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棄女:妖孽丞相賴上門 【50】被虐的胤王(一更)
胤王明明看見一個龐然大物朝自己飛來,習武者的直覺讓他下意識地要躲開,卻偏偏沒躲掉,被撲了個結結實實,整個後背都重重地跌在了冰冷而堅硬的地闆上,後腦勺也砸了一下。
劇烈的疼痛,讓他懷疑自己的腦袋都被開瓢了。
當然骨架也似乎散得差不多了。
他兩眼冒着金星,耳旁是聖教弟子倒抽的涼氣,不用看也知道自己丢臉丢大發了,可他天旋地轉的,什麼都做不了,等他從暈暈乎乎的狀态解脫出來時,又險些被眼前這張粗狂而豪放的大餅臉吓得再一次昏死過去了!
第一美人将胤王虛虛地壓在身下,兩側的小臂支撐着自己龐大而魁梧的身軀,雖她與賀蘭傾一樣都是女中豪傑,可賀蘭傾的曲線優美得讓男人女人都在垂涎,她的就是讓男人女人都想避嫌了。
胤王被壓得無法動彈,可謂凄慘。
第一美人往下降了降,胤王被迫埋在了她一雙波濤洶湧中。
她抖了抖自己的波濤洶湧,勾唇一笑:“滿意你所看到的嗎?”
胤王被悶暈了……
聖教弟子這邊并不認識第一美人,而她方才又說的中原話,他們之中絕大部分沒聽明白,自然也就沒反應過來對方究竟是個什麼身份,還以為是雲珠這邊的某位簡直不要太可怕的高手,一直到三個小尼姑跐溜溜地跑下看台,阿媽阿媽地叫着,衆人才恍然大悟,這特麼是他們的少教主夫人啊?!
少教主要不要這麼重口啊?!
天涯何處無芳草,怎麼戀上一棵樹?!
衆弟子紛紛捂住眼,要瞎了、要瞎了、要瞎了……
第一美人很快發現孩兒他爹暈掉了,不過她并不認為是被自己悶暈的,她隻覺得他是太激動,所以才皿氣上湧失去意識了。
她十分善解人意地掐了掐他人中,把他掐醒了。
醒過來的胤王:“……”
為什麼要掐醒我?讓我死吧……
胤王一直以為自己藏得很好,這個女人一輩子都找不到,他又哪裡知道他與三個孩子被夜羅人“拐走”的消息早就已經傳到高月族了,第一美人又不是個草包,加上玄衣衛有意無意地指引,想不找到這邊都難。
隻是她找來的契機卻不是玄衣衛算過的,這就是胤王自己的命了。
早一點,胤王許就将哄住了;晚一點,也就趕不上趟了。
不早不晚剛剛好,都是命。
一旁,有機靈的弟子叫出了聲:“這個不算!她是少教主夫人!是我們的人!”
喬薇不解地問傅雪煙:“他說什麼?”
傅雪煙說道:“他說,第一美人是少教主夫人,不是我們的人。”
喬薇笑了笑,說道:“那你告訴他,胤王與高月族千金并未完婚,算不得少教主夫人。”
傅雪煙忍俊不禁地勾了勾唇角,與那邊的聖教弟子說了。
聖教人全都氣白了臉。
第一美人溫柔地摸了摸胤王的小臉蛋兒,用不太标準的夜羅話,朗聲道:“你們讓他娶我,這一局就當我沒有參與過。”
衆人齊刷刷地看向了胤王。
雖然這個決定很難,但為了聖教,您就從了“美人”吧!
胤王掙紮着直起上半身來,惡狠狠地說道:“本王……死也……不會……娶你……”
第一美人兩手一掰,将垂死掙紮的胤王摁回了地闆上!
這一場,胤王完敗,面子裡子輸盡,怕是要好長一段時間在人前擡不起頭來了。
……
第一美人與三個小尼姑留在了聖教。
沒人敢不讓他們留下,畢竟三個小尼姑,一手拽着阿巴,一手拽着阿媽,少教主都沒發話,他們還能說什麼?
胤王主要是說不了,被點穴了。
五局已去其三,比分二比一,喬薇這邊二,聖教一,喬薇與賀蘭傾隻用再拿下一局,聖教與雲中城便統統都是他們的了。
隻是讓喬薇感到疑惑的是,聖教出了這麼大的事,雲夙竟然都沒有露面,可真沉得住氣。
不過就算他再沉得住,明天也一定會出來了,畢竟除了他,整個聖教沒人會是賀蘭傾的對手,他除非不要聖教了。
“我們現在幹嘛?”海十三揚眉吐氣地問。
今日的決鬥快到不可思議,一刻鐘不到的功夫,聖教便輸掉了,這會子天色尚早,還不到午飯的時辰。
喬薇看向賀蘭傾:“娘,時間還早,我們要不要去找一下鬼帝?”
賀蘭傾淡淡地說道:“那家夥有什麼好找的?”
喬薇心知她娘還在氣鬼帝差點殺死她的事,忙寬慰道:“我不是想他啦,是……他現在神志不清,萬一讓聖教找到了,利用他來對付我們,我們豈不是多了一個敵人了嗎?”
賀蘭傾冷聲道:“讓他來!老子怕他?”
喬薇抱住她娘的胳膊,狗腿地說道:“我娘這麼厲害,當然不怕任何人了!隻是我們也不能便宜了聖教那群王八蛋,娘說呢?”
賀蘭傾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事情就這麼定下了,一行人出了聖教,兵分幾路,在雲中城裡找尋了起來。
兩個孩子則由玄衣衛帶着,在城中閑逛。
雲中城是個好地方,人傑地靈,建築古樸而大氣,又處處都透着一股異域的風情,景雲與望舒很喜歡,一路上,看得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喬薇與小白一路,往東邊的方向去了,之所以去東邊是有過深切考量的,據說雲中城最大的糖葫蘆鋪子就在東邊。
沒糖豆吃,糖葫蘆,或許也能将就一下吧。
這邊,喬薇一行人在城中緊鑼密鼓地找了起來,而另一邊,胤王則是被第一美人扶(架)回了自己的住所。
這是一樁古堡式的石樓,共兩層,每間屋子都寬大得不可思議,走廊又長又明亮,還有台階供三個小尼姑蹦蹦跳跳。
三個小尼姑樂不思蜀地玩了起來。
胤王被第一美人推進屋,第一美人還順手插上了門闩。
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都不知多少日了,第一美人對小心肝兒的思念已經像那黃河之水滔滔不絕了,話不多說,先将人摁倒在了柔軟的床榻上。
胤王屈辱又憤怒地瞪着她。
她解開了胤王的啞穴。
胤王破口大罵:“你這個瘋女人!休想動本王一根手指頭!”
第一美人欺身而上,像一座巍峨的大山,将胤王壓得直翻白眼。
胤王想逃,伸長胳膊,在床頭櫃上一通摸索,摸了好半日,總算摸到了一個燈台,忙掄起燈台,朝着第一美人的腦袋砸了下來。
第一美人又哪裡會被他砸到?輕輕松松地扣住了他手腕。
這女人也不知是吃什麼長大的,内力比胤王這個武林高手還要可怕。
胤王看着她的大餅臉,總覺得她每天早上都是刮過胡子的!
“燈台可不好玩。”第一美人笑着奪下了燈台。
胤王簡直氣得半死,眼看着自己就要被這個女人給什麼什麼了,他急中生智地說道:“我要在上面!”
第一美人抱着他一轉,暧昧地躺倒了。
胤王要就範才怪了,恢複自主權的一霎,一把跳下床,朝着大門口奔去!
他拉開了房門!
他沖出了房間!
吧嗒!
被三個小尼姑不小心滾到地上的彈珠給滑倒了。
不遠處,有巡邏的弟子走過。
他朝他們伸出了手:“救——”
命字未說完,被第一美人拽住腳踝,硬生生地拖回屋了。
等巡邏的侍衛聽到動靜朝這邊看來時,房間的門已經重重地合上了,連門闩都插上了。
屋子裡傳來了胤王的慘叫。
伴随着慘叫的,還有床架子晃動的咯吱咯吱聲。
巡邏侍衛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嗤的一聲笑了,嘴上說着不喜歡,關上門竟然這麼浪,他們這少教主啊,啧,重口,太重口!
一個時辰後,屋子裡的動靜終于停下了。
胤王的嗓子都啞了。
第一美人餍足地平躺在淩亂的床鋪上,四腳朝天,将自己攤成一個大字,鼻子裡打着天雷一般的呼噜。
胤王抱緊雙臂,整個人屈辱地蜷縮在床鋪的角落裡。
他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像一朵剛被暴風雨摧殘過的嬌花兒,狼狽得不像話,連花瓣都顫抖着,眼眸裡還含着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