眼蒸籠裡的冷饅頭,滿漢全席一下變成冷饅頭,衆人淚往心裡流,可又不敢說什麼,因為不吃冷饅頭,就得吃賀蘭傾的拳頭,那就還是冷饅頭吧。

  衆人紛紛拿起磚頭……呃不,饅頭,委屈巴巴地啃了起來。

  ……

  啃完冷饅頭後,賀蘭傾大步流星地回屋了,又摁着自家美相公裡裡外外的欺負了一遍。

  燕飛絕摔斷了一條腿,喬薇給他接上了,打了個簡易的支架,讓他接下來的日子都躺在房中靜養。

  習武之人斷斷胳膊折折腿都是家常便飯,燕飛絕沒放在心上,左不過他是為救海十三才受的傷,看海十三像個愧疚的小媳婦兒似的端茶倒水,他心情意外地還不錯。

  傷勢最不容樂觀的是鬼王,他以一己之力拖住鬼帝那麼久,一身内力被鬼帝毀了個七七八八,好在是有鬼姬的毒丹,這一顆毒丹雖還是比不上純陰之體的,可到底是凝結了鬼姬一部分的功力,對修複内力而言再合适不過了。

  鬼王捧着垂涎欲滴的毒丹,開開心心地去閉關了。

  現如今,就剩鬼帝了。

  他整個人都處于一種并不穩定的狀态,怕他傷了别人,也怕他傷了自己,雲珠決定出去找他。

  可鬼帝分明是自己跑掉的,他定不願讓人找到,莽荒山脈那麼大,就連小白它們都未必能追蹤他的氣息。

  還是得出動禁衛軍。

  喬薇尋思了一番,決定去會會慕王爺,不論如何,都要趕在聖教那夥人找到鬼帝前,将鬼帝帶回府來。

  慕王爺最近不在府裡,去王妃的娘家作客了,還是喬薇讓畢管家給他捎了消息,他才風塵仆仆地趕回來。

  書房,他見到了喬薇。

  他脫下滿是飛雪的氅衣,讓畢管家拿了下去,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喬薇坐下,并問道:“出了什麼事,這麼着急見本王?”

  喬薇客套地說道:“确實有些要緊事想要麻煩王爺,老實說,叨擾王爺這麼久,已經有些過意不去了……”

  慕王爺坐下,打斷她的話到:“冥修是本王的兒子,你就是本王的兒媳,沒什麼過意不去的,你想讓本王幫你做什麼,但說無妨。”

  喬薇心道,慕王爺此人也真是矛盾,喜愛昭明,卻又奉旨殺了昭明,别說他自己沒點私心,不能違抗夜羅王的命令是真,可他痛恨昭明嫁給了姬尚青也不假,如今得知昭明有了“他”的兒子,又恨不得把這些年的虧欠全都彌補回來。

  他心裡,怕不是以為昭明嫁給姬尚青是形勢所逼,事實上内心真正愛着的人是他吧?

  喬薇被自己的猜測惡寒了一把,但又忍不住探究起了當年的事:“王爺,您……是怎麼确定冥修是您的兒子的?”

  這個問題,她藏在心裡很久了,隻是一直不大好意思開口,今日慕王爺主動提及冥修的身份,她才膽子壯了一回。

  慕王爺在這件事上俨然沒有瞞着喬薇的打算,歎了口氣說道:“昭明曾回過夜羅幾次,我第一眼見她便深深地被她吸引了,隻可惜,王兄也戀慕着她,我不敢激怒王兄,便一直将對昭明的感情藏在心底,一直到……那一日國師殿設宴,我喝多了幾杯,去湖上醒酒,結果在一艘畫舫上看見了昭明,我……”

  後面的某些細節,慕王爺直接跳過了,畢竟喬薇是女人,對着她講這種事,有些太不尊重她了。

  慕王爺又道:“王兄那晚也喝多了酒,他也看見昭明了,我知道他一直以為冥修是他的兒子,但那晚昭明是與我在一起的,與王兄在一起的另有其人。”

  這麼說,喬薇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姚珺控制姨母的這些年,根本一次都沒有侍寝,隻是用些迷藥,讓夜羅王産生幻覺罷了。

  多年前的那一晚,想來也不例外,不止這兩個都看見了“昭明”,雲夙也看見了。

  雲夙無法容忍夜羅王與慕王染指“昭明”,于是給二人下了迷藥,二人都以為與“昭明”一夜風流了。

  可真正與“昭明”一夜風流的是雲夙。

  隻是雲夙也算錯了,那并不是真正的昭明,而是同胞妹妹雲歆。

  雲夙在事後的某一天自然是知道了真相,可這怪不得人家姑娘,又不是人家姑娘勾引他,是他自己霸王硬上弓。

  殺了雲歆吧,雲歆又懷孕了。

  不殺雲歆吧,雲夙又并非真的喜歡她。

  于是就有了将雲歆的孩子送去大梁做皇子的事。

  嘗到胤王做皇子的甜頭後,雲夙又與雲歆有了三殿下,如法炮制地将三殿下變成了夜羅的王子。

  如此,等他的兩個兒子繼承大梁與夜羅,這天下,還能不是他的嗎?

  啧,這心機,這手段,這不要臉的程度,十個荀蘭與姚珺都不是他對手!

  當然了,以上隻是喬薇的猜測,與現實應當還是有一兩分出入的,但也不會太大,畢竟與夜羅王後生了兩個兒子,又把夜羅王後變成傀儡的事,必須得是雲夙首肯的,否則姚珺哪兒有膽子去算計他的女人?

  “你在想什麼?”慕王爺打斷喬薇的思緒。

  喬薇意識回籠,笑了笑,說道:“我在想,怎麼向王爺開口。”

  慕王爺慈祥地說道:“我說過,你與本王之間不用見外。”

  喬薇猶豫着要不要把方翠園那片小天地住着幾個大佬的事與慕王爺和盤托出,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住了,旁敲側擊地問道:“王爺,我們去過莽荒山脈幾次,碰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你是說那些毒體?”慕王爺曾聽畢管家提過,禁衛軍裡有幾人遭到了毒體的攻擊,“本王已經下令去徹查了,看究竟是誰在搞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

  最歪門邪道的兩個毒體就住在你家後院兒……喬薇抿了抿唇,決定還是瞞下來:“我說的不是毒體,是……聖教的弟子。”

  “聖教弟子?”慕王爺先是一愣,随即笑了,“這不可能,聖教早覆滅多年,沒有弟子了。”

  喬薇忽然有種把他抓去雲中城看看的沖動。

  慕王爺冷聲道:“怕不是有人心懷不軌,在冒充聖教弟子妖言惑衆。”

  王爺您想多了。

  慕王爺又道:“對了,小卓瑪,你看……既然冥修與秋陽是兄弟,什麼時候……讓冥修把他弟弟放了?”

  不提這個喬薇都要以為王爺忘記有這麼一個兒子了,可如今不是她放不放的問題,是慕秋陽早就背叛慕王府,成為聖教的爪牙了。

  喬薇的眼神閃了閃,急中生智地說道:“我今天來其實就是為了這件事,冥修閉關前已經通知人去将世子接回來了。”

  “真的?”慕王爺眼睛一亮。

  喬薇面不改色地點頭:“當然是真的了,世子是冥修的弟弟,冥修再殘忍也不會去迫害手足的。”

  慕王爺欣慰一笑:“不枉本王疼他一場。”

  “隻不過……”喬薇話鋒一轉,“去接他的人在半路遭到一夥高手的襲擊,與世子一塊兒不見了!”

  “什麼?”慕王爺騰地站起了身來!

  喬薇将鬼帝的特征描述了一番:“……就是這個人去接世子的,今早剛去,結果回來的路上和世子一起失蹤了,我們隻用找到這個人,就能找到世子了!”

  慕王爺捏緊了拳頭道:“在哪兒失蹤的?!”

  喬薇道:“莽荒山脈。”

  是夜,禁衛軍傾巢而出。

  出動前,喬薇提醒過他們,這人武藝高強,但戒心重,一般人接近不了他,若是發現他的蹤迹,回來通知他們,他們去接。

  做完這些,喬薇回方翠園了。

  鬼帝失蹤了,鬼王去閉關了,院子裡沒了嘎嘣嘎嘣的聲音,可真冷清啊。

  夜裡,三個小尼姑歇在了雲珠與夜羅王後的房中,床鋪夠大,她們睡進來完全沒問題。

  隻是這三小隻一點都不想和她們睡啦,光着腳丫子,跐溜溜地跑出去,拉開喬薇的房門,一個一個地鑽進了景雲與望舒的小被窩。

  被擠成肉餅的景雲:“……”

  被擠得吧嗒一聲掉在地上的望舒:“……”

  ……

  喬薇是被人抓頭發抓醒的,醒來就看見三個小尼姑盤腿坐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她。

  餓了。

  這會子可天都沒亮呢,喬薇揉了揉暈乎的腦袋,起床去給三個小尼姑做吃的。

  喬薇和面,做了三十個白面饅頭,三十個胡蘿蔔羊肉包子。

  饅頭與包子沒那麼快,三個小尼姑餓得直咽口水,喬薇隻得先攤幾個肉羊卷餅,讓三小隻先解解饞。

  結果這一攤就停不下來了,她做一個,她們吃一個,盤子裡就從來沒不空過,等好不容易把包子饅頭蒸熟時,喬薇掌着勺的手都軟了。

  喂了一個時辰總算把這三個小尼姑喂飽了,天也亮了。

  喬薇頂着黑眼圈回了屋。

  其餘人也陸陸續續地起了,昨日發生太多事,幾人都忙到很晚,睡眠都不算充足,一個個灰頭土臉的,教主大人上完茅房回來,還一頭撞在柱子上了。

  唯一精神抖擻的就是賀蘭傾了,她也“忙”到很晚,比任何人都要晚,可她精神得令人嫉妒。

  雲珠帶着金雕連夜去找鬼帝了,一直到現在也沒回來。

  賀蘭傾沒等她,吃過早飯後,便帶着女兒一行人坐上了前往聖教的馬車。

  三個小尼姑也坐了上來。

  她們一上去,景雲與望舒自然也爬上去了。

  小白貂毛一炸,也嗖嗖嗖地飛了上去!

  總是被丢下,今天終于搶到第一名了!

  小白驕傲地秀了秀肱二頭肌。

  第二個跳上馬車的是大白。

  事實上,最先發現大家傾巢出動的是珠兒,珠兒之所以沒搶到第一是因為她在小慕顔的房間裡瘋狂地找東西!

  她将小慕顔的箱子全都打開了,衣裳一件件地抛了出來,抛得滿地都是,終于在抛光了三個箱子後,找到了被疊放得整整齊齊的、外黑裡紅的小鬥篷!

  她披上小鬥篷,系小上絲帶,塗上嫣紅的豆蔻,吹了吹豆蔻未幹的指甲,昂首挺兇,邪魅又霸氣地出門了!

  這次是賀蘭傾帶着他們上山,賀蘭傾可不是個會低調行事的性子,她馬車未到,數百名玄衣衛已經将聖教的山門團團圍住了,号角聲、戰鼓聲、将士威風赫赫的呐喊聲,震得聖教地動山搖。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公然在聖教的地盤叫嚣,不過想想賀蘭傾殺掉鬼姬的事,會幹出這個也不足為奇了。

  聖教的弟子與死士如臨大敵,呼啦啦地沖了出來。

  玄衣衛的弓箭手、長矛手一步到位,冷冰冰的箭矢與長矛對準了沖出大門的弟子與死士。

  拼功夫誰輸誰赢尚且兩說,可拼士氣,就沒誰幹得過賀蘭傾的玄衣衛了。

  聖教的弟子們面面相觑,握住長劍的手有些發抖。

  賀蘭傾騎在自己的坐騎上,長矛自地上一震,玄衣衛們齊齊朝前走了一步:“嚯!”

  聖教的弟子們吓得隊形都差點亂了!

  賀蘭傾紅唇勾起一個漫不經心地弧度:“老子是來決鬥的,讓迎戰的人出來,否則,老子今天就踏平你們聖教!”

  “踏平聖教!”

  “踏平聖教!”

  “踏平聖教!”

  玄衣衛整齊劃一的呐喊聲驚天遏雲。

  也不用這邊的弟子通傳了,胤王已經聽到山門外的動靜了,即刻率人趕了過來。

  當他看見一馬當先的賀蘭傾以及黑壓壓的一片玄衣衛時,隻覺心口都被什麼東西給重重地捶打了一下。

  皚皚白雪,萬千山脈,在廣袤的蒼穹下,賀蘭傾不過是一道渺小得不能再渺小的身影,卻愣是讓這大千世界全都成了她的背景。

  她什麼也不用幹,隻那麼靜靜地坐在馬背上,就能光芒萬丈。

  而她身後的玄衣衛,不過是百名之衆,卻生生喊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

  胤王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了。

  “他們還真敢來?”胤王身旁的手下,一臉驚訝地說。

  胤王也驚訝極了,本以為鬼帝出了事,決鬥便會到此為止,哪曾料到賀蘭傾竟然殺上聖教了?

  賀蘭傾的實力,早在皇宮那一次,他便見識到了,殺掉鬼王的一霎,他便知道這個女人強大到可怕,隻是也沒料到會如此可怕,連鬼帝都被她給打傷了。

  若真的與她決鬥起來……

  胤王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決鬥起來也不怕,畢竟賀蘭傾再厲害,也隻能守住一天的擂台罷了,接下來的兩天,他們就該被聖教吊打了!

  胤王斂起心中冷笑,正色地說道:“卓瑪可知決鬥的規矩,輸掉了你們就要任憑聖教處置了,卓瑪一定要摻和進來,就把隐族押上吧。”

  喬薇一把掀開了簾子,這個王八蛋,竟然想把隐族算計進去?

  賀蘭傾吹了吹嫣紅的指甲,笑容莞爾:“好呀,不過我加了注,你們是不是也得加呀?别的我也不稀罕,不如就把這雲中城押給我吧?”

  衆人齊刷刷地看向了胤王,雲中城是聖教的據點,繁衍生息了數百年才有今日之繁華,可不能這麼搭上啊……

  胤王信心滿滿地說道:“好,本王答應你。”

  雙方都加了大注,決鬥變得越發緊張了,原本隻是雲珠與聖教的恩怨,現在連隐族都被拖下水了。

  喬薇緊張地看向自己娘親,她做小卓瑪還沒做夠呢,可别給輸掉了……

  望舒自車廂裡探出一顆圓溜溜的小腦袋,望着聖教巍峨的古堡以及山下車水馬龍的雲中城,羨慕地哇了一聲。

  “喜歡嗎?”賀蘭傾笑着問。

  望舒點點頭!

  賀蘭傾寵溺地摸摸她腦袋:“姥姥打下來給你。”

  決鬥的事就這麼商定了,祭壇昨夜已被修複,今日依舊是前往那邊。

  馬車停在了祭壇外,喬薇與傅雪煙走了下來,三個小尼姑也一個接一個地蹦了下來。

  胤王沒料到她們也在,神色狠狠地驚了一下。

  賀蘭傾拍拍三個小尼姑的肩膀,指向不遠處的胤王:“你們阿巴。”

  三個小尼姑看見阿巴了,邁着小短腿兒,跐溜溜地跑了過去。

  胤王不明白賀蘭傾怎麼突然大發慈悲,把她的三個女兒給放了,他蹲下身,看看女兒的牙齒,又看看女兒舌頭與指甲,确定賀蘭傾沒給她們投毒,才領着三人上看台了。

  昨日那一局算是攪黃了,沒有一方上場,因此也不存在勝負,今日方是真正的第三局。

  決鬥規則不變,哪一方能先打赢對方的三個人,便拿下這一局的勝利。

  而判斷打赢的标準,無非是兩個:一,将對方逼出祭壇;二,将對方打倒,十聲之内都站不起來。

  賀蘭傾既然來了,想必是要出手的,她上場,可沒人打得過,胤王不預備在她手中折損太多得力幹将,随便指了個長刀死士上場了。

  喬薇眯眼:“好奸詐啊,知道打不過我娘,就随便找人輸掉這幾場。”

  賀蘭傾唇角浮現起一絲冷笑,胤王被他的笑弄得心裡咯噔了一下,心頭湧上一層不祥的預感。

  “看台上,誰出戰都可以?”賀蘭傾問。

  胤王道:“隻要是沒上過場的,都可以。”

  賀蘭傾哦了一聲,拍了拍景雲的小肩膀:“你去。”

  景雲:“?!”

  喬薇:“……”

  喬薇看看小胖子,嚴重懷疑她娘是拍錯對象了。

  不過下一秒,賀蘭傾便用輕功将景雲送上決鬥台了。

  景雲是懵逼的!

  聖教的人先是一愣,随後,哈哈哈哈地笑起來了。

  派個孩子出戰?這是要完?

  但很快,他們笑不出來了。

  因為就在景雲“跳下”的那一刻,三個小尼姑也咚咚咚地跳下去了。

  她們根本就不知道這麼高的地方不能跳,等胤王反應過來時,三個小家夥已經一個接一個地面朝下,摔在祭壇的地闆上。

  地闆都被砸出了三個窟窿啊……

  三個小尼姑從窟窿裡爬了起來,一窩蜂地将景雲摁倒了!

  胤王的冷汗都冒出來了,瞧見這一幕,才覺是虛驚一場,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他看向喬薇與賀蘭傾,傲慢又得意地說道:“這可是你們自找的,現在你們别不認……”

  他“賬”字未說完,就聽見被壓得喘不過氣的景雲,用最後的力氣,紅着臉說了一句:“你們……你們躺下,我一個人親一口!”

  三個小尼姑齊刷刷地躺倒了!

  聖教一名弟子趕忙去拉,可是拉得起來麼?用鍬都鏟不起來!

  胤王要給氣死了啊!

  喬薇唇角一勾,饒有興緻地笑了:“一個對三個,胤王,今天我們赢了。”

  擂鼓聲響起,決鬥結束,景雲走下祭壇。

  三個小尼姑跟着他走了下去,在祭壇外,排隊等親親。

  胤王要吐皿了。

  都說女大不中留,特麼的還這麼小,怎麼就留不住了啊?!

  得了親親的小尼姑很開心,回到阿巴身邊,還給了阿巴一個親親。

  胤王:“……”

  胤王終于明白賀蘭傾為何那麼爽快地把女兒還給自己了,還以為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莽夫呢,自己可真是低估她了!

  可現在明白又有什麼用?早已被坑得不要不要的了。

  胤王并不想認賬,隻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想徹底賴賬不可能,可徹底認賬他又不甘心。

  賀蘭傾與女兒耳語了幾句,喬薇點點頭,微微一笑,走下看台,走上祭壇,望向南看台的胤王道:“知道你不服氣,這樣吧,給你一次挽回局面的機會,你有沒有膽子與我們這邊單打獨鬥一場?若是你赢了,今天這一局就算你們拿下了;若是你輸了,剛才的結果你就得全盤接受了。”

  胤王道:“單打獨鬥?和你娘?”

  喬薇揚起下巴道:“我娘今日不會出戰。”

  胤王是打過一場的,按理說不能再參與決鬥,可對方既然不介意,那胤王也沒什麼好推辭的,縱觀對方一行人,除了賀蘭傾,就沒誰能讓他忌憚的了。

  胤王緩緩走上祭壇:“喬氏,你和本王打,輸了可别喊冤,本王再疼你,在決鬥場上,也是絕對不會讓你的。”

  喬薇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誰說你要和我打了?”

  胤王一愣。

  喬薇往旁側讓開。

  幾乎是同一時刻,不遠處傳來了咚、咚、咚、咚的巨響。

  每一次響動,大地都會跟着抖動。

  咚咚咚越來越近,所有人被震得東倒西歪!

  “孩——兒——他——爹——我——來——啦——”

  聖教弟子的耳膜都要震破了,循聲一瞧,就見一個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穿着獸皮、踩着皮靴、留着長發的女中豪傑,邁着豪放的步伐,奔上祭壇,一把撲倒了他們的少教主!

  ------題外話------

  為了把美人寫出來,我也是拼了!

  月初的月票榜好慘呐,能弱弱地求個票麼?不用留到月底,因為我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寫到月底┑( ̄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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