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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鐵血統治開始

大明之崇祯大帝 檀芸 2473 2024-01-31 01:13

  錢謙益一聽聞皇帝陛下朱由檢要将他慢慢溺死,頓時整個人就跪在了地上。

  “陛下,罪臣求求陛下,罪臣還不想死,這水太涼,罪臣怕冷啊!”

  錢謙益匍匐在地上,聲淚俱下地哭訴起來。

  作為東林黨的魁首,錢謙益與很多東林官員一樣,在平時的時候一個個厲害的不行,誰都不放在眼裡,但真正遇事的時候又慫的不行。

  錢謙益如今也是這樣。

  現在的錢謙益隻想着能夠活一命,也沒管什麼節操不節操,硬是可憐兮兮地拖着鐵鍊子朝朱由檢這邊爬來:“陛下,陛下啊!”

  史可法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雖然他現在是内宦,但骨子裡看重氣節的皿液還在。

  因而一見錢謙益如此卑躬屈膝,搖尾乞憐,氣得一腳踩在了錢謙益的手上,疼得錢謙益是龇牙咧嘴:

  “錢牧齋!大丈夫不過是死得其所,你既然敢做弑君之事,就該有今日之準備,要麼慷慨赴死,以己身正朝綱,要麼就幹脆咬舌自盡了事,在這裡求陛下,險君父于為難之境有何意義!”

  史可法忍不住直接斥責起這錢謙益起來。

  錢謙益卻是直接啐了史可法一口:“史可法,你何必在這裡惺惺作态,陛下要你死的時候,看你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硬氣,死太監!”

  錢謙益這話使得史可法氣得不行,當下就立即命人執行朱由檢的旨意要将錢謙益吊起來,然後慢慢沉入水中。

  而錢謙益卻也因史可法想到了一個自救的主意,忙對朱由檢喊道:“陛下,罪臣也可以像史兵部那樣變成宦官,讓罪臣當您身邊一雜役也行啊,陛下!”

  “真是吵死人,朕的魚都被吓跑了!”

  朱由檢說着就丢下了魚竿,走到錢謙益面前來,一想起他剛才說自己怕水太涼就不由得笑了起來:

  “錢謙益,你頭皮癢嗎?”

  錢謙益不知道陛下朱由檢為何突然這樣問他,便想也沒想就搖了搖頭:“不癢,微臣頭皮一點都不癢。”

  “怎麼能不癢呢,告訴朕,到底癢不癢?”

  朱由檢喝聲問道。

  見陛下朱由檢有些生氣,錢謙益隻當自己答錯了話,忙又點頭:“癢,頭皮甚癢!”

  朱由檢不由得笑了笑。

  左都禦史陳純德、刑部尚書姜曰廣、大理寺卿魏博彤、司禮監秉筆史可法都不明白陛下朱由檢突然問這個是何意思。

  連錢謙益自己也不明白。

  唯獨朱由檢自己是玩心大起,笑着吩咐道:“找個刀法好的,給錢牧齋先生去去三千煩惱絲,隻在後腦勺留一小撮,做成金錢鼠尾樣,日後你錢謙益即便死了,也投胎去給胡夷做臣子,别來我華夏做漢臣,你這樣的賤種不配。”

  朱由檢說後,就吩咐人立即執行。

  “陛下!”錢謙益哭喊了起來。

  不過,朱由檢并未理睬他。

  一名錦衣衛拔出了袖中小刀,聽從朱由檢之命,開始給錢謙益割除頭發。

  待錢謙益被剃得隻剩一小撮金錢鼠尾後,朱由檢才說了一句:“錢謙益,你記住,不是誰都可以做朕的宦官,你既然有膽子謀殺朕,就得有膽子面對朕對你的處決。”

  就在朱由檢說話的時候,錢謙益已被吊了起來。

  初始,錢謙益開始變得沉默。

  但等到錦衣衛将他慢慢往湖裡放時,他也急的大罵起來:“崇祯,你這個殺人如麻的昏君,你不得好死!”

  朱由檢并不理睬,在這種時候,錢謙益罵和求情都是一樣的,都得面臨被處決的命運。

  等到錢謙益已經挨進水面,且其頭顱慢慢沉入水中又吊起來時,錢謙益又再次求起了朱由檢:“陛下,水真的太涼,求求您要讓罪臣死,就給罪臣一個痛快的吧。”

  “放下去!”

  朱由檢吩咐一聲,錢謙益又沉入了水中。

  錢謙益的腦袋在水裡撲騰了幾下,旋即又被吊起,然後又被放心。

  “陛下,罪臣錯了,罪臣真的錯了!”

  錢謙益每一次被吊起就求情一次。

  朱由檢并不理睬,而是繼續握着魚竿往水裡一甩:“朕的魚竿起時,就吊起他,朕放進水中時,就放下他,明白嗎?”

  “遵旨!”錦衣衛們回應了一聲,就又把錢謙益沉入了水中。

  緊接着,朱由檢又起竿。

  錢謙益大口呼吸了幾口氣:“朱由檢,我要殺了你!”

  朱由檢又放下魚竿。

  錢謙益又被沉入水中。

  緊接着,朱由檢又起竿。

  “陛下啊,您就直接殺了我吧!”

  朱由檢又放下竿。

  錢謙益又被沉入了水中。

  如此周而複始,朱由檢是放了又起,起了又放。

  而錢謙益是求了又罵,罵了又求。

  最終,錢謙益徹底沒了鼻息。

  “這就是謀逆于朕的下場,剩下的同黨要犯交給你們”,朱由檢朝三法司的三位堂官吩咐一聲後就丢下魚竿回了宮。

  而刑部尚書姜曰廣則不由得喟歎一聲:“牧齋啊牧齋,你早知有今日,何必當初呢。”

  錢謙益被伏誅,這也意味着朱由檢鐵皿統治南方的開始。

  吳偉業。侯方域、龔鼎孳、談傳珠、董祖源五人也沒能性命,被押于太平門外菜市口進行了淩遲處決。

  ……

  近衛第二軍的官兵到了南京錢府前。

  作為曾經的禮部右侍郎的錢府門房自然是趾高氣揚的,即便見了官兵出現也還有幾分底氣:“你們這是幹嘛,知道這是誰的府邸。”

  官兵們自然不會問是誰的府邸,直接一刀砍斷了這門房的腦袋,然後把門一踹。

  兩隊近衛第二軍官兵們便直接沖了進去。

  錢謙益做官數十年,貪墨的銀子以及巧取豪奪的田産被盡數抄沒,其跟着錢謙益一起享受民脂民膏的錢府家人自然也沒有被放過。

  與此同時。

  錢謙益的常熟老家和虞山的别墅也已被盡數抄沒。

  除掉錢府那些昔日作威作福的主子們被盡數殺掉外,所有奴婢的賣身契被朱由檢下令全部燒毀,其中柳如是這樣的女婢則被先打入教坊司,男仆則被集中起來,作為日後開墾皇莊時的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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